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他,一开始的那种紧张与矜持全都没有了,感觉这样吻着很舒服。
“嗯──”胸前突然有些疼,我低头一看,他的手不知道什麽时候钻到我衣服里头,正隔着肚兜在搓揉着。
“哥哥……”出了声,才意识到自己气息不稳,声音也有些不大一样了,
“陆玖,感觉怎麽样?还疼麽?”哥哥的声音也沙沙的,像极了平时同我一起睡做坏事时的音色。他的手依然还在我衣服里面动着,衣服薄,还能看清他的手指的动向,心跳得很快,觉得有些耻辱,却又有种说不上的感觉,不想让他停下来。
“感觉很怪,很奇怪……”
“哪里怪了?”
他的手指顶着我胸前那颗突出的地方磨来磨去。
“嗯……我要去茅厕。”好像有点尿意。
“还有麽?”
“有点热,好奇怪,我这是怎麽了?”
“哦,你还记得之前总是问我的干柴烈火?”
我想自己泡的青凤髓一定是陈年的,坏掉了的。现在虽然觉得羞耻,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还是想拉过他的脸来吻。
“干柴烈火,就是这样的感觉,陆玖,比现在的这种感觉更好。”
“我还想要吻你。”身体被那样摸着很舒服,我还想向他靠。他很善解人意地低头靠近我,让我吻得毫不费力。
我是头一次觉得接吻有那麽舒服,好像有些理解他们为什麽总爱这样对我。哥哥眼睛里的情意看得我都快融化了,於是有些话脱口而出,“哥哥,晚上陪我一起睡吧,我昨晚做了很可怕的梦。”
“好。”
他额头都出了汗,这表情我倒是蛮熟悉的,一般是在那里变大之後才有。很想伸手去摸摸看,证明自己的想法,还没动,就听见他的话里带着警告的意味,“别向下看,陆玖,不要动,”他的掌心也有汗了,僵硬着将手缩回去“癸水,是有七天的,是不是?”
“啊?”怎麽突然会问这个?这种时候他不是都喜欢拉我的手过去麽?
“七天……”
“什麽?”不管别人是不是七天,上回我好像才五天的样子,碧针姐姐也说,头几回通常不准。
“没什麽。”
……
“嘴唇都肿起来了……”换了衣服准备睡觉,对着镜子擦头发的时候,发现了这一点。难怪大哥让我留在房间里头,原来是这个原因。
在书房里做的事情,我自己也不能解释,回想起来好像也挺下流无耻的。可是大哥说,那也叫闺房之乐,乐我是有乐到啦,不过不在闺房里头也能那麽叫麽?
“陆玖?”
“小哥?”
“大哥说你觉得不舒服,不肯去正堂用饭,我便来看看你,你一大早就不大正常,那个……癸水有那麽难受?”
他手里又拎着个食盒。
“那里头是什麽?”
“见到吃的眼睛就发亮,到底是哪里不舒服了?”他很习惯地伸手刮我的鼻子,我也习惯地去挡他。
他的手突然顿在半空,极为讶异:“你……”
“嗯?”
我也跟着讶异,可是看到他的眼神落在我的唇上,突然就想起来了,直觉地去遮住嘴巴。小哥见过我更丑的样子,我本来不该这样矫情的,但这是我同大哥,咳,那样留下来的,就觉得很难面对小哥。
他收回手,转身将食盒放到桌上,把里面的碗拿了出来。
我觉得很尴尬,有点对不起小哥的微妙想法。
“好了,过来吃东西。”
我早就闻到里面的是鸡汤馄饨,他叫我吃东西,我就很听话地走过去。若我之前没有意识到小哥对我的感觉,我大概还会说几句俏皮话;但现在知道了,就不知道要怎麽做了,而且我觉得他似乎在生气,是吃醋呢还是觉得我没听他的话主动同大哥亲热而生气?
他把碗筷汤勺都摆好了,我连看他一眼都不敢,直直地在桌前坐下,埋头喝汤。
房间里这样的安静让我更加不自然了,小哥快说点什麽吧!
作家的话:
大哥的“七天”是神马意思呢?
XD
☆、(11鮮幣)152 大被同眠
我等了大半天,他都没再说话,结果我吃馄饨却吃得呛住。
“咳,咳咳──”汤勺和筷子都扔在一边,我扶着桌子咳得厉害。
“吃点东西也不专心。”他坐到我身边,轻轻地给我拍背顺气。
“唔……我吃东西是最专心的了。”虽然有那麽点心虚,但只要小哥别提起我嘴唇的事,我都有底气赖过去。
“专心能咳成这样,”他将帕子送到我嘴边,替我擦了擦,在我以为他会继续追究专不专心的问题时,他很顺便地问起来,“在心虚什麽?”
身体僵住了,偏开头翘起嘴,回避他的目光,“……不想说。”
有些讶异但又并不很意外地听到小哥放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