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手开始结开他的扣钮,那双手笨拙而缓慢,在害怕,在惊慌,爬上男赤裸坚硬的胸膛,手上灼热的感觉让她有些怔然。
她没有挑逗过男人,不知道什么是挑逗,她会的,只是把他们对她所做的重施一次。于是,她低下头,小嘴滑下,吻吮他的颈项、胸口,然后逗留于男人的ru尖。小舌轻轻的舔弄,吸吮,试图挑起男人的情欲。
他感觉到下身又胀大几分,看到她的嘴里还含着他的ru尖,仰首抬头看他,大眼睛满是疑惑,看得他的头皮一阵发麻。“你……”
“你硬了吗……?”她说得有些犹豫。顶着她屁股的那根,应该、应该就是他的那个吧?
她成功了吗……?
50 你要弄断我吗?(H)
“该死……”低声咒骂,瞪了她一眼。“你何时学会这样yIn荡的?是从哪里学会的?”
听到他这么说,以为他是在骂她,“对不起……”她缩了缩肩膀,想要挪开tun部,却不知这个动作只是火上加油,戴楚宜的屁股部磨到了他的欲望,那陷着的地方彷佛夹住她的粗长,他的欲望开始胀痛。
看到她无辜的眼神,风没好气地吼道:“继续!”
对不起?是的,她是应该说对不起的,他本来就想放她走,是她让他陷入这样的境地的,无法回头了,无法回头了。
他知道,他清楚,他肯定。
也许在她在他面前出现的时候,他就不打算放过她。
想到了鱼玄的笑脸,如果他向他道歉,鱼玄会原谅他吗?他从来不跟鱼玄争些什么,他的命,是他俩父子给他的,没有他们,就没有他。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想要得到一个女人,但是,他的心却一再反覆地告诉他──他,想要她。想要到他已经不想再思考这个问题,想要到他失控地不顾一切。
他只知道自己想要得到她,除了她的身体,还有她的心、她的思绪,更多、更多,她的一切一切。即使她的身体不再是属于他一个人,他也……
他不想看到她像那夜般哭泣,不想看到她害怕他,想要保护她,想要她专属他一个人,是从何时开始的……是在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是在她哭泣着说被背叛的时候?是在他看见她坚定的笑容的时候?还是在她一次又一次在他身下呻yin的时候?
他不知道是从何时开始的,偶尔会想起她的脸,偶尔会想起她的事,偶尔在看不见她的时候会想看到她。几乎是一切,都无可避免的让他想起她。几乎是所有时间,都想让她留在他的身边……
他凝睇着她,表情Yin晴不定。
是她,先到达属于他的地方,是她先挑拨他的。不是她擅自闯进他的房间的吗?不是她擅自闯进那个无人到达的地方吗?她要负起责任啊……
“喔。”她惊慌地应声,得到他的允许,虽然觉得他冷凝的表情有些可怕,但戴楚宜还是继续,小脑瓜埋在他的胸口,像小兽一样生涩地舔弄他的肌肤,那shishi的舌头带火热地挑起了男人的情欲。
然而这样远远不够。
男人想要的,更多。
“要更加努力呢……”粗糙的指头抚摸她的脸。“小东西,你这样只是隔靴搔痒而已。”
隔、隔靴搔痒?
男人暗示性地挺动下身,欲望隔着两人的衣物在她的私处与tun部之间弄戳。
她呆呆地看了他一眼,看到他暧昧的神情,一张小脸乍红了起来,明白他的意思,她慌得连忙垂下头。看着那撑着裤子的东西,他、他是要她碰它吧?就像那次他要她用手一样……
她的表情壮烈如上战场的士兵,引得风几乎要笑了出来,但他还没笑,只见女人稍微挪开了自己的下身,颤抖的手解开他的裤头,闭上眼,便往他的裤裆用力一握。
男人痛呼了一声,抓住了她的手,骂道:“这么用力干吗?要弄断我吗?弄断了我你就没有rou棒可吃了!”
她被他吓了一跳,连连道歉:“对、对不起!”她、她有这么用力吗?她看了看他的粗长,紫红色的,仍然硬硬的挺起,她从没有仔细地看过它,不知道它是因为她的粗暴还是原来就是这样的颜色,看到他有些扭曲的表情,她有些不安地看着他,“很痛吗?我、我没想过它这么粗大,但是这么脆弱的……”
风听到她的话,有点想吐血,这女人知道在说什么吗?用这么纯粹的脸说这么yIn荡的话,真是的……不知道该说她浪荡,还是说她过份天真。
总之,她的话彻底地把他的欲火燃起。“很痛。”
“真的?怎么办?”她慌张地用手摸了摸他的粗长,听到他呻yin一声,以为他是发疼,她担心地问道:“真的很痛吗?对不起,我真、真的没心的。”
虽然那根东西真的把她弄得很痛,她也不太想吃他的rou、rou棒,她更想脱离他的魔掌,可是、可是她真的没有想过要把它弄断的……
“十分痛。”他强调,有些她听不出的撒娇成份。事实上,也不是这么痛的。她那双软弱无力的小手能握出什么力?只是她刚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