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低低地,交换着爱语,不时地轻吻,舍不得分开。
福雅的心,自接到那封急件后,终于放松了些,终于找到了玉涵,也终于能将他带回家,现在只剩下另一个让她头疼的男人……希望他能忍耐住,不要在她回京前发难……
听着封玉涵变得绵长的呼吸,福雅悄悄地爬起身,扶着床沿站起身,摸着家具一点点地挪到几案前,有些辛苦地坐下,不顾形象地趴在桌上喘息了一会儿,她决定,不管香香端来的药再苦,她也要喝完,她可不想下半辈子要人扶着走,她可还有夫君们要照顾呢。
拉过一旁的纸张,福雅研墨时凝神静思,提笔沾墨,思量好后,一笔挥就,一连写完几张后,她细细地看了一遍,轻叹一声,她本不欲于此,可封玉涵血染身下,苍白虚弱的样子深深刻在脑中,她不会放过伤害诋毁他之人,那是她的罪孽,却让他背负。
福雅最终重新提笔,将其中一张纸张上的字修改了些许后,才满意地搁笔,抬袖擦拭额际的冷汗,真是的,写个字也这么费力,她却不知,不是因为写字,而是她耗损心力才会如此。
开门声传来,福雅一顿,将几页纸张收进怀里,知道自己怎么也来不及回到床上,于是,乖乖地坐着,等着挨骂,谁让她食言。
染香走进房中就见福雅手托腮坐在几案旁,妙目含笑地瞅着他,美眸微转,就看见她手肘旁砚台上未干的墨,和架在砚台边依旧墨汁饱满的毛笔,再度移向福雅的美眸中含了几分责备。
“香香,我错了,别生气。”福雅态度很好地主动认错,染香费了多少心血,为她调理身体,每每内伤发作或是体力不支时,他都不惜耗损内力,只为让她减缓痛苦,她不懂珍惜,的确是她不对。
“雅儿。”染香禁不住轻叹,走到福雅身边,屈身坐下,将托盘放置在几案上,“我知你心中牵挂,也知此时的你无法静心休养,我只求你珍重自己。”
福雅伸手抱住染香的纤腰,撒娇地靠进他的怀中,“我懂,香香,回宫后,你要我怎么休养都行,可现在……”
福雅将适才在厅中提及的协议一一将来,染香的气息环绕着她,带出了她的倦怠。
“七日退敌?”染香忧心的抱着她,不是不信她,只是……为何这世间错综复杂之事都让她遇到……
“香香,时间对我很重要。”想到京中挂念的那个男人,福雅将心中的忧虑毫不保留地都告诉了染香,她真的怕,怕赶不及阻止幻樱,怕他置自己于险境。
染香一手拥着福雅,一手手执汤匙,轻轻搅动碗中的汤药,听着她的述说,,心中暗叹,这桩桩件件都是刻不容缓之事,哪一桩她都费心神思量,如何能静心休养。
闻见药香,福雅皱皱鼻子,整个人将脸孔埋进染香的怀中,闷闷地声音带着几分侥幸,“香香,玉涵刚睡,药等他醒了再喝。”
染香笑着把她从怀里挖出来,“这药是给你的,不许耍赖。”
福雅叹着气坐起来,主动伸手接过温热的汤碗,浅尝一口,略有回甘,她这阵子整个儿把药当饭在吃,完全能体会到当初紫千青的苦楚,她现在不管吃什么都带着些苦涩的药味。
染香似乎察觉到她的食量明显减少,于是,他配药时尽可能地减少药中的苦涩,接过她手中的空碗,拇指抹去她唇角的些微药汁,“上床去躺会儿。”
“嗯。”该做的事做完了,该来的人还没有来,她倒是有时间睡会儿。
染香扶着福雅来到另一侧的床上,褪了她的外袍,仅剩单衣单裤,将她塞进被子里,让她能睡得舒服些,染香也脱了衣裙,上了床,才进被窝,原本缩成一团的福雅立刻蹭进他的怀里,紧紧抱着他。
“香香,好舒服哦。”福雅叹息着在染香怀中舒服地呻yin出声,磨蹭中,蹭开了染香的衣襟,鼻尖碰触到他细腻软滑的肌肤,冰凉的鼻尖染上了暖意,扩散开来,竟让福雅浑身酥酥麻麻,一股暖流自小腹中升起。
福雅苦笑,是身体虚弱,所以自制力变差,还是禁欲太久,禁不起一点儿的诱惑,无论是什么原因,她的身体成功地回暖,似乎还有升高的趋势。
禁不住鼻尖温热的诱惑,福雅闭上眼,本能地向衣襟内拱去,在碰触到小小的突起时,仰首含住。
“嗯。”染香颤了一下,疑惑地出声“雅儿?”
福雅的回答是吸 吮了一下,被她抱着的染香忍不住轻弹了一下,鼻尖的音色诱惑间带着些微的压抑,轻喘着,“雅儿,不行。”
福雅恋恋不舍地松开口中的珠粒,仰头,泛红的瞳眸呈现在染香眼中,“香香,给我。”
染香怔愣在她的软语间,福雅自动将他的沉默视作默认,欺身吻上了他的唇,有些不耐地探舌纠缠上染香的丁香,交换着彼此愈渐急促沉重的喘息。
“香香。”福雅的手指墨镜了染香的衣摆,熟稔地拉开衣带,轻车熟路地捻上两粒小小软软的珠粒,用指甲轻刮顶端。
“唔。”染香只觉浑身一阵酥麻,手脚发软,还没适应,纠缠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