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最恶劣的所为,不曾尊重过他们,也不曾善待过他们,你凭什么让他们对你无私奉献?若是没有那位秋若水,只有幻樱也能让你一败涂地。不过事已至此,我仍会遵从对母皇的承诺,让你好好活着,可是,你要为你所做的付出代价。”
福雅弯腰抱起幻樱,转身出门,她记得染香说过,“无香针既能救人也能杀人。”那么就让她用余生,在无香针的折磨下,幽禁终生。
抱着幻樱回到栖凤宫,没有进被秦王霸占过的御寝,找了间干净的房间,宫侍早已利落地清理了床铺,让她安置好幻樱。
来到外室,染香和封玉涵都坐在厅中,封玉涵问道,“他可醒来?”适才进房前,染香已经解了幻樱的昏xue。
“没有。”福雅缓缓坐下。
“他不醒来,我们怎么能找到太君和众位贵君?”沉稳如封玉涵也不由焦急。
“玉涵,你去宫门前守着,看到小亚就带他进来。”福雅轻声道,幻樱身边最可信的人是跟随了他多年的小亚,当初的小亚可以易容混入栖凤宫,今日也必能潜伏宫中,那是个很机灵的少年。
封玉涵闻言没有任何的疑虑,起身出门。
福雅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后,回头对上坐在身侧的染香,若非他们一路相随,分忧解难,就算她能洞悉先机,也没有掌握的能力。
“雅儿,在想什么?”染香觉得此刻的她似乎将适才一身的薄怒内敛,平静的让人有些担心。
福雅无声地拉过他,什么也不说地吻上他的唇,染香不像幻樱那样聪明的能够猜透她的心思,他有足够的历练和经验来揣摩和感觉,她爱上他们是希望能给予他们什么,为何,每一他都只会更加辛苦。
染香反手环抱住她的肩头,有些困惑她为何突然吻住他,她探入的舌尖挑走了他的神智,身体发软地靠进了她的怀中,任她双手微微用力地将他拉近,与她亲密地相贴。
染香在晕眩间,突然推开了福雅,低头轻喘,福雅则因为他突然的推拒有些怔忪,不知道为何会突然被拒绝,正要开口,听到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明了。
福雅靠着椅背,看见封玉涵带着一声宫侍服装的少年进来,跪在自己眼前的正是小亚。
“皇上万岁。”小亚磕头见礼,跪起身,见福雅没有开口,就机灵地接着道,“小亚奉公子命,乔装潜伏宫中,待皇上一入宫,告之太君和众位贵君藏身之所。”
福雅闻言,站起身,“带路。”
“是。”小亚站起身,犹豫了一下才呐呐道,“公子他……”
福雅看着他的目光带了几分柔和,“他没事,你等会就回来陪着他。”
“是。”小亚的表情明显放下心,松了口气,立刻转身带路。
密室居然位于之前灵洛安置瑞星的清冷偏殿内的影壁之下,福雅看着小亚摸索着撬开一块地砖,拨开泥土,露出一个圆形的石柱,左右有序地转了几次后,影壁前的地砖突然缓缓移开,露出了一截台阶,直通地下。
福雅正欲起步,却被染香抢先闪身而入,她轻叹一声,拉着封玉涵踏上了阶梯。
一路直直来到一间宽敞的石室内,一众男子一见福雅立刻跪倒在地,竟然都是冷宫中众人,福雅示意平身后,进入内室,太君和大皇子面色焦急,一见福雅不由喜形于色。
“雅儿来了就好了,墨要生了。”
太君一句话惊了福雅,连忙闪过两人,目光掠过石室中的众人,人人面露喜色,最后落在躺在石床上,肚腹高挺的男人。
福雅摸摸长高了,喊着“娘”的慕雪和惜洛,没时间抱抱他们,坐到床边,见墨满头是汗,死咬牙关,脸上因为过度的疼痛有些扭曲。
福雅敷上他死死揪着床褥的手,带着颤抖的怜惜,在他耳边低语,“墨,我回来了,没事了。”
墨的身躯微微震动,闭着的眼蓦地睁开,在对上福雅时,紧抿的唇微启,滑出微弱的声音,“雅。”
“是我。”福雅跪在石床边,抱着他的头,贴上他的脸颊,让他感受自己的存在。
染香已经坐在了墨的脚下,掀开床褥,拉下墨的亵裤,打开他的双腿,只看了一眼就抬头对福雅道,“雅儿,来不及了,他就要生了。”
说着,立刻吩咐需要的东西,灵洛将惜洛交给了瑞雪,起身向密道口走去,封玉涵也立刻跟随而去,宫中叛乱初平,他一个人走动并不安全。
没一会儿,热水、布巾等不断地送了进来,太君和大皇子带着云奴爹爹抱着若寒和念修去了外室,瑞雪、紫千青也带着慕雪和惜洛跟了出去,偌大的内室里只有坐在床上的染香,来回忙碌的灵洛和不停穿梭的雨双雨真、惜春怜夏及众多宫侍。
福雅跪坐在床前,一手紧紧握着墨的手,一手不停地用布巾替他擦拭着面部和颈部因为疼痛不停渗出的汗水。
“墨,我在,我陪着你。”
福雅紧紧地回握住墨的手,手上因为他过度用力传来的疼痛感,让她的心舒服了点,能这样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