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如浪般涌来,直把两男的心魂都甩在一艘颠簸的船上,而这船不是刚把伶公主刧走的商船,也不是刚追截失败而回的邪军战船,却是一身大孤形,平时活泼硬朗,一直守在大美人身旁的小美人,二人到今天才知道此女之可爱不单在其个性,也在她的敢爱敢恨,如此大胆敢作敢为的女孩才是他们这些战将所渴求的啊。
「我才不管你的主子是谁,总之,我狼牙就要定你,不会让邪神威胁你一根毛发!」狼牙一面猛攻撃水儿,猛力占入,柴耳看见水儿听得高兴,那半月似的嘴在笑,他也不甘示弱,即大大声地喊:
「噢唔!」
水儿跟狼牙一起地--我倒!
「柴耳,你又在说什麽?」水儿刷了刷汗,从突然被拉下的气气中撑起身来,身後却传来一股熟悉的热流,却似乎是早了。
「老天,我被他那一喊,吓得--失准了!」狼牙颓然躺下,狠狠地瞪住柴耳说,「他刚才说--我也是。」
「嗯,柴耳也会不要命地保护我?」水儿仍爬在柴耳身上,他终够是受不住了。
「噢唔。」他猛地一个翻身把水儿压下来,敏捷地高举起那一双女战士的腿,那结实具生命力的美肌,刚中是柔,柔中有刚,柴耳恨不得咬她一口,可是,下巴伤了,连张口说话也不成,就是想舔一下无rulun比也不得,他又如何狠狠咬上她的腿?
此刻他可以干的,也急迫地要赶的就是--攻击!
毕竟男人天生都是战士,他原谅自己的不受控,此情此景啊,有那个战士可以忍得住不张弓拔剑?自己喜欢上这女人多久了?即使现在要分一半给狼牙,他也不介意,只要自己真正地跟她在一起了,这才是最重要的,他不管水儿究竟有多少男人,他只要自己有份就是了。
「噢……」他配合著剑击的刺入发出一个兴奋的高音,跟水儿的「哎呀」同步而来,二人竟有同时飘上山巅之飘渺感,水儿心里畅快,毕竟她是喜欢此男人的,跟狼牙身体上的吸引不同啊。
「不可以甩掉我啊!要公平!」狼牙心有不甘地又扑向无rulun比,那舌尖如羽毛般轻细地扫来,把水儿的绵延的浪声推成汹涌的巨浪……
日夜在交替,两男也成了水儿的日与夜,柴耳是缠绵不休的夜,狼牙是狂野热烈的日,水儿却是他们的水,是他们止住饥渴的ru露。
交缠的三个身体互相纠缠困绑了一天又一夜,当正午的阳光再次照进这胡闹的帐里,水儿被身上身下仍不规矩地细细蠕动的男人弄醒,她缓缓坐起身来,两男则静静地看著她,彷佛等待女王下旨一般。
「此後,你俩就是水儿的人了,」水儿甩了甩倦透的颈项,望了一下从帐的天窗照进来的阳光,她灿烂地一笑,仍然是那个活泼硬朗的笑容,她拉住两男的手轻抱在无rulun比之上,似命令又似要求地说,「好吗?」
两男如被驯服了的小狗,都争著点头搏取主人的宠爱。
「以後,狼牙就是水儿的狼狗,只要是水儿吩咐的,狼牙就去干。」狼牙从未被女人如此接纳过,如此的一天一夜,他真正地被水儿征服了。
「你要如何当我的狼狗?」水儿托住下巴,抚著狼牙已没有发丝的光头,嘟著嘴巴说,「告诉我啊,我的小色狼。」
「汪!汪!汪汪!汪!」
狼牙在吠叫,而且愈吠愈高兴,柴耳真受不了,也跟住--「噢……唔!噢……唔!」
「好啊,我有了一头狗,又有一头狼!但究竟你们谁是狗,谁是狼?」水儿咭咭的笑起来,两头色狼又扑向主人,把她推倒下来,水儿用力地抱住,两个嘴巴含住无rulun比,一面听著主人的话。
「狼牙,你知道我大鹰几位在灾难幸存下来的将领现在身处何地?」水儿没半点犹豫,有如命令一样,「你这就去给我追查。」
「好,相信营长必有记录,狼牙这就去。」狼牙也没一点犹豫,在他眼中,女人比权力更难求,他一直想要的女人,就是这个完全接纳自己的长相、欣赏又享受他长处的女人,这人就是水儿啊,即使要背叛又如何?他的心从没面向邪神啊。
狼牙不舍地吻了水儿的额,眨眼便闪走了,剩下柴耳半呆的继续坐在水儿身边。
「柴耳,我现在问你的话,是的,你只要点头,不是的,你便摇头。」水儿认真起来了。
「你现在只是伤了,伤好了,可以如往常说话的?」
点头。水儿大大地舒了一口气。
「你喜欢水儿?」
拚命地点头。
「你认为邪神如此侵占我国我主,是对的?」
猛力摇头。
「嗯,那麽,你愿意协助我主子光复大鹰?」
此话却让柴耳停住了,他真不知是要点头,还是摇头好了,毕竟侵占大鹰国土、占了大鹰国主的人是自己的族兄,他怎麽可以反自己的大哥?
「柴耳,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正确的事要坚持,错误的事要纠正,你认为对吗?」
缓慢却有力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