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的,又紧又水灵,真是极品。真不知道唐明顺跟张剑两人在干嘛,磨磨蹭蹭,唧唧歪歪,放着这么sao的女人不干,还到处说不满足……”郑斌踢开陆佩瑶的双腿,沉腰,将rou/棒横在陆佩瑶沟中,耸动自己tun部,让rou/棒摩擦陆佩瑶的那点娇嫩,陆佩瑶顿时喘息了:“哦,你。”
“爽吧,我没进去,都能让你魂飞九天。”郑斌一低头,咬住了陆佩瑶的嘴唇,用力吮吸她的舌头。两臂同时加力,身体下压,几乎要把陆佩瑶挤进自己身体里面,身体蠕动着,用胸肌搓着陆佩瑶胸前那两团,下面rou/棒摩擦着那点敏感,另一只手抓着她tunrou,指尖玩弄着她菊花,让陆佩瑶羞耻不已。
女人越羞耻就越容易激动,不久陆佩瑶就欲/火如焚,她身体所有的私密都被郑斌强有力的侵犯了,所有未说出口的欲望都被激发了,只剩下最后的桃源,等待被劫掠。
郑斌咬痛了陆佩瑶的舌头,让她喘不过气来,然后一路往下舔,在胸部又是用手捏又是用牙咬:“你的nai/子不是我见过最大的,但是结实,弹性好,这两个蜜桃我得啃啃……”郑斌用舌头戏弄那两颗蓓蕾,不断的吞吐,又用粗糙的掌心搓,“下回用这两个给我揉吧,我想看你这两个大nai夹着我鸡/巴的样子,让我射你一脸,再让你舔进嘴里去……”
“下回?咱们是一次性买卖,你想干嘛就今天全做完得了。”陆佩瑶说。
郑斌快速沿着她身体吻了下去,又直直的从大腿舔了上来,最后埋头在她胯/下,用舌尖和牙齿在她敏感处恣行,开始还算轻,渐渐的越来越重,几乎咬疼了她,舌头卷起,拼命往里钻。陆佩瑶烦躁不安的拧着两腿,这两个月来她内心的痛苦,身体的饥渴,被郑斌这么一挑逗,身体就像活火山似的,岩浆翻腾。
郑斌又开始往上舔了:“你水真多,两条腿真是勾魂,让我忍都忍不住,唐明顺跟张剑两个笨蛋,这么好的女人不享受,居然让你空着。我来补偿你吧,让我的大鸡/巴给你的小sao/xue爽个够。”
陆佩瑶被郑斌的下流话刺激得面红耳赤,同时心底感受到了一种异样的冲动。平时那么沉默寡言的男人在床上竟然说起污言秽语来居然如此滔滔不绝,所以永远不能光看表面。
陆佩瑶情不自禁的抱紧了郑斌,回吸他的舌头,身体挺起,来回摩擦,下面微微张开,渴望吞嗤那尖锐。
“这么着急。”郑斌下面顶住,用力往上一挺,尽根而没,两人都是一声长叹。
第一阵被撑开的饱满过去后,郑斌的坚硬火热,如同一块炭火在陆佩瑶体内燃烧,每一次被撞击到花心时,就掀起一阵震颤,如水波一样四溢开去,那震颤直达心底。陆佩瑶疯狂的呻/yin起来,将郑斌拥紧,迎合着他的穿刺。
“这么敏感,才几下就这么浪了?”郑斌惊奇,抱住陆佩瑶的tun,大力抽/送,“哥哥的大鸡/巴美不美,被哥哥Cao舒服吧,小/xue满不满,胀不胀。咬得我好紧,真爽,没干过你简直白活一辈子。”郑斌不再说话,一面低吼,一面发力。
陆佩瑶的叫喊声越来越嘶哑,ru/房彻底充血,高高耸起,体内越来越饱满。郑斌的火热燃烧着她,陆佩瑶感觉到自己正在越来越逼近那爆炸的边缘……
☆、重逢
第二天早晨,陆佩瑶醒来时,瞬间有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一扭头看见郑斌全/裸的睡在自己身边,吓得几乎大声尖叫。忽然间昨夜的荒唐回到了脑子里,陆佩瑶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几秒钟后,轻手轻脚从床上溜了下去,迅速穿上衣服,又从皮夹里掏出2000元来,塞郑斌西装口袋里。
陆佩瑶悄无声息的溜出了办公室,慌不择路的在迷宫般的过道里乱跑,找了好久才找到一扇小门穿出。10月初微凉的晨风吹在陆佩瑶脸颊上,节日六点多的大街路人寥寥,
陆佩瑶跑到电车站等电车,脑子随着白天的来临清醒,荷尔蒙因昨夜的放纵而平衡。陆佩瑶不由的又羞又愧:昨晚上我脑子进水了么?这种事也做得出来?
然后就是担心:这事会让人知道么?那我真没法活了。郑斌应该是不会跟人说的,唐明顺恐怕是迟早会知道的,但是他也不会跟人说。
陆佩瑶松了口气,抹一把脑门上的冷汗:总还算安全。又想到:这一晚上消费还真够厉害的,一个月工资没了。电车来了,陆佩瑶叹了口气,摇摇头,上了电车。
10月假期一过,张明端父子跟公司的几个核心高管就跑行里落实首期贷款来了,会议是在行里的机要会议室开的,围着椭圆形的大会议桌,密密的坐了一圈人。
公司方坐在会议桌一端,刘行泉坐在另一端,旁边是唐明顺在做会议记要。陆佩瑶跟项目组的同事们在一起,低头坐在横向,侧对着张剑。
这是两人分开一个多月来第一次见面,陆佩瑶本来是不想去参加会议的,但是她这一年半来一直在忙活这个项目,行里没人比她对这项目更熟,项目组里的人有时懒得翻资料,就直接叫她报数据,甚至包括联系电话。
陆佩瑶进会议室时就对自己说:“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