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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巧……”他在她耳边吹着热气,低沈呢喃诱惑着,“以后不用春药,只要不是太过分,为夫也会任你采撷的。”
嗤──江七巧闻言倒抽口冷气,继而心头狂喜,脑子中瞬间浮出一个大大的“贱”字!男人啊,果然是种欲望控制的下贱生物,这家伙居然还食髓知味了?!呵呵呵呵呵,她就知道她看了那麽多的腐文绝不是毫无用处的,这不,连这个骄傲的男人也拜倒在她高超的猥亵技术之下了。
“苍啊──”她张大惊喜的眸子拉长声音娇唤,捧起他的脸好一顿狗舔式的狂吻,“我好爱你,好爱你,好爱你呢!有你这麽开放的丈夫,我们夫妻生活的和谐指数和美满指数一定会直线上升的!”
海苍帝眉头一跳,自动忽略她话语中某些个听不懂但能猜出意思的词语。感受着脸上那不断落下的滚热shi吻,有些无奈地笑了,这女人,还以为会露出娇羞的神色呢,不料却是这般举动。也是,他那番话不正合上了这个敢给男人下春药的好色女人的心意。
“巧巧,为夫可真喜爱你的话语呢。”他抱住她猛地往床上压去,索性再逗逗她,“你我不妨再来一次欢爱,尽享这闺房之乐,男女之欢。”
江七巧尖叫一声,在他身下挣扎起来,“不行不行,我还要听苍弹琴!”还来?再来她就真见不到今天的太阳了。
“为夫在你身上弹琴也是一样。”海苍帝隔着衣物含住她胸上的顶峰轻轻啮咬,眉眼间全是暧昧yIn邪。
“不要嘛,苍,你答应了要为我一个人弹琴的,只一首好不好?”她双臂缠上他的脖颈,改为软声哀求。对昨天海苍帝和东御阳家的狐狸Jing合奏一事仍旧有些耿耿于怀。
海苍帝抬起头,看到那双如小狗般水汪汪的大圆眼里布满的娇腻和祈求,心于刹那间融成了一滩春水。
“磨人的女人。”他在她唇上轻咬一口,敛下眸中的欲火,妥协了。拉过被子裹住她,抱着她坐到搁琴的矮桌前。
“苍,你最好了。”江七巧眉开眼笑地在他颊上吻了一记,伸手拨弄琴弦,弹出几个弦音,音色醇厚如酒,脆如金玉,也是一张好琴。
“坐好。”海苍帝拍开她的手,柔声询问,“巧巧要听什麽?”
“当然是千古私奔名曲──《凤求凰》罗。”江七巧眉眼弯弯,决定也俗上一把。
海苍帝静静一笑,这女人还真不害臊。随即敛目正色,修长有力的十指搭在琴弦上微微一拨,清悦优美的琴音自指尖流泻而出,给静谧的黎明带来一股清幽旖旎……
一曲终了,感觉怀中异常安静。他凝目看去,适才那个叫嚷着要听曲的女人不知何时已坠入酣梦。无邪可爱的睡颜上绽放着一朵微笑,笑意中是全然的满足和几分得意,似乎正做着好梦。
“巧巧,你梦见了什麽?梦中是否有为夫呢?巧巧……”他以几不可闻的声音叹息轻问。
明知她已累极,定是听不完一曲的,他却仍应了她的请求,费神为她弹上一曲。这种平白耗费心神的事换做以前他是绝不会做的。可如今一旦面对她的撒娇,她的软求,他就会心软妥协。除去她是他最心爱的女人外,其实还有一些别的原因。
巧巧爱赖皮,犹喜向他撒娇,可一旦他没有回应她的娇腻,或者无视她的请求,她整个人就会突然沈寂下来,虽然她脸上仍会带着笑容,嘴里依旧说个不停,他却能感受到她的黯然和消沈,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委屈,甚至还有连她本人也未察觉的退缩疏离。
这时的她像一尊裂缝满身的瓷器娃娃,让他不敢轻轻碰触一下,就怕一不小心便把这尊娃娃给碰碎了。他知道江氏一门都独宠女儿,但还真不知道究竟是个怎样的宠法,会养出比之贵族女子还要爱娇任性的女儿。满脑子奇奇怪怪的想法,豪放大胆,恬不知耻,性格粗率却又果决傲然,脆弱如瓷。
面对她的要求,不管再荒唐,再超乎情理不合世俗,他即便会呵斥吓唬,最后总会听之任之,不忍拂意,只因他无法忍受那份退缩疏离,见不得她的委屈和黯然。
海苍帝的指尖在江七巧嫩滑小脸上慢慢游移,黑金色的眸子越来越暗沈,为什麽?她在他怀中,他心底深处还是惶恐不安,无论再多的欢爱也不足以抚平?他低低苦笑两声,何时大元朝的王爷,南海霸主也会尝到这惶恐不安的滋味?可是,他的巧巧,狠心绝情又肆意飞扬的巧巧是真的无法让他心安啊。他怕他爱得不够,她会毫无眷恋地逃离;他又怕他爱得太深,她会因束缚而挣扎。成亲一月,她因他爱意的浅薄而从他身边逃离的事,总不时在他心底盘亘叫嚣。
“巧巧,我的巧巧,你要我怎样爱你呢?”他的眼中出现了前所未有的狂乱,身上流蹿着暴躁不安的气流,手臂在不觉间越收越紧,竟把江七巧给勒醒了。
“苍……”她张开迷茫的眼睛,觉得身体被抱得好痛。
“巧巧,听着,只要你永远在为夫怀中,为夫什麽都会应许你的。”他张惶而焦躁地对她低吼。
神智根本还未清醒的江七巧凭着本能,对他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