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把自己当成张家人,还把手伸进许家做什么?老爷子将她当宝,在我眼里她就是一坨恶心人的狗、屎……”
于秋听得直抽嘴,弟妹在那边到底过的什么日子,这样的粗话也说得出口,许言州同样刮目相看,只可惜言森不在,不然看到他妈这么彪悍的一幕肯定也得吓呆。
严静香打累了,许言州赶紧过去搀扶,严静香赞赏地看了侄子一眼,喘着气用扫帚指着披头散发的许蕴淑说:“给我滚!从许家滚出去!”
“你……你给我等着……”最后许蕴淑放了狠话哭着跑出去的,张家姑娘当然也是灰溜溜地跟着跑走的,当然许母也没将她当回事,等想起来有这么个人时,四下已看不到了。
“消消气,快扶你婶子过去坐!”于秋忙着安抚弟妹,“你看看你多大年纪了,要是把自己气坏了,我跟你大哥可怎么向二弟交代?”
严静香休息了好一会儿,看着面前的母子俩,忍不住噗哧一乐,说:“就她那样的,我一个打两个都没问题,也不想想她许蕴淑这些年在京城好吃好喝,老爷子的事也没影响到她,可咱们呢?在下面地里的农活可没少干,那可不是白干的,手上的力气是她许蕴淑能比的?”
严静香会只凭着一股子气就去打人?当然要先保证打得过才出手,“你们不用担心,就算他们一家子全部上,我还有言森跟珊珊呢,不对,就珊珊一人就能把他们全部解决了,现在想想有个力气大的儿媳妇,挺好的。”
“珊珊力气大?多大?一人能解决全部?”于秋吃惊地问。
许言州哈哈笑,严静香也不好意思地笑起来,解释起来:“嫂子你别看珊珊丫头看上去像是娇养大的,那孩子啊,可是常上山打猎的,下乡插队的时候,也一直拿的全劳力工分。其实之前我心里有点疙瘩的,这样的姑娘当闺女养多好,可当媳妇的话,我担心以后言森被欺负打不过他媳妇怎么办?可是现在想想,除非言森做了对不起珊珊的事,否则小两口和和美美的,哪里会发展到那种程度,而且关键时候还很顶事,嫂子你不知道,言森插队的时候碰上一桩事……”
严静香说的是当初七沟村被暴民围困的事,儿子可是说了是珊珊丫头冲过去救了他们,一人挡住了十几个村民手里的家伙,要不是珊珊丫头护住了她那傻儿子,还不知道要伤到什么程度呢。再比如今天,相信有珊珊丫头在,根本用不着她这老妈亲自上阵,就能叫那许蕴淑动弹不得。
“真的?!”于秋觉得自己在听天方夜谭。
“妈,当然是真的,我可是亲眼见识过的……”许言州终于忍不住将袁珊珊手劈砖头吓走一群小混混的事说了出来,由不得于秋不信了,可从面上却一点看不出来。
于秋笑话道:“原来弟妹你今天这手是从珊珊身上得来的经验?”
“哪里,其实早想这么干了,只不过以前放不开,顾忌这顾虑那的,现在反正年纪也大了,谁要笑话就笑话去吧。”严静香坦白道,将许蕴淑打了一顿,她只觉得痛快极了,多年积攒的郁气也散了,头也不晕眼不花,浑身舒畅。
下班回到家的许大伯,听老婆说了弟妹白日发威的事,也是听得目瞪口呆,这还是他印象中性情温和的弟妹吗?当年受了那样大的委曲,也不过是忍气吞声远离了京城,以此来表达她的不满。
身为大伯,他无法置喙弟妹的做法,但他要说:“蕴淑早该让人好好教教了,否则也不至于落到如今这地步,就是小辈也比她一个长辈懂事得多,老爷子这么宠着她,也不知道是爱她还是害她。”
有老爷子在,这事他也管不了,因为后妈的枕头风实在厉害。
许大伯过于震撼,不能光自己一人受着,转身就给二弟打了个电话,将他媳妇的表现如数传达给他,果然电话那边也被他媳妇震得说不出话来了。
最后许父还是哭笑不得地给予媳妇支持的,说有什么事由他兜着。
有许言州通风报信,许言森和袁珊珊也知道了许母的彪悍壮举,袁珊珊觉得挺好的,对付许蕴淑那样的自以为是的人,动手远比动嘴容易解决问题,只是许言森有些吃惊,他妈在他面前可向来是慈母,从来没见过他妈动手打人的场面。
反复问过堂哥他妈的身体情况,知道没出岔子才没立即刻下手里的事情跑去一趟,不过等到了周六课程结束,立即骑上自行车跑过去了,看到他妈跟大伯母在家里有说有笑,脸色也红润,才安心些。
“就你一人过来了?珊珊呢?”许母看到儿子只有一人,不满意道。
许言森哭笑不得:“珊珊明天带彬彬一起过来,还有一起的郑学军,我先过来看看妈的,妈,明天珊珊来了,让珊珊给你把把脉吧。”
“把就把吧,把过你就知道妈的身体没问题了,就是什么事都找珊珊,显得你太没用了。”许母嗔道,又转头对于秋说,“明天就借嫂子你的地方用一用了。”
“说什么话,用得着你借?让你当这里就是自己的家。”于秋怪道。
话是这么说,许母也没真太过随意,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