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初痕啊,我的绝色美男,只属于我的绝色美男,可是为何眼皮越来越重,几乎抬不起来了?
“宝宝,宝宝,你睁开眼睛啊,不要闭眼!”初痕攥紧我的手紧张地唤道。
月龙亭带着急促喘息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清儿,别忘记,你曾是锦月国的皇后,未来将是锦月国的女皇,你是普天之下最特别的!”
我想告诉他,做他景轩帝的皇后,我已经是天下最特别也是最幸运的了。
亭,我真的好想好想再嫁你一次!
再做一次你的皇后!
然后,快快乐乐地给你生个……孩子……属于我和你的孩子。
但是恐怕我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
太医院越来越近,不断有宫廷护卫前来阻挡我们,均被流渊和风yin挡开,月龙亭抱着我,初痕拉着我的手,上官岚溪拖着浑身抖动的舞觞跟在我们身后,就这样一路从玉薇宫杀进了太医院。
太医院就在眼前,我已经闻到了那股浓浓的药味,但很快就被血腥味盖住了!
忽然感觉的身体飘了起来,慢慢地飘离月龙亭的怀抱,飘上天空。
我——这是死了吗?这是灵魂离窍了吗?
不!这不是真的!
我清楚地看到的身体被月龙亭抱在怀里,所有的男人在为保护我的身体而战斗。
我想喊他们,却无法开口。
我看到风yin从太医院里拎出一名老太医,吓得脸色煞白的老太医战战兢兢地去给我号脉,男人们紧张地围在周围。
老太医沉思半晌,终于摇摇头,满脸无奈。
一瞬间,男人们全傻眼了,不敢这残酷的现实,除了月龙亭,所有的人都泪流满面,几近崩溃。
我觉得的心都碎了,直到这时,我才真正明白,我真的真的离不开这些男人!
月龙亭抱着我的身体,愣愣地瘫坐在地,足有一刻钟。
直到女皇月姗姗从太医院的门口出现,身后跟着假宝凤,还有众多保护她的宫廷护卫。
月姗姗出现,证明柳君邀败了,彻底的败了,月姗姗成功保住了的皇位。
她仰头大笑,满是张狂和得意哈哈哈哈!朕的这招瓮中捉鳖如何?凤儿,做得好啊!终于将这身后的男人都逼出来了!让朕看看究竟是些人在给这个撑腰?呵,一个个模样竟都是顶尖的!”
与月姗姗共同上演一出好戏的假宝凤笑盈盈地对月姗姗福了一福。
月姗姗话音刚落,几个男人猛地抬起头,几道如鹰的犀利目光射向她,她微微一怔,脸上竟有些心虚的表情。
月龙亭缓缓抬眼看了月姗姗一眼,那一眼冰冷如水,令月姗姗不由得敛起笑容。
他嘲讽地冷笑了一声,“人?你想是人?好,那就让你看看!”
初痕和流渊翼翼地揭开我脸上的人皮面具,一张与月姗姗相似的面孔呈现在众人眼前。
月姗姗的表情凝结了,她不可思议地看着躺在月龙亭怀里的我,久久震惊。
月龙亭将我的身体交给初痕,从地上缓缓站起,一双眼睛射出如刀一般尖锐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月姗姗,慢慢地向她逼近。
“月姗姗,想不到吧?无网不少字她就是你一直在找的宝凤,她就是你与月无双生下的孩子!”
月姗姗蓦地向后退了一步,整个人完全愣怔了,半晌才反应,茫然地看着月龙亭,“你、你怎知……她是朕……”
“住口!”月龙亭暴吼一声,“在我的面前敢用这个字眼,月姗姗,你这个擅于伪装又心肠歹毒的,利用身边所有的人!你身后的这个假公主,傻乎乎地以为能继承皇位,跟你合伙做戏,逼着柳君邀暴露谋反之心!可是你想不到吧?无网不少字你的这个假女儿竟然派人杀了你真正的女儿!”
“你、你说?她、她、她真的是……”月姗姗猛烈地喘了起来,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指着初痕怀里抱着的我,全身抖动起来。
月龙亭再次向前逼近,用凌厉得令人避无可避的目光锁住月姗姗,继续道不!当年她失踪时年纪尚幼,那日,本是上元灯会,她坐在玉薇宫里满心期待地等着你去带她看灯会,可是你却与柳君邀在鸳鸯帐里缠绵不休!月姗姗,你根本不配做一个母亲!”
“不,不,不可能,不可能!你会?!”月姗姗不停地摇头,将头上的皇冠摇晃的像拨浪鼓一样“哐啷”作响。
“哼!月姗姗,这个孩子你从小就利用她!你利用她的存在分化先皇与先后的感情,为了谋害先皇,你在她的手心里涂抹九煞剧毒!长大后,她又成了你保住皇位的牺牲品!月姗姗,今日她的死,全赖你的加害!”
月龙亭的话掷地有声!所有的人都听得惊呆了,“谋害先皇”四个字就像用锤子有力地敲击在人们心中一般。
月姗姗也惊呆了,恐怕这十八年来,从没有人跟她提起过这件事,而此刻,这件事就这样被人掀开遮羞布,赤-裸-裸地展现在世人面前!
“你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