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别动,抽出来好么。”
孟达用手指头在最里面摸索着,感觉到指尖刮到什么障碍物。陆佩瑶急的哭了起来。
孟达亲了她一下:“宝贝,别哭。忍忍。我看看怎么回事。”孟达把中指抽出来,企图同时插入两根手指。
“疼。”这下陆佩瑶真不干了,用力挣扎。
“等等,瑶瑶,你还是处/女?”
陆佩瑶为难,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孟达喃喃说:“怪不得,这倒让我非占有你不可了。”冲动难抑,一翻身把陆佩瑶推倒在后座上。
陆佩瑶急:“不是,我不是处/女,真不是。”
孟达怀疑:“不是处/女更好,那我就干了。”一伸手就把陆佩瑶脸朝下压得趴在后座上,另一只手把她连裤袜剥到膝盖,陆佩瑶挣扎两下,纹丝不动。她在孟达手里,像玩偶一样不堪一击。
陆佩瑶曲身被压在后座上,雪白滚圆的tun部暴露在空气中,在车厢幽暗的光线下,黑毛衣和黑连裤袜的中间,白得触目惊心,丰满妖娆,充满青春的活力,下面藏在暗影里,朦朦胧胧看不清,更增加诱惑。
孟达心头一颤,伏身压住,扶住自己的龙头,对准了那处柔软,先尝试着顶住。他今天本来并不打算占有她,于是只微微挤进去一点,那份滋润柔软,顿时将他紧紧的包裹,吮/吸。孟达脑袋里如有一万个炸弹在爆炸,再难忍住,顿时一用力,插了进去。
陆佩瑶疼得浑身发抖,哭着求饶:“别,求你,你说过你从不强迫女人的。”
孟达前端已经进去,感觉到了那份紧致正在被他撑开,这时候让他退出,实在有点考验他意志,但是陆佩瑶泣不成声。
孟达叹了口气,抽了出来:“还是把第一次留给你未婚夫吧。我不想毁了你。”
孟达开车把陆佩瑶送到家门口,陆佩瑶鼻子还在一抽一抽。
孟达停下车,把她再次搂在怀里,吻她:“生气了?”
“没,只是还有点疼。像两腿间夹着什么东西。不过,现在已经好多了。”陆佩瑶有点不好意思的把眼泪抹干,冲孟达笑笑。
孟达叹气:“本来是想让你在床上想我的,现在我恐怕得在床上想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你干嘛勾引人家
投资处,行里人管它叫大项目处,专门处理国家重点扶持大项目,从项目可行性分析开始,到分期放贷款,阶段性评估,一个项目做几年,十几年,打交道的都是大企业高层,一来而去,办事员就很有人脉。而去整个部门效益好,奖金高,是行里令人垂涎的好出去。
投资处一个30几个普通职员,都坐鸽子笼。唐明顺每天跟陆佩瑶在行里餐厅一起吃午饭,吃完了就跟到她办公室,跟投资处的同事们东拉西扯,还是跟在下面储蓄柜一样,嘴里没一句正经。
陆佩瑶不知道同事们怎么看自己跟唐明顺,自己早晚要跟男友结婚,这么莫名其妙沾一身腥算咋回事。陆佩瑶心里多少有点烦躁,终于有一天吃早点的时候,说:“唐明顺啊,投资处的同事在问我是不是要跟我男朋友分手呢。我说我正在攒钱结婚,怎么会分手。”
“嗯,你处里的人在怀疑我看上你了。”唐明顺一本正经的点点头,“让他们这么以为吧,对你好。”
陆佩瑶一愣,这话似乎大有深意,不由看了唐明顺一眼。唐明顺却哆嗦了一下,两人距离不到一米,陆佩瑶眼睛忽然像猫眼一样闪烁。
“你跟陈振业是什么关系?他真是你叔叔?”唐明顺问。
“嗯,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我爸跟他是生死之交。他们俩是高中同班同学,后来一起到湖南插队落户,有一回村民围打知青,陈振业一条腿被打折了,我爸冒死背着他跑,两人都九死一生。他那条腿就是那次瘸的。我爸后背上有一条很长的疤,据说当时血流不止,陈振业用烧红的树枝烫我爸止血,防止感染。”陆佩瑶有点奇怪,“你怎么知道陈振业跟我有关?”
唐明顺一笑:“你的简历是我送到人事处去的,刘行泉在上面贴了张条,写着陈振业侄女。既然你爸跟他关系这么深,你不用担心朱广宇啊。”
陆佩瑶脸腾的一下红到了脖子,看看唐明顺,又羞又惭,又有点愠怒。
唐明顺叹了口气:“不用这么大惊小怪,行里这种事多了去了,就跟红楼梦里那句话似的,除了门口那两个石头狮子是干净的,里面猫啊狗啊都不干净。咱们行里的那些个领导,做起报告来,三五个小时不累,玩起女人来,三五个不够。你看看咱们市分行大楼……”
两人一起抬头,造价4亿的30层的圆筒状钛合金大楼,在清晨的阳光下闪闪发光,金碧辉煌。唐明顺低声说:“像不像个阳/具直插云霄。”
陆佩瑶筷子上的锅贴“啪”的一声掉碗里了:“唐明顺,你找死啊。”
两人吃完,一起走回银行,唐明顺给陆佩瑶推着自行车,陆佩瑶给他解释:“陈振业跟我爸再要好,也不是至亲。请他帮个大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