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觉得很难以下咽。
想吃妈妈做的菜。回到卧室千草给母亲打了好几遍电话,可是都无人接听,身体的饥饿感越来越严重,每个细胞都疯狂起来叫嚣着它们想要索取的心情,心脏已经变得心痒难耐。虽然之前也有过类似的状况,可反应都很淡,都只是淡淡的心痒而已,没有一次像这次一样,变得抓心挠肺般难受。
到底是怎么了?绝对不是饿了的原因,是自己生病了吗?……来到这个世界中之后她一直在担心自己的贞Cao,从未担心过自己的健康,而最近一阵子病魔似找上了她的麻烦,不让她有瞬刻喘气的时间。
到底是怎么回事……千草掐住胸口的部位,好想抓挠自己的皮肤,好想尖叫出来,喊出来,浑身打着哆嗦,又热又凉。用力抓着地上的地毯,手背因过于用力青筋冒起,随着时间的挪移,那痒意深入骨髓,让她差点想要把自己的心掏出来。
终于忍耐不住在地毯上打起滚,喉咙里呻-yin出声,脑袋撞在柜子的边角都不知疼痛,甚至好想再撞几下,那种痒意不光可以摧残人的rou体,还可以将人的神经磨疯。
这时千草好似听到房间的门开了,像是得到救星一样,她嗓子干哑的开口:“救我……送我去医院……”
“马上就好,马上就好……”一个如她一样同样颤抖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声细语着,像是在安慰她,也似是在安慰自己般抓住千草的手腕,然后在她静脉中插入一根针管。
那是……什么?在混乱的意识中疑惑着,突然那针管缓缓推入,好想得到了即效药般,她的身体轻松了不少,天堂与地狱之间的差别,脑中的嗡嗡声不见,这个世界变得很安静很安静,很舒服很舒服,爽快得想要晕死过去……
深喘着一口气从地狱中解脱出来,千草颤抖着捂住刚才被扎了针管的地方,满世界都是美丽的泡沫,极致舒服的感觉已经将她的意志冲刷得不清醒。
从那特别的快感中回过神来,潜意识的突然想找人上床,很想很想……
过了昂长的一段时间,世界终于回归了它原有的平静,千草也抓住了她的理性。强支撑着自己从地毯上坐起来,她看了站在她旁边,从高处仰望着她的本尊的母亲,母亲眼中流着泪,不言不语。
慢慢梳理起刚才发生的事,看到母亲手里拿的针管,千草眼睛瞪大:“你给我打了什么?!”
本尊母亲的泪流得越来越汹涌:“这都怪你,都是你的错!要不是你把我送去戒毒,我也不会被他找到!现在你体会到毒瘾犯了有多难受了吧!体会到了吧!你知道在国外的那么长时间我都是怎么熬过来的吗?!”
千草被母亲的话堵得脑中一片空白,她刚才说……毒瘾?!!
不可思议的望向仰望着她的母亲:“你居然让我染上毒瘾?!这些天……我还以为你是个好妈妈……!用这样的方法去害你的女儿?!你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她真的信了她了,虽然有时她会有些异常,但多数时间她会像真正母亲那样照顾她,还给她讲从前的事,让她觉得很温馨。都说虎毒不食子,可今天却让她这个观念遭遇了打破。
女人的泪珠掉得更汹涌了,她突然跪在了千草面前,用粗燥苍白的手用力抓住千草的双肩:“你别怪我,别怪我……!这些天我已经不恨你了,也想过不害你,可是要怪就怪你父亲吧!是他让我给你惯上毒瘾的!他说只要你染上了就给我吸毒的钱,你知道毒瘾犯了是有多难受的!我不想死,也受不了那么难受,千草,你要理解妈妈……都是怪你爸爸,一点也不关我的事……!”
听着女人零零碎碎的语言千草如坠冰窟,她摇了摇头:“我爸爸为什么这么做……”
原本对于玖千草的身份她虽然好奇但也不是很在意,但是今天看来,这是一个巨大的漩坑。
“因为当初他逃走的时候是你报警抓的他,他一直在记恨你,而且他上次回国的时候被你看到了,他害怕你再报警……”女人摇了摇下唇抑制住哭泣:“其实你的腿就是他弄得,他本想撞死你封口,可是你却逃了过去,后来他因为那件事引起了警察的怀疑,你也在家休息不方便他肇事,就叫我用毒瘾来牵制住你……”
千草终于知道从前的玖千草为什么做出要和津川同居的决定,并且不告诉津川关于自己家人的一滴半点,原来她的妈妈吸毒。爸爸是在逃犯,这根本不是一个健全的,正常的家,她也是为了躲避家人才和津川住在了一起。
回想起那天撞她的中年大叔,千草并没有印象在这之前哪天看到了他,也许是她看到了因不认识忽略过去了这个本尊的父亲,但是本尊的父亲却没有忽略掉她,而是像鞋底的一粒沙般一直记在心里,打算有一天将她除掉。
听着本尊母亲絮絮叨叨的语言,千草也获知了一点信息,比如本尊父亲是因Cao纵股票犯罪的,四个人合伙获利了价值六亿的财款,先是雇用多名Cao盘手运用股市“抢帽子”Cao纵证券市场黑嘴荐股、拉抬股价,又将各自公司的股线炒到最优,吸引大批股民来买,后抢先卖出,瞬间看跌,使很多家庭就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