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下胸口的疼痛,她轻笑,“好了,我醒了,没事了,都去歇着吧!”
“好,我们都去睡,你要好好休息。”苏梦寒懂她的心思,若是都围在这里,她也不会安心休养,还要顾忌他们。
“修。”福雅对苏梦寒笑笑,唤来了慕灵修,“染哥哥的伤如何了?”
虽然染香就坐在身边,她却没有问他,就算问了,她也能猜到他的答案,这点上修最可靠,她的修从来不曾骗过任何人。
“师父一路上都在运息调理,没有大碍了,天赐你伤的比较重。”慕灵修蹲在床边,墨绿色的眼中也同样泪花涌动,心疼地看着她苍白憔悴的脸,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狼狈的她。
“没事,我乖乖地听话,让修替我调养好不好?”福雅依旧维持着笑容,知道慕灵修一定自责没有保护好她,其实,这伤是她自找的,她因为一时之气,将萧桐玉逼得有些过头。
慕灵修轻轻点头,见福雅的目光转落在床尾的司凝阳身上,“天赐,凝阳的腿已经好了许多,回到宫中多调理,总有一天可以行走如常的。”
司凝阳却没有在乎自己的双腿,看着她吐血倒下的那刻,他的心跳几乎都停了,也在那一刻发现,他爱她,竟然早就胜过当初对易道霄的爱,她口溢鲜血时,他心疼不已,却也突然明了,上穷碧落下黄泉,他怕是只能相随了。
似乎是看懂了司凝阳眼眸深处压抑的爱恋,福雅突然松了口气,她早就知道,能拥有他的爱,他的心的女人会很幸福,因为,这男人一旦付出了爱,就义无反顾,即便伤痕累累也不会轻言放弃,而如今,她才是那个幸运的女人。
“凝阳,你随修去歇着吧,我也累了。”福雅很想抱抱他,可是,她此刻别说动了,就是这么说话胸口都阵阵疼痛。
“好。”司凝阳也知道,若是他们不离去,她不会安心休息。
苏梦寒拉着乖巧的瑞星,慕灵修推着司凝阳出门,临出门时,慕灵修看了立在门侧的那对男女,她们是师父的爹娘,他本应该拜见的,只是,师父未提,他不知道要如何拜见,只能默默地推了司凝阳出去。
“胸口痛?”身侧的染香淡淡的问道,可那语气很肯定。
福雅苦笑了一下,的确是瞒不了他,她有些艰难地挪动手臂,拉住了他的衣摆,点了点头。
“痛还那么多话。”想到她昏迷前在他怀中一遍遍的念叨着他的名字,他真的不知道此刻该骂还是该笑,却明白,她的男人对她都太过纵容,若是他也如此,她还不更加任性,起码,在她伤好前,他不打算由着她的性子。
“香香。”房中已经没人,福雅自然地唤了称呼,眼眸缠绕在他身上,他,应该不会再离开了吧,可是,她记得,是他的父母救了她们,她也知道,他爹爹对他的要求,宁为夫,不为侍;这个,她永远无法做到的条件。
染香扶着她躺下的动作顿了顿,依旧是那淡淡的表情,没有回复她,心中却好笑,小小年纪的她,居然这般亲密的唤他,这名字他的确不满意,可她唤得很好听,而这点,他不想告诉她。
“香香,我有话说。”福雅躺平,声音却微弱了许多,眼巴巴地盯着染香。
染香维持着淡然的表情看了她一会儿,终是不忍心地弯下腰,贴近她,听听她想说什么。
“香香,别走了,我会好好疼你。”
颊边一片温热,他偏过头,看见因为抬头亲吻他牵动了伤势,额际冷汗直冒,一脸痛苦之色的她,就知道不能纵容她,她察觉不到,他一身的武功,早就知道娘和爹爹就站在这房中,忍不住羞红了脸。
“香香……”那突然浮现的红霞看呆了福雅,他这副羞涩的样子,即便是整夜的欢爱她也没有见过。
“香儿。”染香爹爹终于看不下去她当着她们的面这么调戏自己的儿子,看看她一醒来就安慰这个,交代那个的,他一向不喜欢这么多情的女人,不懂一向执着的儿子为何突然愿意与人共妻。
福雅闻言一怔,原来染香的爹娘竟然就在房中,原谅她没有内功,察觉不出来。
染香却毫不受影响,用布巾替福雅擦拭干额际的汗水,拉上被子,这才站起来,转过身,“娘,爹爹。”
染香的娘微笑的点点头,四处游历,她都不记得多久没有见过儿子了,这次若不是接到玄机子的飞鸽传书,得知儿子即将出嫁,才匆匆赶来,她看了看床上那个年轻轻的女子,这是儿子看上的女人吗?
“你还记得有我和你娘。”染香的爹爹却不甚高兴,被儿子忽视了那么久,他就不信儿子不知道她们早就进来好一会儿了。
染香沉默着没有回答,他知道爹爹在气什么,可是,若是他之前还存着离去的念头,当福雅为他挡下那一掌,吐血倒在怀中的刹那,他就知道,自己再也走不了了,那种心惊心碎的感觉,他,从来不曾有过。
他多怕,会那么轻易地失去她,他游历了二十年,知道生命有多脆弱,他发誓,只要她活下来,他一定寸步不离地守着她,不再去理会那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