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孙孙尿了,尿布在哪里,让太爷爷来换。”老爷子也不嫌弃,将孩子放下就要自己来动手,许大伯忙拉住,朝外叫唤了一声。
许言森忙跟外面的客人说了声抱歉,赶过来动作非常熟练地孩子换尿布,shi了的尿布先放一边的盆里,攒多几块再一起洗了。
那动作让两个长辈看了笑话又感慨,特别是许大伯,还记得第一天侄子笨手笨脚的样子,一个月就变成熟手了。
等客人全部离开,袁珊珊回房给两孩子喂nai,刚把平平从摇篮里抱出来,一样东西滑了出来,是个份量不轻的实心金锁,再看安安那边的小被子里,果然也有一个,袁珊珊把许言森叫进来,将两个金锁递给他看,自己赶紧喂nai,平平这小家伙已经等不及了,虽然是哥哥吧,但在吃方面却一点不谦让的,倒是安安乖乖地待着。
许言森看两个金锁并不是新买来的,而是有些年头的,了然道:“是爷爷给的吧,没想到一声不吭地塞这里面了,既然给了,就给平平安安收起来吧。”
喂好一个,许言森就将平平接过去,轻拍孩子的背,看他打出一个nai嗝,袁珊珊接着喂另一个,饶是她身体好nai水足,喂两个孩子也够呛,所以平时也会喂些nai粉。
许言森出房间的时候碰上许母,许母低声问儿子:“今晚要不要妈帮你们带孩子?”
许言森脸上顿时有些臊意,匆忙回道:“没事,妈你晚上好好歇着吧,白天一天够累的了。”
等他回到房里时,脸上还有些发烫,这时两个孩子都已经喂好,放回了摇篮里,正闭着眼睛睡觉。摇篮就放在炕边不远的地方,伸手就能够到,许言森白日上班,就希望晚上能跟孩子多些相处的时间,亲自照顾他们,夜里要是哭闹了,伸手就能摇一摇。
“你怎么了?脸上红了。”袁珊珊转身就被许言森抱住,看他脸上还带着红。
许言森低低笑出声,凑近袁珊珊耳朵将他妈说的话重复了出来,对着自己亲妈,许言森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尽管他妈非常通情达理。
看媳妇笑得打颤,许言森牙痒痒地堵住了她的嘴,房间里好一会儿没有说话的声音。
在这之前,许言森一直不敢惹火自己跟媳妇,否则烧着的还是他们自己,这么长时间可把他憋坏了,现在总算又能抱着媳妇好好亲热了。虽说之前怀孕三个月后也可以亲热,可一看媳妇肚子里揣了两个,其中一个又可能继承了媳妇的能力,他想想还是自己憋着了。
这晚上对许言森来说是痛苦并快乐着,刚上炕没多久,孩子尿了,包着shi尿布会不舒服,不及时换了就会由哼哼转变成哭闹起来,而且许言森也不愿意让孩子不舒服,所以一听到声音就打了个激灵,连忙滚下炕去了,将两个孩子一起侍候好了,又跟他们“啊啊”地用外星语交流了会儿,才重回炕上去,这下总算能安静到下回吃nai的时间。
“咱的孩子还是很体谅我们的,我们单位里一个同事也是刚生了孩子,夜里能闹上半宿。”许言森觉得自家孩子要闹成这样,他估计白天也没办法好好上班了。
“等再大些怎么办?”袁珊珊笑话他。
许言森动作一顿,让孩子单独睡他能放心?也不能一直让他妈留在这里带孩子,不过先今朝有酒今朝醉吧:“以后再考虑。”然后咬着袁珊珊的耳朵,告诉她自己去医院结扎过了,不用考虑避孕的事,他是特地找医生问了这事,男子结扎比女人要方便许多,媳妇生孩子那么辛苦,所以这事就由他来了。
就算没有计划生育,有两个孩子他也很满足了,事后想到那天出的状况,他腿还有些发软,不愿意让媳妇再冒一次险,不是次次都那么好运气的。
袁珊珊对他的主动心里挺高兴的,这一高兴便投入了更大的热情,许言森觉得,这一晚,比刚新婚的时候还令他激动,差点没能从媳妇身上爬起来,这猛一抬头,吓得他心里差点留下Yin影,因为其中一个孩子,正瞪着黑溜溜的眼睛跟他来了个对眼。
“是安安这小家伙,”许言森哭笑不得,赶紧将自己和媳妇包裹好,轻轻推了下摇篮,“珊珊,安安不会……”
见爸爸有回应,安安高兴地叫了两声,又吐了两个泡泡。
袁珊珊抬头看看孩子,想想刚刚的情景,失笑道:“你想太多,安安跟平平相比哪里差太多?还是刚出生没多久的孩子呢,没你想得那么神奇。”以为刚满月的孩子就能知事了?
许言森自知理亏,嘿笑了两声,两人一起哄着安安入睡后,回到炕上许言森仍有些蠢蠢欲动,却不敢像刚才闹得那么开了,不仅把床头灯也关了,还有被子蒙住了两人,在黑暗里摸索,虽不如之前畅快,却也别有一番滋味,事后抱着媳妇,还有些怀念之前没人打扰时可以胡天胡地的闹。
五一劳动节,袁大哥一家三口与袁父终于赶来四合院汇合了,许父也想念小孙孙,同袁父一起赶来了京城,四合院再度热闹起来。
三个孩子,毛毛最大,已经能蹦出“爸爸”、“妈妈”的称呼了,三个孙辈,袁父喜得每一个都放不下手,原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