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薄薄的衣料下,他的肌rou渐渐僵硬,整个身体有如一张绷紧的弓。
他抱我着走进我黑暗的小屋,用脚踹开门,将我放在床上,扯过凉被盖在我身上,坐在床边无声地看了我一会儿,便起身朝门外走去。
“嗯……热……”酒Jing点燃我的血ye,我只觉得全身似着了火一般难受,一脚蹬开身上的凉被,我烦躁地扯着脖子上的扣子。
走到门口的身影顿了顿,回头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将门合上,折返回来。
他走到桌边,摸索着点上灯,执起桌上的凉茶倒了一杯,坐到床边,将我扶了起来,“要喝水吗?”
我闭着眼依偎在他的怀里,神志不清地点点头。一杯凉茶凑到了我的唇边,“张嘴!喝水!”
醉到无法自觉地吞咽,一杯凉茶有半杯顺着嘴角溢出来,shi了衣襟。我轻哼一声,睁开迷蒙地双眼,不满地指着自己的前襟,“shi了!”
“我当然知道shi了。还不是你自己弄的!”他一手搂着我,一手拿着茶杯,眼睛在室内四处扫了一扫,似乎想找地方把杯子放下。
我伸手扯他的袖子,“水,还要喝!”高热将我身体内的水分蒸发干净,此刻我只觉得口干舌燥。
“你……”他伸手擦去我唇边的水渍,无可奈何地瞪了我一眼,我眼巴巴地看着他,满脸无辜。
他拿着杯子,仰头喝了一口,柔软的唇覆了上来。他的舌轻轻探了进来,压住我的舌尖,清凉的茶水顺利滑进了我的喉咙,适时地缓解了我的干渴。我惬意地叹息了一声,吮住清凉的来源,贪婪地吮吸着。他呻yin了一声,企图把舌尖从我的口中抽出来,我不依不饶地跟上,把舌探进他的口中,喃喃道,“水……”
他的浑身的肌rou渐渐绷紧,浑身僵硬,呼吸声越来越重,我在他口中翻搅了半天,没有在发现可以解渴的清凉,失望地退出来。一声瓷器的脆响,他丢掉杯子,猛地伸手按住了我的后脑,将我狠狠地压向他,压抑了许久的渴望一夕爆发,像山洪一样带着摧毁一切的凶猛,让人窒息。他紧紧地扣住我挣扎不已的身体,唇舌纠缠,舌头一遍又一遍刺入我的芳唇之中,探索那销魂的战栗的甜蜜。
他一边吻着,一边伸手去解我襟前的扣子。手指微微有些颤抖,一个扣子解了半天,他烦躁起来,大力地撕扯着。柔软的丝绸顺着我的肩膀滑下去,露出不着一缕的光裸的肌肤,昏黄的灯火在桌上时明时暗地跳动着,我洁白如玉的身体犹如开在黑暗中的花朵,散发出诱惑的致命的芬芳。长长的黑发散了一塌,丝丝缕缕,沾在凝脂般的肌肤上,纯粹的黑衬着纯粹的白,让胤祯的眸色陡然又加深了几分。
他强壮的身躯覆盖上来,双手颤抖着摸向我的胸部,我被身上突如其来的重量压的不适地扭动起来,伸手去推他的胸膛,他捉住我的手,放到唇边轻吻,喃喃地唤着我的名字,“怀暮,怀暮……”
胤祯膜拜礼赞似地亲吻我,由额头,到脸畔、唇、敏感的耳垂,下滑至颈、肩,然后是饱满的胸ru……
过多的酒Jing让我头脑昏沉,四肢绵软,胤祯的吻绵密地落下来,仿若一场来势迅猛的暴风雨,让人无处可逃。他的吻稍稍平息了我血ye里的燥热,却点燃了另一种难耐的火焰。
他的胡渣略略刺人,带来麻痒的刺激。柔软的蓓蕾已经敏感地坚硬起来。他捧着我胸前如花瓣一样柔软娇嫩的丰盈,赞叹地抚弄吮吸。我闭着眼,轻声喘息,低声娇yin。酒Jing麻痹了我的神智,却没有麻痹我敏感的身体。
他的手掌沿着玲珑妖娆的曲线一路向下,抚过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大腿,来到秘密的花园,那里已然一片shi润。他的喉咙深处发出野兽般的低yin,在情欲面前,理智不堪一击。他托起我的腰身,将我的腿环在他腰际,已然坚硬的□在我柔软微shi的禁地磨蹭着,探索着,也在犹豫着。
进入的一刻他的身躯由于激动忍不住地颤抖,我无力地靠在他坚硬的胸膛上,承受着他一下重过一下的撞击,我难受地扭着纤腰,不由自主的呻yin轻逸出口。
他年轻勇猛的身躯在我柔软chaoshi的体内肆意冲撞,很快掀起一阵又一阵的狂chao,我拱起腰,重重地抽搐,攀着他汗涔涔的身躯发出销魂的哭泣似的呻yin。
他拥紧我轻颤的娇躯,在我耳边低哑地唤着我的名字,一下,两下,重重顶入,接着肌rou绷紧,从喉咙最深处发出粗嘎的低yin,他低头吻住我的唇,灼热的爱意冲进我最柔软细腻的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喉咙处火烧火燎的干渴让我不得不清醒过来。天色还早,屋里有些暗。
身底下是青丝凉席,触手生凉,身上半搭着秋香色的丝被,我坐起身来,忽闪了两下眼睛,一时间有些茫然,不知身在何处。
呆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福州董鄂府,我伸出手挠了挠睡的乱蓬蓬的头发,趿着鞋子,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仰起脖子一口干下,犹觉得不解渴,连喝好几杯,才稍稍缓解了渴意。睡意迷蒙地眯着眼往床上走,路中差点踩到一只茶杯的碎瓷片。迷迷瞪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