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二丫躺到床上,抓过一个枕头,垫在屁股下面,然后,大叉着双腿,两个指头并拢,c进那幽幽的洞x里。啊!陆二丫舒服得呻yin起来。算起来,石大海走了快一个月了,临走前半个月,他就没 />过陆二丫。
陆二丫想象着:姐夫易文墨趴在她的身上……
陆二丫的手指抽动着,速度越来越快。“啊…喔…呜……”她剧烈地扭动着屁股,陷入到一种颠狂之中。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陆二丫才清醒过来。她从屁股下拉出枕头,抱在怀里,喃喃地叫:“姐夫,姐夫……”
客厅的门怦地一响,把陆二丫从痴想中惊醒。她知道,公公出门去了。
陆二丫穿好衣服,开门一看,公公果然出去了。她拿出手机,给姐夫易文墨打电话。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接不通……”陆二丫放下手机,心想:姐夫在忙什么呢?正想着,手机铃声响了。陆二丫拿起手机:“喂!”
“二丫,我是姐夫。”
“啊!”陆二丫激动得难以自持:“姐夫,是你呀!”
“你还好吧?”易文墨问。
“我…我……”陆二丫想说:“我还好。”但嘴巴就是不听话。
“你怎么了?”易文墨听出了有些不对劲,关切地问。
“我…我…呜呜呜……”陆二丫哭了起来。半个多月的屈辱、委屈、痛苦,一古脑化成了泪水,奔泻而出。
“二丫,发生什么事了?你快说!”易文墨焦急地问。
陆二丫抽泣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二丫,你在哪儿?我马上过去。”易文墨断定陆二丫一定出了什么大事,否则,不会这么伤心。
“我…我在公公家里。”陆二丫哽噎着回答。
“我知道,你等着,我半个小时内就能赶来。”易文墨匆匆地说。
十三分钟后,易文墨就赶到了。
陆二丫一下子扑到易文墨的怀里,她紧紧搂着易文墨:“姐夫,我好想你!”
易文墨拍拍陆二丫的后背,说:“二丫,冷静点,你公公不在家吗?”
“他到幼儿园去接小泉了,一时半会回不来。”陆二丫把易文墨抱得更紧了。
陆二丫饱满的r房顶着易文墨的前a,散发着幽香的头发在易文墨脖颈处
搔着痒痒,热热的嘴唇贴着易文墨的肩胛,还有那颤抖的身躯,令易文墨不得不神魂颠倒。
易文墨裤裆里的小家伙竖起来了,紧紧顶着陆二丫的肚子。陆二丫感觉到了,她扭动着身子,磨擦着小家伙。此刻,易文墨极度想一把抱起陆二丫,把她放到床上,然后,慢慢剥去她的衣裳……
易文墨是个非常有理智的男人,他清楚地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情。显然,现在还不到和陆二丫缠绵的时候。于是,他稍微把身子往后躬了躬,让小家伙摆脱陆二丫的诱惑。
“二丫,你姐的单位今晚聚餐,我俩正好可以一起吃个晚饭。”
“好。”陆二丫松开手,说:“我给公公打个电话,告诉他一声。”
“带着小泉一起去吧。”易文墨说。
“小孩不懂事,会在姐面前说漏嘴。我俩到餐馆吃饭,让姐又心疼钱,又吃醋。何必给她添堵呢。”
“嘻嘻,搞得我俩象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其实,不就是吃顿饭嘛。”易文墨自我辩解道。
“光是吃顿饭?那我俩刚才抱在一起算什么?”陆二丫娇嗔地问。
“不就抱了抱嘛,算不了什么。”易文墨妄图大事化小。
“那它怎么来j神了?”陆二丫瞧着易文墨的裤裆说。
此时,裤裆里的小家伙还没安分,气宇轩然地昂着脑袋,企图从裤子里窜出来。
易文墨尴尬地笑了笑,脸上飞起一朵红云。
“它这么嚣张,你还装模作样不好意思。”陆二丫嗔怪地说。
易文墨挑了一家幽静的饭店,门脸儿不大,古色古香的装饰。店里虽然没有包间,但餐位之间用一人多高的夹板隔着,颇有点隐秘的味道。店堂里几盏彩色灯泡,发出暧昧的幽光,不得不让人想入非非。
易文墨和陆二丫一起吃晚饭,从严格意义上说,就是情人幽会。两人都有家室,两人都瞒着丈夫和妻子交往,而且,两人都互相爱慕着。
正因为易文墨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他特意挑选了这个隐秘的饭店。易文墨觉得,一个人做好事时,不妨大张旗鼓,鼓噪得路人皆知。做坏事时,就得悄无声息,天知地知自己知。
易文墨还觉得,一个人活在世上,不能做好人,也不能做坏人。因为,做好人太累、太苦、太刻薄了自己。而且,好人似乎都短命。试看,那些英雄人物,有几个能喘气的?做坏人,损人又损已,其实占不到任何便宜。最佳选择是做个不好不坏的人。说白了,就是大的坏事不能做,小小不然的坏事适当做点无妨。其实,世上的绝大多数人都是这样活着,不过,他们大都自以为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