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快步离去。
他见我起身,立马伸手将我拉了回去,让我又跌坐在了他的怀中,他急道:“怎么一言不合便走了?”
我淡淡道:“臣妾该送的粥送到了,该说的话也说了,不走留在这里还能干什么?”
他声若蚊鸣道:“还能干……干……我。”
我听后皱起了眉,怒斥道:“这么粗俗的话你也能说出口?”
“我只是脱口而出,没有别的意思。”
他因急于解释,神情变得委屈而焦急起来,紧接着他又开始可怜兮兮地看着我,妄图得到我的原谅。
我不悦道:“我知道你情急之下便爱讲粗话,但不许在我面前讲,我听着不舒服。”
他忙道:“不讲了,我再也不会在你面前讲了,就算我想讲,我也把它憋在心里头。”
我这才满意道:“虽说那是句粗话,但也是一句实话,臣妾似乎也只有这么一件事能干了,况且这还是陛下的旨意,臣妾又怎能抗旨不尊?”
“朕有些后悔了。”
“后悔也来不及了。”
言罢,我一边解起了衣衫,一边深情地吻上了他欲语还休的唇。
他初时还有些呆愣抗拒,随即主动回应起来,我二人也从两唇相接变为了唇齿交缠。
当情与欲全然迷了眼后,他再也隐忍不住,一手将我抱了起来,另一只手拂开了龙案上的折子。
随即他把我放在了龙案上,欺身压了上来。
起先他的利剑慢而犹疑,渐渐地,他的剑变得快而有力。
一剑穿一心,千剑不留人。
兴尽之后,他未在我身上多停留,而是瘫软在了龙椅上,细喘着气,面色chao红,双目放空,微张着嘴,让人极易生出侵犯之感。
我从龙案上起了身,坐到了他的身旁,忍住了心下的躁动,故作嫌弃道:“陛下是个男人,怎么云雨之后瞧着比臣妾还娇弱?”
他听后回过了神,脸变得更红,断断续续道:“因……因为朕是男人,这种事……本来就是男人更累。”
不知是因为羞涩,还是因为委屈,皇帝的双眼蒙上了一层薄雾,薄雾一生,使得我立刻举手投降,再难说出一句讥讽之语。
我的双手抚上了他的脸,微笑道:“陛下是绝代佳人,绝代佳人说什么都对。”
他驳道:“朕不是,皇后才是。”
我笑而不答,又将头靠在了他的肩上,手不老实地在他胸前画圈。
他低哑道:“别画了,心痒。”
“就是要让你心痒,让你尝尝心痒而不得的滋味。”
他青涩地啃咬起的我耳朵,口齿不清道:“你又欺负我。”
我被他啃咬得发痒,推开了他的头,笑着刮了一把他的鼻子,又躺在了他的怀中。
片刻后,我草草地替他清理了一番,又替他理了理衣衫,让他恢复成君王该有的模样。
之后,我才开始整理起自己的衣服,皇帝脸上的红晕也正逐步散去。
终于他从余韵中彻底清醒了过来,坐直了身子,牵住了我的手,轻轻地抚摸着,笑道:“原来主动一些,其实并不坏。”
我贪婪地感受着他掌心的温暖,笑道:“本就不坏,只是你心有所斥,所以一直以来不愿轻易迈出第一步。”
他叹道:“若我早迈出这一步,便好了。”
我微笑道:“好在如今也不迟。”
建和七年五月初五
我让香梅奉上了两杯茶,对身旁的双双笑道:“历山县新进贡的月芽茶,一年只得小半筐,前几年皇帝都是留着自己喝,昨日他龙颜大悦,才想着赐了我两盒。”
双双端起茶杯,笑道:“才两盒,这般小气。”
我为皇帝解释道:“一共也就五盒,他不喝酒,就只爱喝喝茶,好在我也不是什么喜茶之人,拿两盒权当尝个鲜。”
双双听罢小啜了一口杯中的月芽茶,称赞道:“果真是茶之极品,难怪皇帝要留着自己喝。”
接着我也喝了一口,只觉甘醇宜人,入腹之后,唇齿留香。
双双又饮一口后,忽然笑道:“我听说京城里出了一件大事。”
“什么大事?”
“定国侯府的小侯爷叶非秋回京了。”
我想了想道:“他今年二十,确实该结束清北派的修行了,但这算什么大事?”
双双笑道:“对我们而言,确实不是什么大事,但对那些未婚的官家小姐而言,这可是一件天大的事。”
“这叶非秋一回来,定国侯夫人便闲不住了,开始为自家的宝贝儿子张罗起婚事,京城中不知多少大家闺秀听闻此事后,都乐开了花,都盼望着自己能钓到这位如意郎君。这几日叶府门前停满了各家夫人的轿子,这些当娘的也都想着去替自家女儿把这门婚事给说定。”
我见双双说得兴起,便不忍打断她,默默地啜了一口茶。
“这坊间新的顺口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