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白良人,心中挂念便想过来看望,但又想到和雅殿偏僻,再加上以前住在这儿一段时间心有余悸便有些害怕,故而才约臣妾为伴一同过来。”
“哦,朕也是顺道过来看看,坐一会儿也就要走了,还有许多紧急的奏章要看。”
去哪儿看奏章能顺到这条道儿上来,真是睁眼说瞎话,不过穆书榆也不拆穿,只要白子若的事情不成她便算是完成任务了。
“皇上别听她们胡说,臣妾住进和雅殿多少时日了,也不见乌乐双过来一次,怎么偏偏皇上来的时候她便想起来臣妾了,可见定是有人通风报信,皇上身边竟有这样胆大包天之人可决不能姑息啊,依臣妾看还是该好好审审乌乐双到底是买通了什么人!”白子若已是恨透了眼前三人,也知道肯定是于忠搞的鬼,这该死的狗奴才平时里苛待自己不说,现在还要破坏自己复宠的大好时机,这回说什么也不能再让他们得逞。
乌乐双倒也沉着,仍是一副冷冷的样子:“妹妹想是糊涂了,我早就让人与你说要来看你,只是你一直不肯答应罢了。”
“你胡说,你何时让人过来了,乌乐双你就因为我不愿在皇上面前为连山说情便这样陷害我,你良心何在!”
:“白良人,你是不记得自己为何会住进和雅殿吗,怎么还是这样没规矩地大呼小叫,到现在也未行参见之礼,还与乌淑仪顶撞,你这又是何道理?”穆书榆这时也反问着白子若。
“好了!都给朕住口!”
秦承释哪是会听这等闲事的人,等屋内安静下来之后,脸色难看地瞄了穆书榆一眼又说道:“你们都出去,朕有话要和太妃说!”
其他人不敢违命,立即都退了出去。
“是于忠那奴才找你去的吧?你倒也聪明,还知道拉着乌乐双一块儿过来,以为这样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抓朕的把柄了,对不对?方才你也是处处针对白子若,你想如何,难不成要朕处死她才算完事?想要朕听你的摆布,你胆子不小!”
穆书榆是打死都不会承认秦承释所说之言的:“皇上总是要曲解臣妾的言行,皇上即便不信臣妾,也应该了解乌淑仪的为人。再说皇上来看白良人也是天经地义之事,如何能谈得上把柄二字,想必还是皇上自己多虑了,至于白良人态度如何,皇上也不是没看到,如何就能说是臣妾针对她了,依臣妾看皇上倒是一心要为白良人找出路呢。”
“白子若顶撞了谁先放下不提,朕倒是觉得太妃顶撞朕可是顺口得很,你就这样与君王说话?玉浮国就教出你这样一个不懂规矩的嫡长公主?”秦承释说到最后忍不住拍了下桌子,作为一国之君,诸国之首领,他不能够一再容忍有人挑衅自己的权威与尊严,像上次那种情况决不能一再发生!
穆书榆现在觉得秦承释就是因为好事被扰才这样针对自己的,她自己心中本就有气,被秦承释这样一说也是压不住火儿了:“皇上金口玉言,高兴时便说臣妾还是少些规矩的好是个宝;不自在的时候便成了不懂规矩的野人。臣妾幼时生母病故,又有心口疼的毛病,本就少与人接触,成日呆在自己宫中自然不通世故,皇上不也是早就知道的,如何现在还要反问臣妾?再说臣妾原也不是能入皇上眼的,而是要给平庆王爷续弦的,臣妾不过是皇上手中一枚小小棋子,是生是死、是富是贫还不是皇上一句话便能定夺的,皇上何苦还要讥讽!”
秦承释在听到棋子这两个字的时候皱了下眉,想了想才说:“你是指白鸿信儿子与秋荷之事?你若是为这个生气就大可不必,朕不是针对你,而是你身为平庆王太妃朕不能不有所防备,不说与你知道也是为你的安危着想。不过白鸿信已经与朕说过了太妃机智过人,虽察觉赵家事有蹊跷却并不与之为伍,朕很是欣慰也深知太妃的难处,不过太妃若是在这件事上与朕计较却是没意思了。”
看来白广清回去之后还是将大概的情况说给他父亲白鸿信知道了,不过听秦承释的话白广清应该是没透露出自己的最终目的和两人所商议之事,想到这儿穆书榆放心了。
“臣妾再没规矩也知道忠君是大义。”
秦承释笑了笑伸手想拉穆书榆入怀:“太妃这样晓事,朕说什么也是要保你周全的,你只要听朕的话乖乖在王府再呆上一阵子,朕便能名正言顺地让你入宫。”
入宫!难不成这个风流皇帝还惦记着想将自己弄进后宫?这不成啊,自己不能从一个火坑再跳进另一个啊。
穆书榆又气又急,这男人本是来偷情的,结果三言两语间就能转移了目标与自己传情调笑,真不是个东西!
“皇上可别忘了这是什么地方,白良人还等着皇上呢。”穆书榆说完便推开了秦承释。
“朕这样安抚你,你还不知足,白子若也是朕的女人,朕要谁侍寝还要看你的脸色不成?朕真是太纵容你了!”秦承释也没了耐心,而且被穆书榆这一拒绝更是没了面子,只觉穆书榆是过于不懂事理了。
“皇上愿意和谁睡自然是随皇上的意,不过臣妾可不是皇上的女人,侍寝之事与臣妾说不着,皇上一味纵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