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就是楼主,或许她可能当时就会落荒而逃。
即便她在如何的自信,这世上的女子没那个是她比不了的,但楼主一直是个例外。
“蓝影这样的人,竟然也会有孩子?”
弦阳小声的嘟囔了一句,锦月转动眸子看着弦阳笑了笑。
“她是个女人,有个孩子,有什么好奇怪的。”
弦阳嘟了嘟嘴,她印象里的蓝影,有着所有女子身上没有的随性跟洒脱,她以为这天下间的男子,没人能够拴住她。
“总觉得贤妻良母这个词,跟她八竿子打不着。”
锦月将眼帘稍稍垂了垂,无论再洒脱的人,总会在遇到一个人后,再也洒脱不起来了,对于蓝影肚里的孩子,她依稀猜出了点什么,却不敢确认。
“青鸾上前扣门~”
青鸾微微颔首后,便走向前反手扣了几下门,片刻不到的功夫,钟灵便把门打开了。
“慕小姐,谷主,慕小姐跟颜小姐来了~”
看到锦月,钟灵眸子里有着不加掩饰的喜悦,或许也只有长在南宫霖身边的孩子,才能如此的纯净。
“锦月,颜小姐里面请~”
南宫霖从内室走了出来,一身玉色的袍子在熹微的晨光里,泛着温润的光晕,加上那张恬淡如深谷雏菊的容姿气度,让人疑是看到了九霄云天之上的仙一般。
“玉菊公子怎么搬到了客栈来住了?”
弦阳跟南宫霖并不熟悉,细算起来也就是见过几面而已,倒是锦月跟他熟识的很,不但如此尽心尽力的给锦月治病,还让锦月唤他的表字。
“这里临近弱水湖畔,风景优美,而且距离柳府近些,方便锦月过来。”
南宫霖清澈的眸光带着温暖的笑意瞥过锦月,说的自然而随意,让人生不出丝毫的杂念,曲解不了他的意思。
“玉菊公子对锦月真是尽心呀。”
弦阳随着锦月在南宫霖房中落了座,青鸾靠前,在每一位落座的人面前都倒了一杯茶,随后躬身退下去,如影子一般立在锦月身侧。
“医者父母心,玉和对每一个病人都很尽心。”
在南宫霖听到弦阳的话,而神情微动时,锦月赶紧将话接了过去,南宫霖一向是个喜怒放在脸上的人,弦阳又不是个能看破不说破的人。这俩人凑在一块,很容易就生出尴尬来。
“那倒也是,早就听闻玉菊公子,生了一副菩萨心肠。”
南宫霖只是微微笑了一笑,那些外界传言,他扪心自问,并未曾做到,只是在此不好解释什么。
“我先给你号号脉吧?”
南宫霖转头看向钟灵,钟灵立马取来了号脉用的小枕放在桌上。弦阳看了看锦月又看了看南宫霖,觉得有些无聊。
“锦月我想出去转转,看看这问渠客栈的风景,你这里妥当了,便去寻我。”
弦阳可能觉得南宫霖给锦月号脉需要些时辰,而她又是一个坐不住的,在这里待着白白的难挨,倒不如四下看看打发时间。
“嗯,别走得太远。”
弦阳点了点头,眉目笑开的样子,让整个屋子都向又灌入了一层光辉,明媚而阳光是锦月身上不存在的。
“玉菊公子,告辞了。”
南宫霖起身,微微颔首下去,态度恭敬却不谦卑。
“颜小姐请便。”
弦阳明媚一笑,携着朱雀翩然离去后,南宫霖才重新坐了下去,锦月便将手腕搭在了钟灵放下的小枕上。
“最近有什么不适吗?”
南宫霖将指尖按在锦月的脉搏上,舒朗的眉心突然拧了拧,身影有着疑惑跟凝重,让锦月的心突然不安的跳了一下,怀疑自己的身体出了什么状况。
“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
南宫霖经常给她号脉,却还是第一次询问她有什么不适吗,平常这些他是可以从脉象跟面色中看出来的。
“也不是有什么不妥,你身上原先中的千千结,毒性被压制住了却没有清除。”
南宫霖示意锦月换另一手,锦月连忙将另一只手放在了小枕上,南宫霖的神色不见丝毫的松弛。
“是不是跟浮灵有关?”
南宫霖蹙眉收回了手,凝神思索了片刻,浮灵是个违规常理存在的地方,当那里走一遭,还真有可能发生些什么。
“或许有关,我不敢确定。”
锦月知道南宫霖怕自己这突然被压制的毒,在他无法掌控的范围内,出什么变故,才会露出这样凝重的神情。
“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毒既然已经被压制了,玉和你无需过于担忧。”
即便锦月如此的宽慰,南宫霖心中的忧虑却没有减轻。这毒若是解了也就罢了,只是还存在锦月体内,却没有了毒性。他如今不敢贸然去清除,怕引出别的什么事端。
“你时常关注着自己的身体,有什么不对,及时告诉我。”
锦月笑着点了点头,南宫霖的关切总是那么真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