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跟你说正经的呢,就会贫。”
“你夫婿我啥时候办过脱扣的事儿,你就管好孩子伺候好你爷们得了,外面的事儿轮不到你跟前儿呢。”到底是原装古代爷们儿,大男子主义不是一星半点。
百惠一摔打,说:“好心当成驴肝肺,你狗咬吕洞宾,要是别人你以为我愿意管啊。没听过一句话叫吃亏是福么,这回咱虽然担点风险,可人不也给好处了么,这事儿就算揭过去得了,非得又整这么一出,回头露了可真是两面儿都得罪了。”
沈牛儿终于被唠叨烦了,一拍桌子,说:“你个老娘们儿家家的懂啥,都叫人骑在头上拉屎了,再一声不吭的话人家真当我好捏鼓了。”
“那你跟人单面罗对面鼓了?不也是背地里捅咕么,人家啥事儿都不知道,不一样当你好欺负。”百惠说。
沈牛儿一翘二郎腿,一副混不吝的流氓样,说:“爷心里舒服了!”
“得,你这人就属于损人不利己那伙的。”百惠。。。你咋才真相捏。
“早知道还废那些话干啥!”沈牛儿抠抠耳朵,还好耳朵没被唠叨出茧子。
跟他这种人讲理确实没用,百惠从今天开始放弃这俩字儿了。
“行,不说这事,反正你记得有空子就钻,实在不行也别强求就行,做事之前先考虑考虑孩子我和这个家。”
沈牛儿就服她这样软声细语,一这么跟他说话就觉得骨头缝里都透着舒适,搂住了她,蹭了蹭她的颈项,说:“我干啥不是为了你们啊,小没良心的。”
呵呵,百惠被蹭到痒痒rou,笑了出来,躲了一躲又说:“孩子们都大了,现在也不用一步一看的,我也想干点啥!”作为曾经的职场女性,宅了这么多年真是有点待不住了。
显然沈牛儿没理解到她的意思,说:“白天伺候孩子晚上伺候我,你除了这些还会干啥啊?”
被看扁了,推开他,气鼓鼓的坐到一旁,说:“我会干的多着呢,还能都告诉你啊!”
沈牛儿跃跃欲试,笑么吱的问她:“你还会啥?有我没尝过的么?来吧,任你蹂躏。”说完躺在炕上,一副待宰的样子,还挺着腰凸显下自己的雄厚本钱。
百惠照他腿上狠掐一把,听他娘啊一声,才说:“我说的是想做点营生,小买卖啥的。”
沈牛儿一听不乐呵了,坐起来,看着她说:“你还要翻天啊 !你做买卖当了商户,儿子的前途不完了,咋寻思的,家里缺你吃缺你喝还是缺你银子花了,想一出是一出呢。”
“谁说要去做商户了,不能也像你现在这样,挂个别人的名头,对外说自己只是掌柜不就行了。要说为孩子我比你想的多,别一到事上就好像只有你是亲爹似的,我不也是想多攒点家底让他们日后好过一些。你就能保证安儿和康康以后走仕途?做上两手准备,以后俩孩子真志不在此不也是有个后路,还能真回去种地啊!
况且还有心心和意儿的嫁妆呢,就咱现在这点家当瞅着挺好看的,俩闺女一分又能有几个好人家看上。我不反对以后她们嫁农夫,可万一以后安儿和康康真出息了,到时婚嫁可就不是这个层次的了。”不可否认,王府里的那位穿姐给她不小的打击,百惠是甘于平凡的人,可也想在最大的程度内过更舒适的生活。况且还有孩子呢,现在阶级观念这么强,父母窝囊孩子也矮人一头。
沈牛儿也动心了,他总想着让孩子出息,平日做事也束手束脚的怕坏了孩子的前程,倒真没想到这一点,所以说当局者迷呢。现在他就有个便利条件,随便找个好铺面东西一摆就能来钱,他接触的都是第一手的南货,不管是价格还是品质都是一等的。
沈牛儿这种心性的人就是一点就透,心思缜密,而且实干能力特强的那种。这不,一句话他就已经在脑里过了哪里的铺面好,又该投多少本,有没有合适的掌柜了。
听他一扒,百惠不乐意了,这是她的idea好吧,怎么好像没她什么事了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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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几个月,承郡王府继妃的肚子还没足月就发动了,世子妃白莹语听了下人的回报,愣了一下,记忆中她应该是足月生产啊,难道是自己这个变数让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虽然纳闷,但结果却是她想要的,一想到她以前是怎么对自己的,恨她死在生产时的心都有了。
慢条斯理的用了些点心,才一脸慌张的赶到王爷和王妃住的正院,见公爹也在,说了几句场面话:“这不是没到月份么,怎么提前这么些日子就要生了,啊米豆腐,一定要母子均安!公爹别担心,母亲是个福气大的,一定会平安产下麒儿的。”
承郡王看儿媳挺着个大肚子跟着着急上火的,忙让婆子搀她回去,白莹语自是放心不下不肯走的,她的nai娘忙说道:“世子妃要以肚子里的为重啊,孕妇是见不得这个场面的,会冲撞到的。”
白莹语一听也露了难色,可还是不放心这头,抚着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