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偷情
却说福娘迷迷糊糊正欲入睡时,听到院子传来了一阵奇怪响动。
难道是刘长卿不死心又来纠缠?
她一翻坐了起来,轻手轻脚地拿起了门栓,静静地站在门背后。她刚穿过来时就被刘长卿压着猥亵,虽然反抗成功赶走了他,可是自那以后她一直都是小心戒备着,生怕再遇到同样的事情。
等了有小半刻钟,却没有没人靠近她的屋子,她顿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难道是小偷?钻到别的别的屋子偷东西去了?
她轻轻拉开门走了出去,发现高氏所在西厢灯居然是亮着的,心想高氏也许也听到响动了,正要过去跟她商量时,却看到薄薄的窗户纸上出现了两个人影子,福娘不由得收回了迈出去的脚。
怎么回事?怎么有两个人影?是石榴提前到了高氏的屋里么?
福娘正犯疑惑,却瞧见那两个影子居然缠在了一起。
她差点儿就发出了惊呼,猛地捂住了嘴巴,片刻后,西厢的灯火灭了。
难道那个多出来的影子是高氏的jian夫?
不是吧?高氏这人最是庄重,等闲连笑都不笑一下的,怎么会做出偷情的事呢?
此时万籁俱静,只偶尔能听到几声虫鸣,四处漆黑一片,福娘在原地站了一会儿适应了光线,想了想后,还是决定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便蹑手蹑脚地扶着墙壁朝着西厢走去。
她越靠近便越发地听清楚了西厢的动静,清清楚楚地听到了高氏压抑的呻yin声。
她心里依然不相信高氏会偷情,还在猜测里面是会不会是刘长卿,许是两口子恩爱非凡舍不得离开一晚......刘长卿那狗德行怎么会如此深情?!
福娘终于到了西厢门口,这时候听到高氏轻呼了一声“冤家,你要入死我了”,没想到素来端庄的高氏居然也有这样的一面,福娘不由得面红耳赤,想了想还是决定回屋去算了,反正也没她什么事。
就在她转身的时候,高氏又叫了一句“都来了,就只看着么”,福娘还以为被发现了,吓得差点儿摔了跤,又听到一道男声“自然不是,奴才只是欢喜得呆了”,随即又是另外一个人男人压抑的声音“今儿晚上奴才兄弟俩定会让夫人快活得离不了咱”。
jian夫有两个?!
福娘顿时惊住了,这、这高氏也太豪放了吧?
jian夫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耳熟,又听他们自称奴才,福娘猜测定是刘家的男仆。
原本打算离开的福娘又停下了脚步,过不多久她就要出嫁了,到时定要选几个陪房陪嫁去邵家,不如看清jian夫的身份,免得不小心选中麻烦j才好。
西厢房的窗户门都关得严严实实的,她一时间找不到地方窥视里面的情形,正着急时想起隔壁屋的墙上有个小洞,于是悄悄钻进了隔壁,找到那小洞,凝神屏息地将贴了上去。
屋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楚,只能隐约看到一大团耸动的影子,高氏“哎哟哎哟”的浪叫声倒是听得越发清楚了。
福娘别别嘴,只觉得扫兴,只要离开时,听到jian夫之一说道:“夫人的身子真是让人爱得不行,奴才想看得仔细些,咱们把灯点起来如何?”
只听到高氏断断续续地回应:“不妥,哎哟,冤家哎,你轻点儿,若是点了灯,让人瞧见了如何是好?”
那人又说:“夫人别怕,这时间那两位早就睡了,再说了,石榴是咱亲妹子,她瞧见了还能往外说么?”
他只说了石榴,丝毫不将福娘放在心上,似乎笃定福娘体弱,连下床的力气也没有,g本不会发现什么。
福娘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心里也算是明白了jian夫其一的身份,石榴的兄长。
只是石榴有两个哥哥,分别叫铜柱、铁柱,铜柱是马夫,铁柱则是护院,只不知道高氏的入幕之宾究竟是哪一个了。
福娘耐心等着他们点灯,看清了jian夫二人的身份再走。
片刻后,隔壁亮了灯,豆大的油灯虽然照得不甚清楚,却足以让福娘看清了屋内人的身份,福娘眯起眼睛仔细看。
她看不到高氏的人,首先入目的是一个男人不停耸动的屁股,福娘有些害羞拿手遮了下眼睛,过了一会儿才又松开继续识别身份。
高氏被人压在长案上,一个男人站在她腿间,双手将她的腿分开举在空中,白色的亵裤挂在左腿腿弯处,一看就知道二人刚才有多猴急,连脱衣服的时间都等不及就纠缠在了一起。
男人呼哧呼哧地耸动屁股,“啪啪啪”地撞击着高氏,撞得高氏哎哟哎哟地一直叫,细白腿儿在空中晃来晃去,甩得亵裤一会儿扇出弧线,一会儿又盖在男人背上。
长案一侧站着另一位男子,左手上端着盏油灯。他上身赤裸,a肌结实有力,凸起的线条显露着阳刚之美,再往下看,腹部紧致平坦,松松垮垮的亵裤凸起一大坨,撑出来的正是勃发欲战的yy。
这正是石榴的二哥铁柱。
他满目痴迷地看着高氏说:“夫人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