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四丫那还不是迟早的事儿,要不了几年,统统会上你的床。不信,咱俩打个赌。”史小波言之凿凿地说。
“老弟,别只顾着东拉西扯了,你今:“老哥,你给小张打个电话,就说我们马上就到了。”
“给小张打电话干吗?”易文墨疑惑地说。
“老哥,让你打,你就打,不打,到时候可别怪我。”史小波故弄玄虚道。
“你搞什么鬼?”易文墨说着,接过手机,给小张打了个电话。“小张,我们快到了。”
“哦,知道了。”小张一听是易文墨打来的,显得格外兴奋。“易哥,您口味是咸是淡呀?”
“我的口味?小张,你问这干吗?”易文墨十分奇怪。
“易哥,您……”小张有点奇怪,史小波让她给易文墨做早饭,可易文墨竟然还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嘛?
史小波c嘴道:“我让小张给你做早饭。”
“哦,小张,那谢谢你了。我口味很随和,咸淡都行。”
“易哥,我知道了。”小张的语气柔柔的,甜甜的。易文墨感到很奇怪,今,我还误以为你忘了买早点,有点怪你粗心大意呢。”易文墨嗔怪道。
“我想给你一个惊喜嘛。小张说了,你喜欢吃面条,准备给你下猪肝面。”
“小张心挺细嘛,我随口说说,她就记在心里了。”
“不光是心细吧?小张可能喜欢上老哥了。”史小波瞅了一眼易文墨,酸溜溜地说。“老哥不会挖我的墙角吧?”
“老弟,你一大早就喝醉了酒?怎么尽说些胡话。我就是个挖墙角大师,也不会挖兄弟的墙角呀。况且,我这辈子注定不会采野花的。”易文墨落地有声。
“老哥,虽然你有三个小姨子,但那都是家花。难道你就不想闻闻野花的香味?”史小波问。
“除了自己的老婆,其它的女人都是野花,一个味儿。老弟,你是知道的,我家大丫是母老虎,她警告过我了,如果采野花就剪掉我的小家伙。大丫这个女人呀,说出的话一定会兑现。所以,我可不愿意冒着丢掉小家伙的危险,再闻什么野花的香味。”易文墨瞥了一眼史小波。“老弟,你尽管放一百二十个心,我不会动你的小张一个手指头。”
“老哥,我跟你开个玩笑,你可别当真呀。唉!现在我是闻风丧胆,被人挖墙角挖怕了,总觉得个个男人都扛着钉耙。”史小波自嘲道:“我有点小气巴拉了吧。”
到了培训点,小张端出一大碗热呼呼的猪肝面,招呼道:“易哥,您快趁热吃吧。”
易文墨最爱吃面条,尤其是猪肝面。那的话都记在心里了。
“老弟,你也一起吃吧。”易文墨咽了一口涎水,客气道。
“我和你的胃口不一样,我还是去喝碗稀饭,啃两个馒头。”说着,史小波开车走了。
“易哥,还合您的口味吧?我第一次给您做饭, />不准您的口味。”小张柔情地望着易文墨。
易文墨挑了一口面,又喝了一口汤,啧啧赞叹道:“好!真好!太好了!小张,你手艺真不赖,赶得上餐馆的大厨了。”
“易哥,你是故意夸我吧。”小张仔细查颜观色,想弄清易文墨讲的是真话还是客套话。
“没有,真的没有。小张,难道你学过厨艺?”易文墨连吃了几口面,他觉得小张的下的面条堪称色香味俱全。
“易哥,您喜欢吃就好。我哪儿学过什么厨艺,自己 />索着做呗,反正能做熟就行了。”
“小张,你没学过厨艺,就能做得这么好,不简单,算得上是巧妇了。”
“唉!可惜没多少机会伺候大哥了。”小张有点伤感地说。
“小张,难道你要离开这里?”易文墨一口面刚扒进嘴里,他大张着嘴,吃惊地问。
小张低下头,默默地点点头。
“小张,你要到哪儿去?难道在这里不好?”易文墨想:真是祸不单行呀。史小波刚失去‘白虎’和‘黑虎’,现在连小张也要离他而去了。这种打击他能经受得住吗?
“我姨妈开办了一家母婴中心,需要懂护理的人,我是护校毕业的。正好可以去帮帮我姨妈。”小张望了易文墨一眼,眼神中充满着依恋之情。
易文墨的心里突然有一种空空的感觉,含在口里的面条一点点流了出来。
“大哥,你快吃吧。”小张瞧着易文墨,提醒道。
“哦。”易文墨发觉自己失态了,忙低下头,强作镇静地吃起面条。他第一次尝到了“食不知味”的感觉,香喷喷的猪肝面,一刹那变得毫无味道,就象白开水。
“你…你姨妈的母婴中心在哪儿?”易文墨问。他觉得喉咙发紧,说话很费力。
“就在本地,离这儿不远。”小张在易文墨对面坐下。
“哦,那就好。”易文墨心里好受一点了,既然离这儿不远,还有见面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