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月看着对方的离去,微微收起两腿合拢,头往旁边一侧,双眼无力地合上,隔了好一会,双眼间的情欲才终于退却,她的手不自在地收了收紧,这才感受到手里东西的存在感,他给她手里放了什么啊,她捏了捏,像是……布?边缘还有蕾丝?有些shi润,黏黏的……盛月弯腰起身,就着门口的光抬起两只手,将手里的那团东西整理好,这形状……
竟然是内裤,盛月惊讶地张着嘴,起身走到房门口,就着灯光,那赫赫然就是她的内裤,上面还残留着未干涸的白浊y体。盛月的脸部霎时涨得绯红,一瞬间停止了思考。
他刚刚在她房间,竟然是做这个……用她的内裤,做这种事情……
盛月咬着唇,脸上的温度都快要把她烧了起来,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她呆呆地拿着那东西走出卧室,听着声响走到了盛苍所在的厨房前面,对方仍是西装革领,却围着围裙,袖口微微往上绾了几圈,那张分外好看的脸上面无表情,低垂着眉眼在切菜,看起来,竟然很是居家,和刚刚在卧室里压着她的时候简直判若两人。
她想要偏过头,不敢看他此刻的样子,却还是硬撑着不悦地发出声,“你把这个塞给我干嘛?”或者,其实她更想问的是,你到底对我的内裤做了什么,可她也知道答案是什么……
“去洗了。”对方头也没抬,声音清清冷冷不带半点情绪起伏……
“明明是你……”自己弄脏的……盛月的话说了一半,另一半实在说不出口……
“哦?我什么?”盛苍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向盛月,面上一脸正经地问出声。
“……”,盛月惊讶于对方的无赖,嗔怒的瞪了盛苍一眼,转过了头表示抗拒。
“不然你想留着作纪念也行的,我不介意。”
盛月不可置信地回看向盛苍一脸认真的表情,吓得退后了一步,小脸上绯红一片。她哥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邪恶了。她拿着手里的东西转过身就往卫生间落荒而逃,只听见背后似乎传来一声愉悦的笑声。
她把内裤放进水池里,叹了口气,这是什么恶趣味啊,她手上都是那黏黏的东西……那从三年前开始她已经不知道接触过多少次了的东西。
让盛月更无奈的是,即便是他这样逗她,她心里居然隐隐是开心的,谁让她爱他呢。
不过,她拎起水中的内裤抹上内衣皂揉搓,心里不自主冒出一个更加大胆的想法,他到底这样做了几次……还是说她不在的时候,他都是这样解决需求的?
还真是有点……痴汉,盛月咬咬唇,还挺变态的。
不过啊,都是因为她。心里因此升腾起来的喜悦在眉眼里展露,半分都没有掩饰。
收拾好行李后,盛月疲倦地往床上一躺, />出手机给司白洛发了条短信,“如何,抱得美人归否?”然后盯着楚澜最近的一条回复发呆,“若是你哥真和那女人结婚了,你不正好投入我的怀抱,我都等了这么多年了<可怜状>。”
楚澜是她的编辑,也是她的高中同学,更是唯一知道她和盛苍之间事情的人。这些年来,他也实在帮了她很多。
在老宅不欢而散的原因,就是因为,她哥,竟然背着她和一个女人相亲了,还把对方带回了老宅。
亭亭玉立的一位佳人,待人也落落大方,温和有礼,她实在找不到理由嫌弃对方,可她就是没办法收起这一身的刺。
她不是没想过有这样的一天,甚至在自己心中预演了很多次,可是临到头,哪怕心里的准备已经足够充分,她还是没法坦然面对。
毫无征兆直接带回家的人啊,还是在父母忌日的时候,这意味着什么,实在是不用想她心里就堵得慌。
她连他要带着对方一起去拜祭都不敢拒绝,走在两人身后的她看着她哥依旧冷漠却透露出的不经意之间的温柔,两个人细声聊着些什么,盛月面上克制着自己表露出一派淡定,心中却刺痛不已。
到墓场的时候对方突然脚崴了,说自己就不过去了,回到车上等他们便好,让他们别担心。盛月的心里是有点开心的。
到了墓地,跪在爹娘坟前,盛月突然就意识到,她哥哥,终有一天是要娶妻生子的,这些都不是她能给的,她当年凭着私心,仗着他对她的占有欲和他纠缠到现在,甚至有了几分以假乱真的错觉,直到这个女人的出现。她爱他不敢言,他爱的,则是她的身体。而她的底线,是他的婚姻。
我不会耽误哥哥的,爸妈,你们放心。盛月在心中默念,放下手中雪白的菊花束。回车的路上,她低着头,缓缓地说了一句,“那个姐姐挺好的……”
“所以呢?”盛苍冰冷的眼神从她身上划过,引得她毛骨悚然。
所以你要是真喜欢的话,让她做我嫂子也无妨……盛月想说出这句话,可话哽在喉间,半个字冒不出来,抬头看向盛苍,被对方仿佛要吃了她一般的眼神吓得更是不敢乱说话。
盛月不开心地一扭头,至于这么宝贝吗,提都不能提了……她胡乱嘟嚷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