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有这个本事也有这份担当,更是不想让再受淑妃的气,这也是为什么朕非要将福欣交给你抚养,福欣是朕的嫡长公主,由你抚养就意味着皇后也认可你,你明白吗?”
穆书榆挑眉:“如此说来还是臣妾害了这些人?皇上天心莫测,臣妾虽是不胜感激皇上荣宠,但也不想步人后尘。”
“你是认准了朕无心冷情,你也不想想朕何时欺骗过你?朕好歹还能说些实在话,你在外面与人暧昧不清时,朕可曾多说半句?好一个天心莫测,你倒说说朕是曾负过你,还是惩处过你?朕一直视你为宝,而你只因思月一事就对朕不理不睬,冷眼相待,更可能是恨之入骨,你扪心自问待朕可有公平过?”秦承释也来了脾气,句句数落逼问穆书榆寸步不让。
穆书榆自认辩不过秦承释,自己没有任何筹码,对方却是九五之尊,于男女情、事更是可以随时翻脸,只能随他说了。
“朕不许你再冷落朕,朕就不信你心里没有朕!”
秦承释也是起了好胜之心,说完就将身子滑了下去,硬是分、开穆书榆的两条、腿,接着便将脸凑了过去,唇、舌并用地吸、吮、啃、咬还不时地用、舌来回刺、探。
穆书榆一个激灵立即扭、腰往后退,却被秦承释死死按住,只能微喘着惊呼:“你别这样,快放开!”
秦承释只是不理,像是上瘾一般捧住穆书榆的腰、tun、埋首其中,如饮甘泉般吸、个不住,不多时穆书榆就遍、体发麻,身子也越来越热。
“还说不喜欢朕?爱妃的玉露朕都吃不过来了。”
秦承释起身又压、在了穆书榆的身上笑,眼睛转了转又坐了起来,将身子往前移。
穆书榆刚从眩晕中清醒过来,只觉胸、口被压得憋闷,喘不过气,于是睁眼看去,却见是秦承释坐、在了自己身上,不禁皱起眉头。
“你这是做什么?”
秦承释吃吃直笑:“朕方才让爱妃快活了,太妃也应该让朕快活才是。”
穆书榆微愣,随即就明白了秦承释话里的意思,想也不想地断然拒绝:“你休想!”
“朕都做了,爱妃自然也得还回来。听话,只含、一口就行!”秦承释边说边拿手去捏穆书榆的脸颊,想将自己的龙、根硬、送进她嘴、里。
要不是实在下不去口,穆书榆真想一口咬断眼前的祸根,这不要脸的男人竟然敢强迫自己,大怒之下就再也忍不下去了,用尽力气强行翻了个身,秦承释一个不稳坐到了床上,穆书榆珍着这个机会麻利地爬了起来,上去就是一脚直接将秦承释踹倒在了床尾,气道:“我没让你那样做,是你自己乐意的,你休想让我也如此,赶紧到别处去找人去,别说是这样服侍,就是给你舔、脚的人都多着呢!赶紧滚!”
被踹倒在床尾的秦承释也不起来,而是就着这个姿势呆看着穆书榆,突然就大笑起来,直笑得将床榻捶得山响。
“皇上,您怎么了,您可要当心龙体呀。”外面的于忠不放心了,这里面儿可不像是正常侍寝能弄出来的动静儿啊,倒像是有人在床榻上蹦跳,难不成是皇上的新花样儿?
“滚一边儿去,朕好得,皇贵妃逗朕笑呢!”
“哎,奴才这就滚开些。”没事儿就好,于忠放心地往旁边站了站,心里纳闷儿皇贵妃使了什么手段,能让皇上高兴成这样儿。
“你疯啦?”穆书榆不知秦承释因何而笑,只当秦承释在发疯。
秦承释终于笑够了,又蹭回到穆书榆脚边儿,不怀好意地抓住穆书榆的双脚:“皇贵妃可以抗旨,朕却不能违了皇贵妃的意思,皇贵妃一双玉足又白又嫩,朕倒真是瞧着眼馋,不如朕先给爱妃舔、脚吧。”
穆书榆见秦承释并不是开玩笑,而是真的将自己的脚往嘴边儿送,立时又大力挣扎起来:“你松开,再不松开,我可真生气了!”
秦承释又挨了几脚之后才作罢,起身搂住穆书榆只是笑:“你终于肯理朕了,哪怕是生气也好,总比无视朕要好得多。书榆,你别再不理朕了,是打是骂朕都不沉心,只是你一直冷漠以对却让朕心酸得很。”
这男人又是想让自己感动吗?穆书榆强压下内心深处的悸动,说服自己这不过是秦承释的又一个小把戏,自己决不能再经历那种飘上云端又狠狠摔落的痛苦滋味儿。
“皇上就会欺负臣妾,时辰不早了还是安歇吧。”
秦承释与穆书榆对视了一会儿,垂目掩下眼中的失望,嘴角带着浅笑:“朕难得能与爱妃亲近,如何肯不战而退,朕必让爱妃尽兴才是。”
言毕便抬身将穆书榆双、腿、架、到肩上,手摸了过去轻轻一分,缓缓推、送进去。
穆书榆被撑、得有些疼痛,不觉轻哼了一声儿,秦承释知她难受,只能尽量放轻动作,慢、出、缓、送地摆、动着。
穆书榆渐渐地适应了,只觉阵阵酥、麻袭、遍全身,四肢顿感无力,忍不住说道:“你用些力气。”
秦承释闻言低头亲了穆书榆一下儿:“你先说现在快活不快活、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