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素颜好看,你还是穿校服好看,你还是穿运动鞋好看……balabala。晨冬不敢反驳李泽言,只好在心里给他竖了个中指。
“想什么呢?开始干活吧。”李泽言把Cao作台让出来,靠在一旁双手抱臂的看着她。晨冬朝Cao作台看去,见砧板上放着已经洗干净的各种蔬菜。
“这不是你的主场吗?”晨冬一瞬间花容失色。难道李大厨师今天要闹罢工,外面那十几张嘴的口粮要交给她一个人来完成?不,这绝对是让她高山仰止的工作量。
“饭做得不好,菜总会切吧?不用着急,反正你有的是时间。”李泽言也没闲着,他从抽屉里取出咖啡豆,站在晨冬身边悠哉悠哉磨了起来。
“……”看看李大总裁这高高在上的模样,这特么分明是资本主义的监工头啊!晨冬觉得自己就像被贩卖到黑三角的黑人奴隶。在这个静止下来的世界里,晨冬有苦无处诉,偷偷瞥了李泽言一眼,好看的侧脸正认真的打磨着咖啡豆。
晨冬只好认命,从蔬菜架上拿起一颗土豆开始切。
“一颗切成丝,一颗切成块。”李泽言下达指示。
“……磨个豆子也不消停。”晨冬嘟嘟囔囔的抱怨道。只是她声音太小,李泽言虽然知道她在抱怨,却没听清她在嘟嘟些什么。不过晨冬肯站在他身边老老实实的切菜,李大总裁也就不跟她计较那么多了。
晨冬好歹算得上是个进过厨房的优秀女青年,没一会儿就把切好的土豆块装盘,放在了一边。李泽言瞥了一眼盘子里的半成品,勉强说得过去吧,毕竟对她不能要求太高。
晨冬拿起另一颗土豆,开始翻箱倒柜的找东西,搜寻无果之后,晨冬回到李泽言身边,“欸?你的厨房怎么没有擦萝卜用的那个东西啊?”
“没有。”李泽言看穿了她的小心思,悄悄把锅盖扣在手边的刨丝器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磨咖啡豆。
晨冬叹了口气,只好亲自上阵。她挑了把没那么重的刀,开始切土豆丝。她才切了几根,站在旁边的李监工又开始说话了。
“我要的是土豆丝,不是土豆条。”
“……”晨冬拿起一根土豆丝在灯光下看了又看,自己切的分明就是土豆丝啊?你家土豆条长这么细,下锅不就缩成一团了吗?
“继续。”李监工动了动嘴巴。
晨冬吹起眼前的刘海,埋头继续切。她把李泽言口中的“土豆条”摆好,一根一根劈开,变成传说中的“头发丝”。还没切几下,李大爷又发话了。
“你这样一根一根劈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切完一盘菜?”
“我……”晨冬正要辩解,结果手一抖,一刀滚到手指上。她还没觉得疼,血就把土豆染成了红色。
与此同时,李泽言几乎是扔下手里的磨豆机,一步跨到晨冬身后。他用力捏住她手指伤口的上方,拉她到水龙头下面去冲水。
李泽言的气息在她头顶若隐若现,背后紧贴着总裁大人的身体,耳边听着总裁大人的数落,“你怎么这么笨?切个菜也能把自己手指给切了?”
冲完水后,李泽言让她自己捏着伤口,“我去买创可贴,你在这里等我。”
“不用了。这点小伤,要什么创可贴呀?”晨冬冲他笑了笑,把手伸进旁边的面袋子的捏了一把面粉,按在伤口上,“一会儿就不流血了!”
“……”这是老一辈人的土办法。只不过那个时候,人们哪舍得用面粉止血,都是用的锯木灰或者草灰。
李泽言不明白她这样养尊处优的小富二代,为什么还懂得这样的土法子?再看着她神经大条的样子,哪里像个姑娘家?
李泽言的眼神柔和了一些,把她按在椅子上,“好好坐着就行,这里没你的事了。”
李泽言把Cao作台上的血迹处理了一下,熟络的拿起菜刀,以近乎打桩机的速度切好了一盘土豆丝。晨冬在亲眼目睹了李泽言的刀工之后,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说自己切的是土豆条了。
自愧不如!!
李泽言突然问她,“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十二月十五。”晨冬心想,李泽言问她的生日,肯定是想下次给她过生日。于是笑容渐渐漫上脸庞。
“我记住了。”李泽言把一盘切好的西兰花放在盐水里,继续处理红椒和青椒。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和随意!
晨冬笑了笑,把椅子拉到李泽言腿边,仰着头问他,“总裁大人是想给我过生日吗?你怎么不早说呀,我的生日刚过去一个月,下一次还要等上一年呢……”
李泽言没有看她,稍稍叹了口气道,“我补给你。”
“可是妈妈说,生日都是提前过的。”晨冬不依不饶道。
李泽言放下手里的刀,无奈地侧头看向她,“那就当作提前过你24岁的生日!”
“啊??那我不是提前老了一岁吗?哪有女孩子喜欢提前过生日的……”晨冬不开心。
“……”李泽言揉了揉额头,似乎是在想一个打发晨冬的两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