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我把那十一个人从生死簿上勾了,永世不得超生!”
破缘用鼻子哼他一声,心说你阎王就算掌管生死,可那十一个人身份也是非凡,后台过硬,你敢轻易动吗?
“老小子,这回你总该放心托付你儿子的终身了吧?”
“凑合着过吧!”若不是那丫头心头血中的挚爱为碧保住了三魂七魄,度过了这次劫难,如今那满床的灰烬里就有碧的骨灰了,想来真是心有余悸。只是,儿大不中留了!
破缘眯着眼看着阎王道:“你能否告诉我,令郎身上那层神罩是怎么回事?”
此刻的楚澈身上的确是有一层rou眼可见的朦朦胧胧的光晕,就如同罩了层会发光的轻纱,圣洁美丽。
阎王心虚,被问急了,恼羞成怒,“你这老秃子已经把我儿子拐卖到了凡间,好要我与他脱离父子关系不成?儿子跟着老子的户籍有错吗?”
想徇私就直说嘛!
破缘撇了撇嘴,却也乐见其成,阎王舍不得把儿子从仙籍中勾除,也就是说如今的碧仍旧是仙家的身份,如此,甚好!甚好!
尤其是那层仙家的神罩让阎王家老二愈发漂亮了,瞧瞧那丫头早已被迷得七荤八素了。想想,帝洲那里似乎还有一位的情况和这阎王家老二是一样的。
德全带人进来收拾时看到满床云纱化为灰烬,以为是自己失职,屋里着火了都没跑来护驾,险些吓破了胆,赏倾心也正好借此将昨晚的事搪塞了过去,而楚澈早已自行隐去了身上那层神罩,只是眉心的火焰纹无法隐藏,赏倾心只得说是自己心血来chao画上去的,倒也没人敢怀疑。
一切都像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九焰洲突然退兵,待烟国南方战火平息,境外也传来帝洲的消息,帝洲君臣一心,不伤一兵一卒,轻易擒获了嘉邪朝摄政王耶律哈齐,逼退十万铁骑,新君在百姓心中威望骤增。
听到这些时,深知内情的赏倾心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意外。如今她已经没有了危险,九焰洲又传来老王病重的消息,九梦竹撤兵是必然的,而帝洲那里虽说是不动一兵一卒,可其中劳苦奔波的却是那群智慧与美貌并重的公子爷们。
粮草和兵器是战争必备的两样要素,偏偏天下间的粮食供应几乎都被展茗菊垄断,兵器制造则是展御邵,一旦粮草难购,买来的兵器又都是些破铜烂铁,十万大军,其力量必先折损。
景越擅长排兵布阵,端流溯擅长机关陷阱,景随擅长点xue,叶落yin擅长书画。在帝洲与嘉邪朝西北交界处有一大片丛林,本是个极美的地方,却也是个排兵布阵的好场所。嘉邪朝要想进入帝洲,必定取道此处,只要景越提前在这里摆好阵法,将大军分别围困其中,再由端流溯在其中设置机关,要想擒获那些不安分的士兵轻而易举,而凭借景随的点xue功夫可神不知鬼不觉地擒获耶律哈齐。当然,擒贼先擒王固然有效,可她当年也去过嘉邪朝,那里的男儿愈挫愈勇,头领被擒,他们会奋不顾身地反扑施救。即便是有阵法机关,可以擒获这些血性男儿,但要让他们屈服是不可能的,那便只能将这十万将士彻底铲除,但这法子实在是太过血腥,且不说大肆屠戮非明君所为,就算当真把他们屠杀殆尽,草原上有个不变的传统,只要还有一个女人,就要繁衍后代,誓死报仇。
对于帝洲而言,要想永绝后患,就要让这些草原儿女心甘情愿地臣服,她所想的是利用宁妩烟作为天月圣女在他们心中的地位,让叶落yin画些她的画像挂于阵中,提醒嘉邪朝族人帝洲当年施与他们的恩惠。草原儿女重视对头领的忠诚,但他们同样不忘报恩,加之耶律哈齐统治手段专制狠辣,多多少少会让他的手下心生不满,这样一来两国关系也有了缓和的余地。
一场简简单单的战争前所未有,就像她导演的一场传奇话剧,听上去很荒谬,可谁叫这个世界不似现代那么真实呢!只是听说有人对她的“剧本”稍加改动,使得整个过程更加神奇了,说是那十万铁骑在丛林中被一个白衣仙人用琴音催眠了,耶律哈齐见自己的军队临阵之际居然呼呼大睡,气得差点呕血。
帝洲网开一面,释放了所有的将士,准其归返家园,但同时,军中也流传出一个消息,说是那些将士在梦中见到了天月圣女。
赏倾心明白,就像妖Jing说的,如玉公子被惹恼了,他认为自己不能再做一个无忧公子,否则就无法保护自己的妻儿,是他的琴音让那些士兵产生了幻觉,而将士口中的白衣仙人,赏倾心只是想着风如玉的样子的确像仙,却不知……
祸福相依,喜报传来的同时,又有人在上面泼了层浓浓的墨汁,楚望炎杀了几个影士逃离了待烟国王宫。
但是正如他们所担心的,如今的楚望炎被逼到了绝路上,狗急跳墙,只怕在不久之后,他们与楚望炎的恩怨就该做个了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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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前世的考验,今生的她与他们似乎有种心灵相通的感应,有些事情即使不验明,彼此之间却早已心明。所以,在她还没有说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