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溪泽去关上了窗户。
“师兄……我渴……”
禾溪泽给她端来烧好的水。
“师兄……”
禾溪泽扶额,“你又怎么了?”
许错错瘪着嘴,欲语还休。
禾溪泽走过来摸了摸许错错的额头,“又哪里不舒服了?”
“不是……”许错错吞吞吐吐,“师兄,我想……我想方便……”
禾溪泽愣了一下,将许错错身上的被子掀起,将她的双腿放到地上,搀扶着她站起来。“我现在松手了。”见许错错点了点头,禾溪泽才慢慢松开手。
许错错觉得这两条腿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样,可是没有办法她现在真的很急。她试着迈出了一步,然后就重心不稳向前跌去。禾溪泽在身边她当然不能跌倒在地,而是倒进了禾溪泽的怀里。
禾溪泽直接将许错错打横抱起往外走,他给许错错脱裤子的时候已经做好了听她再骂自己“流氓”的准备,然而禾溪泽并没有听见,他诧异的抬起头看怀中的许错错,此时的许错错一张脸都是红红的还哪里顾得上骂他。
禾溪泽从身后抱住许错错,褪下她的裤子,分开她的两条腿,这分明就是把小孩子尿尿的姿势!!!
许错错的那个心情啊,羞死了,窘死了。许错错她尿不出来!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夹紧双腿!现在这个样子还不如被他随便摸呢!
许错错忍呀忍呀忍,可这人之三急怎么忍得了?她真想让禾溪泽把耳朵堵上……忍,总有忍到头的时候,许错错觉得这一定是她这辈子最不舒服的一次……
许错错方便结束以后,禾溪泽强作镇定的给她穿好裤子,再将她抱回屋子里。
“你……”
“你……”
两个人对视一眼,都是有些尴尬的移开视线。
禾溪泽轻咳了一声,“好好休息,热了冷了饿了渴了伤口疼了喊我,我就在隔壁。”
许错错闷声点了点头,禾溪泽给她盖好被子,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想起了什么回过身来,“你刚刚想说什么?”
许错错有些犹豫的问:“那个……师兄啊,我看你也老大不小了,为什么还没成亲?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禾溪泽现在的表情真的是在笑,真的。可是他咬着牙齿甩出两个字——“不是”,而后转身就走,他现在真的不想再留在这个屋子里了,这次许错错把以前的事情忘了没想到想法变得越来越古怪。
看着禾溪泽离开的背影,许错错张了张嘴,嘟念着:“我有那么吓人嘛,我只是好奇你是不是修炼了什么不能碰女人的童子功嘛!”
禾溪泽回到自己的房间,细细回忆了一遍刚刚发生的事,竟失声笑了出来。他无奈的走到案边执笔写信。这十几日鬼弦和百里含榆都是通过自己的手段陆续托人送来医治许错错身体的药材,而他则会隔几日给他们写封信交代许错错的情况。
信写完了,禾溪泽却犹豫了,手中执着的笔敲了敲桌子,禾溪泽将写好的两封信举起放在烛火上烧掉,重新写了两封信。这一次,书写的内容要比上一次少得多,只有简单的两个字——尚好。
自那一日禾溪泽“帮助”许错错解决了她的急中之急,禾溪泽又“帮助”了她几次,直到她勉强可以走几步。所谓一回生两回熟,到了后来,禾溪泽再给许错错上药的时候,许错错简直就是习以为常了。这倒让禾溪泽略微有些怀念许错错初次醒来时惊呼自己“臭流氓”的情景,毕竟他禾溪泽活了二十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说他。
“公子!公子!”
正在屋子里躺着的许错错听见外面有个姑娘的声音,应该是喊禾溪泽。许错错下了床,扶着墙壁走到窗边推开窗户,便看见了那个喊禾溪泽的姑娘。
那姑娘也看见了窗户里的许错错,然后许错错清楚的看见那个姑娘的表情就像……就像活见鬼了。
70同睡
“怎么了?”禾溪泽从隔壁走出来。
看见禾溪泽,那个姑娘就想见了救星一般,指着许错错一直念叨着“她、她……”就算是她不出来了。
禾溪泽皱了皱眉,“小玉?”
那个叫小玉的姑娘逐渐冷静下来,“多谢公子上次相救,这一次小玉是按您说的来复诊的。”
禾溪泽点了点头,“跟我来。”禾溪泽走了两步又停下走到许错错的窗边,“风大小心着凉。”说着便把许错错的窗户给关上了,他这才带着那个叫小玉的姑娘去隔壁的屋子。
许错错撇撇嘴重又扶着墙壁回到床上躺着,只不过她脑海里一直在想现在隔壁是个什么情形呢?师兄救过那个叫小玉的姑娘,那小玉会不会以身相许?
许错错是一阵胡思乱想,可过了不久她便听见隔壁的门开了,然后是小玉告辞的声音,再之后就是禾溪泽在自己的房间外敲门。
待禾溪泽进来了,许错错黑着一张脸冲着他“哼哼”了好几声。
禾溪泽习惯性的抓起许错错的手腕给她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