诩儿,别这样。”
谁料,莫诩伸出手指戳着我的额头道:“洛宝宁,你说你有点良心没有?老子带着兵冲进锦月国皇城去救你,把你死猪一样的尸身从这几个男人的手里抢过来,又跑到天灵雪山用尽法子把小王叔请下山,还带你到银龙山养伤,天天伺候你吃喝拉撒睡,给你擦身敷药,若没有我,你能活来过?你可好,一活过来就将老子忘得一干二净,连洞房都找来这么多人陪老子入?”
呃……我怔了怔,莫诩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诩儿,你说你,伺候我吃喝拉撒睡,给我擦身敷药?”
本来我以为他只是给我换药,可我没想到连贴身伺候我、给我擦身这些事情他都做了!他可是太子啊,平时上个茅房都要有人伺候的,哪里亲手伺候过别人?
莫诩还在生气,脸上有些红,赌气似的道:“上回你不是说他们为你做过这个,为你做过那个吗?老子让你瞧瞧,他们能做的,老子都能做,只是老子一直没有机会!”
我彻底傻眼了,莫诩说的是当日在锦月国皇城的洛府门口,他撞破我和方倾的“jian情”之后,我一时激动对他说过的那些话。
没想到,他真的记在心里,而且真的为我做了这么多。
莫诩的性子其实很要强,他不愿自己被人比下去,所以这么多年来,外界传言宝日国太子无能,实际上令他很痛苦,他之所以自己建立银龙寨,其实也是想换个角度去证明自己的能力。
我伸出手,缓缓地握住莫诩的手,拉着他的手,覆盖到我的脸颊上,满目柔光地看着他:“诩儿。”
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柔柔地唤了一声他的名字,我相信他能感受得到我的心意。
莫诩见我一句话也不多说,柔顺得像头小绵羊,反倒有点不自在了,抽出手,站起来走到床边,对着流渊有些生硬地道:“老子给她换了两个多月的药,都烦了,这次机会让给你们吧!”
流渊淡淡地笑了,没有说话。
其他人的眼底也流露出笑意。
所有的人里,莫诩的年龄最小,身份最尊贵,比起其他人来,他的小孩子脾气尤为明显,尤其表现在与其他男人争宠之时。
可是他又是傲娇的,当他锋芒毕露之时,别人若是对他不依不饶,那么他会一直气焰高涨下去;若别人不与他过多计较,他反倒嚣张不起来,就像现在,别人都不说话,他吐完槽就讪讪地站到一边去了,反倒也不抢着给我换药了。
这也是莫诩的可爱之处,我最喜欢看他撅着嘴巴,抱着肩膀生气的模样。
宝宝,同心咒里,月初痕给我传来讯息,那在皇城出了事,太子殿下是真急了,他不顾一切地冲进锦月国皇宫里,当时杀得眼睛都红了,看得出来,他对你,是真正挂在心上的。
嗯,初痕,我也知道,但他有的时候太过于自我,我也是不想他对待你们总是那样的态度。
初痕轻轻笑了笑,宝宝,我们都是你的夫君,身为你的男人难道连这点问题都不能解决吗?他是太子,自小的生长环境不同,自然有他的脾气,而且他的年纪又小,有脾气也是正常的。你放心,男人之间自然有男人的相处之道,宝宝,我们不会令你的后院起火的。
初痕,你真是越来越贴心了,怎么办,我好像更爱你了。
嗤~~又没正经的,等一会儿我们走了,你好好与太子殿下聊聊,我听说他因为你跟皇上的关系弄得很僵,他毕竟是一国太子,与我们这些闲云野鹤不同,他的压力是旁人无法理解的。
嗯,初痕,谢谢你们,如此为我解忧,反倒是我……没有照顾好你们,一直让你们跟着我吃苦。
宝宝,别忘记,我们是一家人,说谢字,会令我们伤心的。
嗯嗯,我知道,初痕,等我的身子好起来,会用床上的实际行动好好补偿你们的。
初痕脸上一红,还是先养好身子再说吧,一心就想着那事儿。
咦?难道你不想吗?初痕这些日子没想宝宝吗?没想抱着宝宝吗?宝宝可是想着初痕呢,思念着初痕的模样。
……被调戏的初痕不理我了。
这时,流渊已经将我的衣服脱下,我的好郎君们围上来看我的伤口。
莫诩站在外面没靠近,只幽幽地道:“还是让小王叔检查吧,你们能看出个屁来!”
嘶~~这小子!
男人们此刻表现得倒是大度,没有与莫诩做口舌之争,动作统一地闪出一个空缺来,请莫凡尘靠近检查。
莫凡尘将我后背上的旧药膏取下,吩咐人去打来温水,又给我做了清洗,然后换上新药。
他说因为这段时日我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其实我那时候死得就剩下一口微弱的气息,莫凡尘也不知该怎么形容我那种说死没死的状态,只能说是昏迷),身上的伤恢复得极慢,现在我醒来了,外伤应该很快可以恢复。
不过,莫凡尘再次对几个男人强调,我的伤在心肺,切不可令我大喜大悲,更不能让我发怒伤心,否则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