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秦承释为自己说情。
“朕当是什么大事,皇贵妃说得也没有错儿,这礼节是不能免的,而且更算不上委屈,本就该如此行事,快快见礼吧。”
淑妃见秦承释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就知道自己在这儿上面是要先输一层了,她虽是骄纵惯了,但对秦承释的话却从未有过半点违背,于是只好含着泪挪动双膝对着穆书榆跪拜:“臣妾见过皇贵妃。”
“嗯,总算是知礼了。不过本宫还有要事问你,就不叫你起来了,小亮子,让其他人都退下去。”
小亮子立即将殿内的人都撵了出去,最后只留下秦承释的贴身护卫和于忠等几名心腹。
穆书榆见再无外人才变了声调:“淑妃,本宫问你,青阳国之事可是你说给了高依珊,你可知她为此事竟敢挟持福欣公主意图要挟皇上,若不是皇上应对得宜必是酿成大祸的!万一福欣有什么闪失,你可承担得起这个罪名?”
淑妃被穆书榆严厉的语气弄得一愣,稍微反应过来些之后便立即又对着秦承释喊冤:“皇上,高依珊如何得知青阳沦陷一事,臣妾哪会知晓,皇贵妃无中生有非要寻臣妾的不是,还请皇上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别让人坏了臣妾的名声。”
穆书榆不等秦承释回话便冷笑着说道:“你别只顾着求皇上,本宫还未说事情始末,你便自己说出青阳国沦陷之事了,而这样的机密战事,后宫之中除了你淑妃娘娘之外便只有皇上知晓,淑妃娘娘方才话里的意思莫不是指皇上泄了密,然后好让高依珊去害福欣?本宫告诉你,高依珊还没送走呢,现正幽禁在宫中,你可别等本宫拿了口供才肯认罪,到时白纸黑字你还能求谁!”
淑妃这才明白自己失了口,但她确实是无心之过,只因高依珊攀附穆书榆的姿态实在让她厌恶,故而才装作无意泄露出青阳出事的消息,好解解心中的恨意,却未曾想高依珊会做出样出人意料的举动。
“皇上,臣妾不是有意要害福欣的,只是臣妾想事情想得不周全,因看不惯高依珊巴结皇贵妃的张扬样子才想要挫挫她的锐气,臣妾真的没有半点要害福欣的意思啊!求皇上明鉴,臣妾虽然性子急些,但却从没有过害人之心,皇上是知道臣妾的!”淑妃知道这事儿可大可小,所以只能认小错以求过关。
秦承释皱眉叹气:“朕虽知你平日辛苦,但福欣却为此遇险,朕对你很是失望,此事还是交由皇贵妃处置吧,朕不干涉。”
淑妃咬着嘴唇痛哭,却是看也不看穆书榆一眼。
穆书榆轻笑:“既是皇上信任臣妾,那臣妾就不推脱了,淑妃此次虽是犯错不小,但依臣妾看毕竟还有苦劳在,不如罚俸半年以示惩戒吧,对外也只说犯了管治不严的错儿就掩过去了,只是这等事情不可再犯,不然定是严惩不贷!”
秦承释笑着点头:“爱妃想得很是周到,朕无话可说,既是事情都问完了,朕还有事这就回长宣殿去了。”
秦承释说完便起身离开了和安殿。
“你也起来吧。”穆书榆对着仍跪在地上的淑妃说道。
淑妃站了起来,盯着穆书榆半晌才嗤笑出声儿:“你还真当我是怕了你?我是为着皇上才给你脸面的。穆书榆,今儿算你识相,知道岩炙与和羲是一体,只为这一点皇上无论何时都不会为难我,你最好弄明白这一点,安分守己地做你的逍遥皇贵妃!”
穆书榆也缓缓起身,慢步到淑妃跟前惬意地说道:“你太过于高看自己了,你们岩炙不过是和羲的一条狗,皇上让你咬谁你便去咬谁。而在后宫中,你也只不过是本宫眼里的一个低贱妇人,本宫以皇贵妃之尊还怕整治不了你?今日既是能让你罚俸半年,明日就能让你永世翻不了身,从此以后你最好断了侍寝的念头吧,本宫不会让皇上再踏进你和阳殿半步!本宫累了,你退下吧!”
淑妃恨不得能撕烂了穆书榆的嘴,以皇上现在宠爱穆书榆的情形来看,若是穆书榆从中作梗,那自己还真有可能要有段时间不能伴驾了,只是尽管再恨目前也拿穆书榆没办法,毕竟她现在是皇贵妃的身份,自己奈何不了,不过她也不急,总有一天自己要收拾了穆书榆这个贱女人!
看着淑妃怒气冲冲的离去,穆书榆才放松下来,今天不过是做个姿态,岩炙对秦承释还有用处,自己当然不可能严惩,但也要让宫中所有人都明白自己的身份尊贵,不容任何人挑衅,这也是秦承释的用意所在,只是自己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已是感觉疲惫不堪,再找不到当初的那种感动,也不知如何能自若地与秦承释相处,在她看来两人早晚是要越行越远的。
好在现在有了福欣这个孩子,还能让自己在深宫之中得到一丝欣慰和快活,更难得的是这孩子与自己没有半点芥蒂,一心和自己亲近,这点也让她欣慰不少,她现在只能尽力防着皇后再出奇招,别伤了福欣就好。
之后一连几日,秦承释都没再到和安殿来,穆书榆只当他忙于政事,而自己也正好可以好好儿照顾福欣,因上次的惊吓福欣晚上总是惊醒,只有自己陪着时才能安稳踏实些。
这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