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着这个问题,但她与严旭之间却发生了很尴尬的事情,虽然表面装作无事,但她怎么可能不在意。
飞机停机,千草将鞋子取下来穿上与阮西一起走下飞机,这次她在法国获奖的事很轰动,所以早有记者在飞机下等着,侥幸自己能来一次独家专访。
腿上未好的伤使千草一瘸一拐的,但已经好多了,差不多痊愈,也不算很痛。
因为阮西拒绝采访,在保全的干涉下记者很快就走了,只是有喀嚓喀嚓闪烁不停的摄像机闪光不时打在她与阮西身上,直到坐入来接机的车子内。
上车之前鬼使神差的看向严旭那边,发现他也在看她,不过很快,两人对视的目光就被阻隔在层层人群里。
千草回国后第一件事当然就是去严旭那里搬东西,将自己的物品搬到房东已经为她空出来的房间中。走之前她还在商城预订了床和家具,只要打个电话就可以让人送过来了。
但是搬家这个本来做起来无比自然的事情,今日却有些犹犹豫豫,让她顶着严旭的目光走吗?和他正常无比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说话吗?虽然她都可以做,但是心里却十分有负担。
走至严旭家楼下,千草刚好看到严旭从另一边过来,虽然她先离开的机场,但是被阮西留下说了会儿关于获奖之后的行程安排,所以此时两人便莫名其妙的发生了时间同步,在这里遇见了。
“要走了吗?”最终还是严旭先开口问着。
点了点头,千草努力使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谢谢你当初给我房子住。”
对方沉默着。
“那我进去了。”气氛陷入了窘境,千草顶着巨大的心理压力去推开门,发生那种事明明是女的比较吃亏才对,为什么自己会觉得内疚呢?是因为他的眼神吗?
突然,柔软并清新的皂角气息将她包围,身后伸出两只手将她按在一个宽阔的胸膛上紧紧抱住,类似祈求的声音在她耳边响着,因为近乎呢喃,所以听起来像撒娇一样:“不要走了。”
若是从前她应该怎么做呢?千草将手缓缓移到严旭环在她腰间的胳膊上,想要掰开,却不知为何停顿住了。
严旭的声音轻诉在她耳边:“我知道我年龄小,也知道你觉得我对你的*不认真,可是如果我等你十年,二十年,或者更久呢?……那时我应该就成为一个老男人了,成为你想要的年龄,如果我做到了,你一定要接受我。”顿了顿,严旭又说:“可是现在你就在这儿,我好想等你的那十年,二十年,你都在我身边,我看着你等,别走了好不好……。”下巴在千草脖颈上留恋的摩擦着,严旭睫毛垂下,用无比认真的语气说:“我*你,很*。”
如果再次对她说一遍我*你,她是否还会接受他,这次,他就连一丝踌躇与犹豫都没有,害怕被拒绝的心思也没有,强迫自己迎合她的愿望远离她的心思都没有,因为他的*已经无可抑制,深入骨髓,酥麻的思念无时无刻不侵蚀着他,直到今天,他的心脏已经变成了一个装不满的,空虚额虫洞,强制控制自己离开她的那种行为已经做不到了。
千草抓在严旭胳膊上的手指颤了颤,人就是这样,一面成熟一面幼稚,一面坚定一面矛盾,前世她听过很多花言巧语男人的例子,也见过能够面露真诚对你说着信誓坦坦话语最后抛弃你的人,可是听了严旭这番话后,她却觉得毫不虚伪。
那些花言巧语的男人最终目的不就是为了骗取女孩的身体么,而她的身体已经是他的了,虽然相信严旭的品格,但在她看来一个女人如果让男人得到她最后的东西那么她的吸引力对于那个男人来说就不剩什么了,但是严旭在两人的意外之后依旧对她说*她,在被她拒绝多次后依旧如从前一般。
但是潜意识的,千草还是感觉不靠谱。
“十年二十年……”千草笑了笑:“我已经年老色衰了。”
“只要你还要我。”严旭的胳膊又勒紧了一些:“同意让我等吗?”
如果同意了,就是答应了一半。
“不同意,就算你能等,我也没那么时间可以挥霍。”
又被拒绝了……身体变得凉凉的,好像血ye倒流了一样。严旭苦笑了一下:“那我也一样等你。”
千草叹了口气:“真的喜欢我呀?”
严旭苦涩的点了点头:“嗯。”
“那……我可以等自己*上你,你就别等了。”
一瞬间,巨大的窃喜占据了严旭的心脏,每个神经末梢就像被电击了一样,脑中一片空白。
她刚才说什么?虽然是微不足道,不代表什么的一种回答,也许是怜悯他,也许是可怜他,但是好想再听一遍……
“不过我应该搬走。”千草说:“现在我们更不适合住在一起。”
严旭默了默:“我帮你搬。”
新家总算收拾好了,这里离迦蓝很近,所以很方便,与阮西出席了一些音乐发布会,被采访了一些关于拿到冠军的感想以及阮西当初为什么想到收女孩子做徒弟之类的,阮西的回答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