刑的耻辱。
这对于17岁的少女是个严酷的考验。身体一丝不挂,两足分开站着,中间的性器和肛门口都毫无保留地坦露,只是意识到自己的样子,羞耻感便令她泪盈于睫了。
“怎样?要道歉的话便趁现在了。”
“为甚么我要道歉?”真奈美凭本身的反抗心,鼓起勇气回答。
“你竟敢从我们处逃走。相反悦子可听话得很呢!”
“说谎,悦子也想逃走,但被你们捉住了,你们还对她做出残忍的事,令她不得不服从你们吧了!”
“我们只是教育她如何变得老实而已。”
“不!凌辱人不会是愉快的,只是单纯的变态而已!”
“甚么?你在对谁说话!”被骂是变态的比留间,语气立时变得残酷可怖∶“再说一遍!是谁变态?”
“是……是大叔们喔……把小悦捆绑成那个样子,然后又这样对我……对弱者如此欺凌觉得很高兴么……”真奈美虽然吓得声音颤抖,但仍拼命地鼓起勇气支持着说一下。
“这贱货,有不错的傲气呢,但这样的性格便要教育一下了!”
比留间双目Jing光暴射,手执起旁边放着的一支皮鞭。
“倥荆
“咕!”
撕裂空气的皮鞭,前端的扁平部份打在真奈美的粉tun上,剧痛令她立时整个tun部一阵痉挛。但她仍拼命咬牙强忍,因为她知道惨叫只会令男人更兴奋而已。
“倥荆
“咿!不要!”
可是,只是第二鞭便令真奈美的忍耐力超越极限,鞭子痛击在其大腿根部的位置,令她也不能不惨叫出声来。
“倥荆
“喔!”
当第三鞭、第四鞭的炙痛在她背部和tun丘上激走时,真奈美一边惨叫之余,一边身体也狂乱地扭动着。
“倥荆
“啊!”
真奈美明知是不可能,但仍拼命想挣扎逃避。除了rou体的痛楚外,Jing神上的屈辱感也令她差不多想去死了还好。
“倥荆
“啊啊!”
“怎样?肯听话一点了吗?”
“不!绝对不要!谁会听你这卑劣的人……”
“卑劣吗?嘿……”比留间残忍地笑着,看着真奈美身后∶“就看你的口硬到甚么时候!”
“我怎也不会屈服!而且……”
“而且甚么?”
真奈美拼命虚张着声势∶“而且我留了纸条在家,若不见我回家的话,家人便会去报警喔!”
“报警?那又怎样!你并不知这里是何处吧?”
“今晚我不回去的话,他们便会报警,警察会展开搜索啊!”
“今晚吗?那还有一天时间给我凌辱你吧!”
“!……”真奈美吃惊于连报警也不能对比留间造成甚么威吓作用。
“到今晚为止还有很多时间去快乐呢!”
“讨厌!再对我干基么的话,我会咬舌自杀的!”
“今次用死来威胁?那刚才报警的话是谎话吧!”
“不!是真的啊!”真奈美拼命分辩,虽然事实上她真的并无在家中留下甚么字条。
“若真的报了警便不需自杀了吧?况且若你死了的话,你朋友便更惨了!她会连你的一份凌辱也一起承受哩!”
“怎、怎么这样……”
“是生是死,你们两人好好商量吧!”
“小悦在哪里?”
“在下面被拓也调教中呢!一会便让你和那牝犬会合吧!”
“牝犬?”
“就是指甚么也听话依从,像狗般的奴隶哦!”
“不!我不会做甚么奴隶的!”
“呵呵,尽量强硬吧!但看你的身体可强硬到何时了?”
比留间一边说,一边预备着另一种施责,他把真奈美腰间的皮带解开,令她那部份可较自由活动,然而双手双脚却依然锁着在X型器具上。
“喔?”
比留间控制着墙上的把手,令那X型器具向左右更加的分开。
“不要!住手!”真奈美拼命挣扎着,不过她的rou体根本无法与铁制的器具和机械对抗,终于她的手脚被打开了近六、七十度之多。特别是下体部份,柔毛之下的大、小Yin唇、会Yin以至菊蕾一带,都在天花板的灯光下完全纤毫毕现。
“这次要你抬起屁股!”比留间Cao作着旁边另一个把手,令X字型的交汇处顶出一个圆柱体压迫真奈美的腰,令她的屁股部份顺着向后凸出。
“啊啊……这样羞的姿势……”
“嘻嘻,连你也知道自己现在是怎样的姿势了?”比留间的嘴浮现着Yin笑,望着全身沐浴在羞耻中的少女∶“那,让我来告诉你,现在我可以看见你的甚么地方吧!”
“喔……我知道,不用说了!”
“知道了吗?那便好了。”比留间的手伸到真奈美的股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