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就开始在职读博的想法,早已通过关系联系好了导师,这次一下决心,马上从导师那里要了重点提要,天天在家准备明年春季的入学考试。
王浩然选择在自己家里看书,陆佩瑶自然就不方便见他了。
陆佩瑶生日,王浩然请陆佩瑶吃自助火锅,一顿饭就把这个月刚到手的100元零花花了个Jing光。王浩然抑郁的说:“瑶瑶,从明天起,直到下个月10号发工资,都得你付账了。”
王浩然骑自行车送陆佩瑶回家,12月的上海的晚上已经相当冷,两人戴着手套围着围巾,手指尖还是冻得发僵,鼻子也冻红了。
陆建国照例不在家,陆佩瑶给倒上热茶,两人坐在沙发上,搂在一起一面喝茶一面取暖。王浩然把陆佩瑶抱在怀里,两人浅浅的接吻,嘴唇都是冰凉的。
王浩然开始跟陆佩瑶讲这两天的上海税务局的大事。上海一个区的税务局副局长刚因贪污过千万被判无期徒刑,这两天上海的大报小报都在登这件事.新闻的标题如:
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上海财税局第一贪落网记。
少年得志一失足成千古恨,税务局长再回头已是百年身。
王浩然知道的比报纸多多了:“王局长今年才33岁,是整个上海最年轻的区副局长。他出身于江西的偏僻农村,据说小时候家里穷的揭不开锅。他是上海交大本科毕业的,10年前分进税务所的时候,算名校高学历了。他当时的上司是区税务局组织部长的女儿,高中毕业,比他大三岁,两人半年后就结婚了。”
“结婚后,他就官运亨通,不到3年就被提拔为正科级干部,过了两年,遇到局里要提拔一批年龄在30以下,学历在大专以上的年轻干部,他就挂职锻炼当上了所长,两年后转正,31岁再次遇到提拔年轻中层干部,他就当上了副局长。”
王浩然感慨:“他真是好运气,局里两次刮风,都让他赶上了,否则他怎么都没升得这么快。他其实就是靠娶了组织部长的女儿,迈出了仕途的第一步,如果他进税务局跟我似的,坐冷板凳,一坐5-6年,没人提拔他,连个科长都当不上,后面的所长局长还当个屁。”
陆佩瑶静静的说:“那他也不会去坐牢了,33岁就判无期徒刑。”
王浩然一怔:“那是他没想明白,早早就太贪,自毁前程,真是可惜,本来他还有很远可以走的。瑶瑶,你不明白,早发对仕途有多重要,因为人能往上走的时间是有限的,30岁没当上所长或者股长,今后发展也就有限了,35前没到区局长级,后面想往市局冲击就难了,过了50岁,没在市政府里面占个位置,就没上升空间了。所以很多人在50岁时,开始做退居二线的准备,能贪就贪,能捞就捞。”
陆佩瑶淡淡的说:“总之,小人物从最底层开始往上爬,爬得再快也有限,爬着爬着,年龄到了,就爬不动了。”
王浩然叹气:“就是这句话。”没注意到陆佩瑶轻微的挖苦语气。
两人陷入沉默,对坐索然寡味。陆佩瑶说:“浩然,你早点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瑶瑶,今天是你的生日。我……晚上我们一起睡吧。” 王浩然小心的看着她,挪了一下身体,靠过来,“瑶瑶,这关总是要过的,不要再拒绝我了。”
术后注意事项里有:三个月里面不要发生性关系,让缝合之处真正愈合。现在才过了一个多月,所以陆佩瑶不愿意:“别,浩然,今天晚上我有点累,没心情。”
王浩然皱眉头了:“你不是刚调到投资处嘛?今天又是你生日,这样还没心情,什么时候有心情。瑶瑶,我来让你有心情好不好?”
“别。”陆佩瑶拒绝,人往沙发另一侧退,情绪开始转恶劣。
但是王浩然已经搂住了她:“瑶瑶,今天晚上我会让你冲动的。你感受一下。”
陆佩瑶不明白:“什么?”
王浩然不再说话,嘴唇堵住了她的嘴,手开始慢慢抚摸她胸部,隔着衣服有节奏的慢慢揉着。
陆佩瑶一方面是怕王浩然发现蛛丝马迹,最终功亏一篑,另一方面是确实没情绪,勉强挣脱了王浩然的嘴唇,说:“浩然,别,今天晚上真的不行,下回吧。”
王浩然苦笑:“又是下回。瑶瑶,别说了,你先感受下行吗,如果你要了,我就做下去,真不要,我不强迫你,行吗?”
陆佩瑶莫名其妙,心想:你想让我感受啥啊,这两年你可真没少给我感受。
王浩然又堵住了她的嘴。
王浩然吻着陆佩瑶的唇,先是浅吻,身体也压在她身上,两手隔着衣服抓住她的胸器,缓缓捏着。慢慢的,王浩然越吻越深,用舌头拖住她的舌尖,往回吸,多少有点让陆佩瑶想起了孟达给她的那个吻,当然,激烈程度天差地远,也没那种像坠入深谷一样的晕眩。
王浩然的两只手沿着胸部往下,从上到下,沿着起伏的曲线,从腰摸到了tun,插进她两腿之间,隔着裤子,指尖来回摸索。王浩然经验不够丰富,隔着冬天的三条裤子,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