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针的成功。
常老和另一位老中医讨论后拟了个方子出来,至于行针的人选,则还需要商量待定。会后常老私下里问袁珊珊:“丫头,让你出手,你能保证多大的成功率?”
常师兄吃惊地看向他老父亲和袁珊珊,将这样重要的事情拿来问她。
袁珊珊想了下说:“有七八成的把握吧。”其实如果不是有Jing神力帮忙,她也不敢作任何保证,但在Jing神力之下,行针之时任何变化都逃不过她的Jing神力观察,甚至集中起来可以做到最细微化的程度,只是这话说出来也不可能有人相信,所以她将成功率下调了一些。
常师兄吃了一惊,这姑娘是无知者无畏还是胆大心细?常老爷子接触了袁珊珊这么长时间,知道这姑娘不是说大话的人,只是这事情不到最后地步,估计没人敢用这姑娘:“约个时间,我跟你师父电话里聊聊。”
最了解这姑娘的还是她师父,常老要看老周那里怎么说,再决定要不要把这姑娘推出去,如果情况不顺利,很可能会毁了这姑娘。
袁珊珊了解常老的想法,说了声好,等她给大师兄那边去个电话,约好了时间便可以。
如果没人向她要求,她会默默旁观,可如果上面敢用她,她会尽自己的全力,如果当真需要这么个人的话,她相信没人能比自己做得更好,这样一位可敬的老人家,她也希望对方能度过病痛的折磨,平安康健。
常老守电话去了,空下来的袁珊珊去许言森那边。
不出她所料,她到来之前,许老爷子刚刚醒来,所以这时候病人家属都紧张地站在外面,医生在病房里给病人检查身体,许母和于秋也过来了,袁珊珊依旧没看到许蕴淑的人影,不由暗暗摇头,可怜老爷子的一片爱女之心,不过根子也在他这儿。
“你来了,那边结束了?”许言森看到袁珊珊很高兴,老爷子终于醒过来了,让他也松了口气。
“珊珊丫头就是争气。”许母看到她更高兴了,拉着她的手关心地问她的情况,袁珊珊也捡了能说的说了一些。
听到声音,老太太才转身看了几眼,看许言森和他妈的态度就猜到这姑娘是什么人,看得眼神一暗,心里把女儿又怪了一通,难怪老二家的那么生气,长眼睛的都知道会挑什么样的姑娘当儿媳妇,就那张家的姑娘,连她也看不上眼。
医生出来了,许大伯连忙过去问医生情况,医生如实告诉了家属,老爷子如今半边偏瘫,口角歪斜,说话也不利索,目前老人家的情况再受不得半点刺激,所以希望家属好好配合院方治疗,病房里不要留太多人,免得打扰病人休息。
一听到这个结果,老太太差点栽坐在地上,捂着脸呜呜地哭起来,老伴是什么样的人,生活了几十年了还能不了解?最接受不了这个结果的就是老头子自己了,能受得了这样病病歪歪地躺在床上,吃喝拉撒都要人侍候?
“只要病人与家属配合治疗,会有康复的一天,不要给病人太大的心理压力。”医生看老太太这状况,劝道。
“多谢医生,我们明白,我们会配合医生做好治疗工作。”许大伯同样了解老爷子的性情,可现在能怎样?对他们来说,人能醒过来就是好事了。
医生又叮嘱了不少注意事项,这才离开,病房里不能待太多人,许大伯没敢让情绪崩溃的老太太进去,而是自己换了衣裳,独自进去探望老爷子。
许大伯看清老爷子如今的模样,心里酸涩得厉害,差点眼泪就落了下来,过去抓住老父亲的手,靠近他耳边说:“爸你不用担心,医生说了,只要配合治疗,会很快康复的。爸,二弟正在赶回来的路上,言涛我也给叫回来了,言州和言森都守在外面,所以爸你要好好的。”
老爷子听得老泪纵横,像是从鬼门关走过了一场,这才发现亏欠了老二许多,要是这一回他没能从鬼门关回来,那和老二连最后一面也不能见到,父子俩有多少年没见过面了,身在疗养院的时候总觉得大家会有回京城的一日。
“呜呜……”老爷子话也说清楚了,许大伯凑近努力听,听了个大概,这是在问二弟情况。
“爸你放心,明天一早醒来肯定能见到二弟了,弟妹和言森也在外面,守了爸一天一夜了。”许大伯用纱布替老爷子擦拭嘴角流下来的口水,心里又一酸。
浑浊的眼泪从眼角滚落下来,神情也有些激动,嘴里呜啦呜啦叫着,许大伯忙仔细听,听明白后赶紧安抚老爷子:“爸,我会盯着的,张援朝有错,政府会惩罚他,张援朝没错,政府也不会冤枉了他,这事我和二弟都不会插手。”
老爷子这才平复下来,看着长子,张了张口,好半天才说了一句,这次吐词清晰多了,许大伯听得清清楚楚。
“爸……错了,不该听你妹妹的,老大你……也不要听你妹妹的……不要救……”
许大伯不得不承认,还是当爸的最了解自己的闺女,他妹妹现在连老爷子都顾不得,想方设法地找人去救张援朝出来,可这种事情又岂是儿戏?其实就连他也动不得,多少人盯着,跟黄家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