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许错错往姜无诀怀里钻了钻,“有阿诀在,不用长大。”
“苍王,外面风大雨寒,还是先上车避避雨吧。”禾溪泽在马车里道。
姜无诀略一思忖就抱着许错错上了马车。上了马车之后许错错赖在姜无诀的怀里不肯下去,又是抓着姜无诀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那意思就是:疼着呢,揉揉吧。
姜无诀面色严肃,也不言语,不过他的手却一直放在许错错的小腹上。
禾溪泽见此偏转过头看向一边的百里含榆。
百里含榆侧躺在一边,逗着从冬儿那抢过来的蛐蛐儿,似乎玩得不亦乐乎,可是那双眼睛却有些失神。
因为这场大雨,他们当晚住了客栈。许错错来不及更换自己身上被雨水打shi的衣服就急急忙忙去给姜无诀擦身子,姜无诀在雨里走了太久,纵使穿了蓑衣也被彻底浇透了。
为姜无诀脱去衣服,擦干了身子,许错错蹲下来,张开了小嘴,将姜无诀两腿之间的物什含在嘴里。
39不仅吹箫
姜无诀愣了一下,然后将许错错推开,冷笑道:“你这算什么?求本王做事的报酬?”
许错错退后了两步,有些紧张的看着姜无诀,这个样子的他不像那个宠她的阿诀,反而像初遇时攥着自己性命的苍王。许错错一直都知道纵使姜无诀再宠自己,他也从来都不是心慈手软的人。许错错承认她是有些怕发怒的姜无诀的。
许错错抿了抿唇又走到姜无诀身边,在他身边蹲下来,仰着头看着他。“错错只是觉得阿诀很累,很辛苦。”许错错又是低低的说:“阿诀这个样子,错错心疼。”她不是没看见他的一身肃杀,她不是没有看见他脸上青色的胡茬,他一个人站在大雨里的样子太过苍凉,他再也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苍王。
许错错伸出手握住姜无诀放在腿上的大手,掰开他的手指,再将自己的手指一根根塞进去。
“错错早就被阿诀惯坏了,遇到天大的困难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好像你出现了,一切困难都可以解决了。”泪水在眼眶凝聚,最后化成圆润的泪珠滚落下来。“错错知道今天说错话了,阿诀不要和我生气了。”
姜无诀仔仔细细的看着那双泪水涟涟的大眼睛,那双在无数个夜里出现的大眼睛。他伸出手,抹去许错错眼角又要落下的眼泪。“你走以后,府里的仙人掌都枯死了。”
许错错破涕为笑,“我当初种仙人掌是想着难为你将来要娶的媳妇儿,折腾她的!”
姜无诀眯了眯眼睛,“你家阿诀不娶别的女人,永远不。”
许错错知道姜无诀是从来都不开玩笑的,所以怔在姜无诀认真的目光里一时不知所措。微怔之后,许错错又是在心里自嘲,姜无诀是什么人她还不清楚?纵使今日失势,他日也定要东山再起,政治联姻太过基本,他避不开。似乎轻叹了一声,许错错又向前靠近了几分,她仰着头朝着姜无诀眯眼而笑,“让错错试试?”
许错错伸出手握住其根部,用舌尖在它顶部轻轻舔了一下。姜无诀握着许错错的手不自由紧了紧,许错错却挣脱了他的手,缓缓摸向姜无诀的小腹。
她最爱他平滑的小腹,更爱小腹之上绵延而下的黑色毛发。
许错错的两只手在黑色毛发间梳理,之后捧着那物,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一次次轻吻,间或伸出调皮的舌舔一舔,却始终不将其含入口中。直到其胀大炙热,尖端滴出晶莹的水,许错错伸出舌头将其吃进嘴里,酸的,又有水溢出,许错错再一次将其添进嘴里吃掉。
“许错错!”姜无诀声音沙哑,眸子微暗,他显然是对许错错还不将那东西含进嘴里而不满。
许错错这才将那东西含进嘴里,却只含了个头部,开始允吸。姜无诀脑海中的弦逐渐崩断,那种叫“欲”的滋味排山倒海而来。
逐渐深入,唇舌移动,舔舐、允吸。
姜无诀的头向后仰了仰,深深呼出一口气。
感受到他身体的几下轻颤,许错错加快了动作,她的头上下摇晃,披在肩上的发像海浪一般起落摇晃。感受着口中的东西又涨大了几分,突突跳了两下,温热的ye体喷出来洒在许错错的嘴里,她咂咂嘴,眼里出现一种迷惑,她以为会有什么特殊的味道的,充盈口腔的却是一种温热,无限扩散的温热。
姜无诀抓着许错错的头发,将她拉到自己身上,许错错微张着小嘴,嘴上shishi的,双眼迷离。姜无诀毫不犹豫吻上她的唇,唇齿纠缠。两个人的吻凶猛而炙热,舌尖滑腻腻的纠缠在一起。
温热,无限扩散的温热在两个人的口腔里蔓延。
许错错的上衣被掀到胸部以上,露出圆润的丰盈。姜无诀一手流连在许错错的腰背,一手紧紧扣着她的后脑,让她靠得自己更紧。许错错不断往前靠,柔软的丰盈蹭在姜无诀的胸膛。她每蹭弄一次,电流就从姜无诀的胸膛划一次。
姜无诀终于放开许错错的唇,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大口喘着气。“错错别闹,你来了月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