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还有别的演出,在候场室的柜子上轻易就可以找见各种乐器需要的小零件,比如削黑管中发音装置簧片的小刀,泡簧片的杯子,除尘的小刷子,指挥的胶套等。千草拿出一个防滑胶套放在指挥棒上,虽然很少有人套这个,因为会影响指挥棒在手里的灵活度,但千草还是觉得保险一点好。
“千草,你今天来得很早嘛~”耳边传来柯尼的声音,千草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扳住了下巴,紧接一个法式长吻落了下来,柯尼长长的舌头简直要入侵了她的喉咙,千草咳了咳,味蕾上传来甜甜的味道。
“祝你比赛愉快~”柯尼向千草挤了挤眼,没有说‘成功’,而说的是‘愉快’。
“柯尼,我说过我不喜欢这种打招呼的方式!”千草皱着眉头,对这种没有礼貌的纨绔公子已经达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大概是我忘了~”柯尼弯起一边的唇角怪异的笑了笑:“不过,待会儿你一定会求着我吻你的~”
这句话成功让千草警惕起来。
可能就从千草第一次出场大家知道她是女孩子的那一刻起,之后的比赛她总能收到敌意的眼神,仿佛她不该出现在这里,但是这种敌意从她慢慢滚入了决赛就慢慢消失了,到现在她很难发现有谁看不顺眼她。不过千草知道,这群善于隐藏的人只是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这时有工作人员从外面端来一托盘水,柯尼礼貌的接了过来分发给大家,到了千草面前时那整整一托盘的水都被抢没了,只剩下唯一的一杯。从抢水的速度千草都能感觉到参赛者们对她满满的敌意与蔑视。
的确,她是一个女生,国际指挥比赛上已经连续二十年没有女生参加,而她参加后居然能屡屡顺利的晋级,这让许多人都因嫉妒磨红了眼睛,忽略了她的实力,认为她是靠潜规则上位的,毕竟评委都是男性。
因为柯尼刚才那句话的原因,千草没有去喝那杯水,只是将它放在了手边,虽然柯尼整天都对她笑眯眯的,但是她能感觉出这个男人很危险。
准备时间马上磨蹭了过去,比赛开始了,千草被安排在了第三位上台,现在第一个参赛者已经上去了,在等待中千草感觉身体有些不舒服,热得难受,皮肤上总能冒出细汗,肌rou止不住的有些轻微颤抖。难道她开始紧张了?
但又过了一会儿千草便不再这么认为,第一位的表演已经接近尾声,她难受的趴在了候场室的案台上,双手抱着自己的肩努力抑制住想呻-yin而出的冲动,隔着薄薄的一层礼服,她感觉自己的ru-尖已经立了起来,双腿忍不住磨蹭着,那里颤动着,一片chaoshi。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她今天除了早餐什么东西都没有乱吃,柯尼给的水也没有喝,怎么会变成这样,难道是自然反应吗?
“咦,千草,你怎么了?不舒服么?~”柯尼突然走过来,似安慰一样轻抚着千草穿着礼服的裸背,引得千草一阵颤抖。肯尼的双手又滑下,当着整个候场室参赛者的面抓揉起了千草的胸部,隔着ru贴玩弄着她的凸起:“果然是生病了吧,这里都立起来了呢~”
经过柯尼的抚摸,千草终于忍不住呻-yin了出来,身体里像是住了一团火,烧得她柔软的身体不停扭动着,颤抖着,却缓解不了她半点痛苦。唯一能缓解的便是柯尼的声音了,听着他的声音,她很不自觉的想把身体凑近他,让他能更方便的抚摸她。
不过理智还未被rou体冲蹋,千草要紧牙关忍住欲望的冲动,这时柯尼的手指专为从她的腰际滑下,在她柔软的股沟摩擦着:“现在第二个参赛者已经上台了哦~千草还想去比赛吗,要不要我们来帮你?~”
柯尼说的是‘我们’,他和他的三个友人,顺便还可以加上整个候场室中不知情况以为千草是随时随地发情了的参赛者们。
不得不说,千草的身体极有吸引力,当柯尼这么说的时候所有参赛者的眼睛都直了。
柯尼又自顾自的说:“千草不说话的话我们就上了哦~难得你这么主动,难道是平时潜规则那些评委习惯了,今天又突然想潜规则一下我们让我们故意输给你吗?”
柯尼的话引发了一阵议论声:“头一次见到这么浪的亚洲女人。”
“既然她这么愿意的话去干她几下又如何,反正她的身体已经被那些评委玩透了吧。”
“待会我还要上台,你先弄着,回来换我上。”
不知不觉中,这些男人已经议论起了千草的处置方法,丝毫没有人质疑柯尼的话,并且都相信了他的言辞,认为千草是靠勾引评委上位的人,现在又来勾引他们。
痛苦的隐忍中千草突然想到之前柯尼吻过她,而且还有一种甜甜的味道,难道那是柯尼通过接吻给她喂了什么东西?!千草哑着嗓子瞪向柯尼:“是你?!”
柯尼没有承认,反而将千草的单肩吊带扯了下来,没有了东西的束缚,千草饱满的胸部一下露了大半,另柯尼更轻易的抓住了它们,他对着她的耳朵吹着风:“能忍吗?想发-情的话就发吧~”
他给千草喂的药是催情系列中最烈的药,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