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牌,斗地主一直从千年前流传下来的游戏,玩法简单,需要的人数少,趣味无穷,很受欢迎,无论男女老少都喜欢!
“不,保皇。”严小言回答道,要保住程泽这个皇。
“别在网上玩了,麻烦,我带了扑克,我们五个人,正好凑一桌!”习榆说着,好似变魔术一般拿出了四副牌来。
寇毅很自觉自发地坐了过来,他跟着习榆久了,这些牌类他差不多都会了。
赫远也会,他经常在网上打牌放松休息下。
倒是边明不会,不过他向来聪明,玩了两把也上手了。
习榆给寇毅使了个颜色,这是他们打牌时候惯用的伎俩,寇毅眨了眨眼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出了四个8。
边明四个K打上。
习榆再冲着赫远弯了弯小指,点了一下牌,赫远了然,然后四个A把边明的四个K给封住了。
“赫远!你看着老老实实,可是你居然是革命党!”边明咬着牙,看着赫远亮出来的牌咬牙切齿,他一直以为赫远是保皇党!
“呵呵。”赫远挠头,“对不起了。”
严小言看着手里的牌,然后淡定地扔出了四个2,算了算牌,看了眼边明手中抓着的三张牌,出了三个7。
赫远没大过三个7的,习榆手上只剩下两张牌了,寇毅倒是有四张牌。
“小言,你是好人!”边明眼睛一下子亮了,一下子把手里三个8给扔了出去!
……
于是前面的司机一边看着飞车,一边听着后面的动静,表情僵硬。
原来天才也是会打保皇的,真接地气!
在严小言这边轻松无比的时候,冀策指尖动作,一篇合乎逻辑,推理顺畅的文章在屏幕上形成,有图有真相!冀策点下了发送键,然后靠在了椅背上,端起桌子上的咖啡看着屏幕,随时注意网上的动态。
这是早就构思好的,在他惦记着哈lun家那药剂的时候就想好了的。
这时候,这篇讲述哈lun家丑闻的文章被转了千次,哈lun家的人倒是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可是每当他们将这些消息封锁了,压下去了之后,总有这么一两个小号,会在一些犄角旮旯里出现,然后默默地再将这篇文发上去,好似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哈lun家这时候也知道这是有人在故意整他们了,因为网上的文章图文并茂,介绍了哈lun家得到这瓶药剂的经过,以及放上了严小言和霍尔·哈lun打斗的视屏,也是结仇的原因,现在动机有了,再加上后来唐·杜克在去参加期末试练的时候曾经到过哈lun家,而文章也仔细地分析了杜克家的经济状况,以及最近几十年每一笔大型的可疑支出的现金用途,表明杜克家不可能有机会获得这样一瓶珍贵而且邪恶的药剂。
这下子,民众们沸腾了。
哈lun家对外的形象一向是贵族,他们也标榜自己是贵族,而这样一个注意形象的贵族,却被这一惊天消息,在脸上狠狠地抹了一把煤灰,黑了,没面子了。
但是哈lun家只能忍着,对外树立良好的形象是必须的,不然若是民众的投票低了,他们也没面子,而且七个掌控者的位置可有不少人虎视眈眈,千方百计想要把哈lun家给弄下去。
所以哈lun家在民众的声讨声中只能灰溜溜地道歉,摆足了低姿态,还给孤儿院等一些社会福利机构捐了不少钱,还对外说,这只是孩子的一时任性行为,和家族无关。
虽然这个时候严小言已经在试炼区进行试炼了,但是这年头通讯设备做得好啊!
严正军看着一贯用鼻孔看人的哈lun家这样的作态,狠狠地出了一口恶气,他本就不是什么君子,也就“顺应”名义,让霍尔·哈lun这个不懂事的孩子给道个歉,然后装装大度原谅了他,反正严小言现在也没出什么事情,在民众面前还是要留下个好印象的,至少这个宽容的美德是要套在严家的头上的!
严正军得瑟了,这事情还没完,冀策出手一向是往死里整的。
当霍尔·哈lun黑着一张脸咬牙切齿道歉玩之后不到一个星期,又有“知情人”爆料,哈lun家派人监视严小言!并且企图在严小言为了给B区争光,为了各区对抗赛而努力的时候,对严小言下黑手!好在被学校的老师及时发现,这一幕也被“忘记关掉”的摄像仪拍了下来,严小言他们的训练都有摄像仪,为的是能在打完之后观看录像进行总结,可是就这么“巧”地拍下了哈lun家的一个仆人做的那些小动作。
这下子,前不久刚刚有所平息的民怨一下子爆发了,原本他们虽然不爽,但是哈lun家认错态度良好,而且受害者严家都已经原谅了他们,所以他们这些民众也不好计较了,要知道这药剂可是禁药,还是比毒药更加让人厌恶的无解的禁药,毒药最多要人性命,而这药简直让人生不如死,尝尽从天堂掉到泥沼的味道,若说有个最不受欢迎药剂奖,这个药剂认第二,绝没有别的药剂敢称第一!所以用这个禁药企图害人的唐·杜克才会这么快被关进监狱没法翻身,所以哈lun家才会做出让最受疼爱的小少爷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