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莹语现在可不在乎别人嚼什么舌根,重来一世,她自己的日子还有在乎人的安危才是最主要的。把那几个记忆里出卖过她的人提早打发走,省的总在她眼前晃来晃去的给她找堵心,虽然补上了的不一定就是好的,可□好了总有一半的可能会为她所用。
后来她辗转托人去问了百惠,孕期和育儿到底有什么注意事项,还有她那时的吃喝。百惠怕担责任,她们那种人娇贵着呢,就算你告诉的方法没毛病,兴许哪阵风吹倒了就得赖你的方法不对。再说还有个穿越来的继妃呢,她那点小把戏一露出来,人家就准能识破自己的真身。
所以百惠就找了个借口,那意思就是和继妃探讨后,发现自己个儿的认知还没继妃的一半多,反正你们也在一个王府住着,切磋起来更方便一些。
百惠说这话纯就是为了躲清静,不想惹麻烦,可大宅门里的女人哪个不是七窍玲珑的心思,愣是把她这话又理解出了一层新意。
白莹语就想,是啊!她就去和赵香怡搭伙,这样如果她真出了什么毛病,第一个脱不开干系的就是她,就算她有一百个害她的心思也得先收了,还得巴巴的护着她不敢出什么纰漏。想当初她防这怕那的,可又堵住了哪个抓住了哪个,还不是叫人钻了空子,还是这招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法子妙。
世子妃心中大悦,又是一笔豪爽的赏赐,虽然也如上次一般偷偷摸摸的,但见财欣喜的百惠是毫不在意它到底是怎么来的。不过心中却有了一个重要认知,就是。。。世子妃出手就是比继妃阔绰啊,人家一句话给的东西,比继妃拿了她一个手镯子给的东西多多了。
有句话说的好啊,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这么一比,你说俺们到底倾向哪个。。。看来继妃绝对不是女主,光环不强大,沈家人又没一个是有良心的主,自然是当那个推墙的众人之一了。
在说沈牛儿,这一把事儿虽说丰了他的家底,可这心底却是王八进灶坑,憋气带窝火的。□爹算计,被好兄弟算计,好吧,他承认他平日利用他们时更多一些,可不代表他就愿意被反利用啊。
王坤他可以不追究,那就是一傻x,别人拉屎说香他就跟着舔腚眼那伙的。可原忠那他是咋得都咽不下这口气的,那么早之前他就把自己一家子都算计进去了,他心里明镜的,这事儿不漏遍罢,真捅开了肯定是掉脑袋的大事。不知不觉脑袋别裤腰上游荡了好几年,还当人家是个爹一样的供着,可笑自己还和媳妇商量过,若他真一直这么关照他,原忠是个阉人没后,到死那天重孝摔盆他是绝不会含糊的,人家却把自己这一家老小好悬推断头台上去。
这口气他要真这么咽下去,就不是他沈牛儿的性子了,这段时间他就一直憋着,就连百惠都看出他有心事,问他咋的还骂人,索性不管他了。
一晚,刚要睡觉,百惠晌午跟孩子们眯了一会儿现在正Jing神,就调暗了油灯叫沈牛儿先睡了,手里拿了活计想再做一会儿。正给他们家老大,安儿的衣服绣祥云边儿呢,沈牛儿毫无预兆的‘蹭’就坐起来了,百惠激灵的妈呀一下,就把手指扎了个血窟窿。
要平时沈牛儿肯定是得过来心疼心疼了,这家伙虽然嘴见心也黑,但关上门了却体贴的很,更难得的是现在还知道让着她了,总算没枉长她那么多岁。
可百惠在那哎呦半天,也没见他挪窝,抬头一看,那厮的眼睛‘叽里咕噜’的直转转,嘴角还噙着渗人的笑。
百惠揉了揉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也就是一起过了这么多年了,不然还得以为他这是中邪了呢。
“这是憋着哪门子的坏啊,又谁要倒霉了?”手指扎的生疼,索性也不绣了,收拾好了零碎也躺下了。
沈牛儿回神看了她一眼,吹了油灯,伸手让百惠躺他臂弯里,问:“你又知道了?!我做梦不行啊。”
百惠在黑暗中撇撇嘴,心说可快拉到吧,能不能别当我三岁,咱整点四岁的成不。一个被窝睡这么久了,谁还不了解谁啊,真当她傻呢,其实平时姐那叫大智若愚。
“行,那你告诉告诉我,你这梦里梦见谁了,叫你这么大反应!”百惠俯身趴在他的胸口,胳膊杵着他的腋窝和半个胸口,和他脸对脸口对口,借着月光看着他问。
“梦见谁有没有反映我不知道,现在对着你我可是有不小的反映,没感觉到么?”沈牛儿说完侧过身子挺了挺下shen,正好一下下戳到百惠柔软的侧肋。。。
瞪了他一眼,拍了他一下,百惠正过身子躺好。这人最没劲了,平常问点啥都瞒着她,就这事最积极。
“问你点啥事儿可费劲了,成天见了我就是这事儿。”
沈牛儿跟着凑过来,搂住,说:“那行,以后我光跟你说话,见了别的女人再想这事儿。”
“你敢!话也得跟我说,事儿也只能跟我办!”百惠摸上沈牛儿的腰,一顿掐,看他还敢起贼心不。
不过相公你好像**了!原先悍实粗壮rou皮紧绷的八块腹肌,现在怎么捏起来软绵绵地了,是日子太舒心了有木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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