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她全做到了,可孩子却叛离了。
“让东来收手,他会吗?”陆夫人没想到这小的这么偏激,那么就看能不能说动大的了,毕竟大的理智沉稳。
“东来这些年从来没对哪个女人如此上心过,那个主持跟他走得这么近,被人黑了,也没见他出手帮半点。这回,只怕是真上心了,天天呆在天津。”
传给陆际的消息是陆东来多半时间在天津,工作上无大事不回。要不然,他的忧虑哪有这么沉重,一个混帐小儿子掉进去就罢了,他一向看重的大儿子也掉进去,叫他情何以堪。
“他们在天津?住一起了?”陆夫人皱眉,“这女人也太随便了!”
陆际苦笑,“哪能怪别人,我养的儿子我有数,上心了,脸皮自尊心什么的,全是浮云。”
陆夫人沉默了,但她心里却有了算计,她不能让两兄弟为争夺一个女人反目,也不能让两兄弟爱上别人的女人使丈夫愁眉不展,夜不成眠。退一万步,就算这女人嫁进来,还带着一个跟陆家没有半点血缘的孩子,若孩子爸爸打上门来,陆家人前人后如何向世人交代?
所以,她作为陆家的女主人,必需制止此事发生。
当陆夫人又一次半夜醒来,看见丈夫含了一片安神药,缓缓闭上眼睛等天亮,她想,这女人不能还回去,那么就让她暂时失踪吧。
陆夫人深信,时间是治疗心灵伤口的最佳良药,她曾经亲自试过这剂良药,效果很好,该忘记的全部忘记了,而今,她过得很幸福,萦绕自己的是快乐和安祥。
在王成龙八十大寿的前一天,陆夫人知道际东来和陆西为全部去往广州,趁此机会,陆夫人去了天津,让人先解决了门外的保镖。然后,她走了进去,见到了她心目的乱世妖Jing。
只是眼前的女孩完全不符合妖Jing的形象,她的肚子挺得很大,穿着一身宽松的休闲运动服,眼睛里有一抹未知世事的纯良与天真。她看着她,有些疑惑,却不见惊慌。
“请问你叫毛小朴?”陆夫人没由来的对她产生一种好感,放柔了声音问道。
“是的。”很坦荡。
“我是陆东来和陆西为的妈妈,你是个好女孩,如果单是他们兄弟一人喜欢你,我可以接受,可现在,他们两兄弟全喜欢上了你,这样不好,而且你的孩子也不是他们的,这样也不好,你看呢?”陆夫人紧紧地看着毛小朴,柔情涌动,心里有莫名的慈悲。
“这样是不好。”毛小朴点头同意。
“我想带你离开这里,但是暂时不能回北京,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伤害你,只是暂时躲开他们两兄弟,等他们将你淡忘了,你想去哪里我都不拦着,好吗?”陆夫人直接说明来意。
毛小朴沉思了一会儿,转身进了卧室,收了几件衣服,又打开枕头,从枕头胆里取出她的银行卡和身份证。她可没有忘记两件事,第一,无钱寸步难行,她热爱钱,买衣买食买房子,第二,可以没有身份,但不可没有身份证,这是她出狱那天监狱长的忠告。
“走吧。”她能理解这位母亲的心情,走就走,对她没损失,只是可惜了陆东来给她的那份工作,真正的钱多事少人轻松。
自己也要当妈妈了,母性的光辉时刻闪耀,完全没考虑到她这一走,要急死多少人。灰灰说的对,就是个没良心的,陆西为说的也对,就是个没良心的。
陆夫人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说服了毛小朴,看来陆际说的对,真不能怪她,是她的两儿子纠缠不清。
陆夫人的目的跟当初檀乐一样,只是为了让她远离,并不想伤害她,为了方便照顾,陆夫人连佣人都带走了,派人直接将毛小朴安全带到了广州,自己和陆际随后也去了广州。
那儿有一套宽敞的房子,四个保镖和四条狗。
这么大的阵势只是守着毛小朴一个人。陆夫人是从陆东来这里得到教训,他的两个保镖不费吹灰之力就干掉了,她不想她请的保镖被轻而易举地干掉,所以在陆东来的基础上多加两人四狗。
人干掉了还有狗,狗干掉了还有人。双重保险。
当初毛小朴被刘丹阳带到北戴河时,未防到前路狼多,且个个凶猛,只请了一女佣,没有安置保镖,后来陆东来将人带到天津,从前者身上得到教训,知道前路狼多,且个个凶猛,请了一女佣,安置了两暗哨。现在陆夫人将人带到广州,从陆东来的身上看到漏洞,知道前路狼多,且个个凶猛,还是一女佣,安置了四个明哨,四条暗哨。
毛小朴就是一随遇而安的主,丢哪都生活得有滋有味,虽然是冬天,但广州天气不错,而且这地方冬天新鲜水果比其它地方丰富,柠檬,木瓜,苹果,青枣,甘蔗,橘子,菠萝,她都喜欢,大吃特吃,生活的费用她不用Cao心,佣人的费用也不用Cao心,至于外面四个人四条狗,她更不用Cao心,陆夫人全安排好了,只让她安心待产,连妇检医生都安排好了。
一个半月之后,春节后的每七天,农历初七,毛小朴肚子痛了。
早在怀孕时,毛小朴就顺产还是剖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