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承受我所受过的痛苦,你的裙下之臣很多,但你休想他们会救你离开!”
他的话让赏倾心心中凛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们……
“看来皇兄把你保护得不错,你不知道吧,我之所以能这么快攻入京都,还要多谢九梦竹出兵相助呢,我不怕告诉你,他如今驻兵不退,誓要得到你,可我,即便是倾尽举国兵力,也绝不会放过你!”
“你疯了吗?”赏倾心大叫着推开他,“你……你们……”为什么?为什么到头来他们会对峙起来?这万万不是她乐意见到的结果,从前一直都害怕的事情,如今还是发生了吗?
楚澈被她推得后退了一步,站稳身子冷然笑道:“怎么,你心疼了?你害怕了?也对嘛,依你的聪慧,一定明白,远水救不了近火,纵然两国交战,九梦竹调动国内兵力也需要时日,到那时,或许……他已经死了!”
“楚澈,你这个白痴白痴白痴!”
三声“白痴”如重锤般敲在他的心房,犹记得中秋佳节,本是爱人相聚之时,而他却是孤零零地连夜赶往封地,原以为自己离开她会难过,然而那晚,她决绝地转身,只是冰冷地说:“别再像白痴一样!”白痴,白痴,哈,自己一次又一次卑微地表达自己的情意,在她眼里不过是个小丑,是个白痴!
楚澈不顾她满脸晶莹的泪水,怒极反笑,“玉贵妃,不,那已经是过去了,你如今只是我的性奴,和我狐狸窟中的女人没什么两样。”他最后扫一眼她悲愤交加的脸,惬意地挨着她坐在玉榻上说:“性奴啊,你想让我饶九梦竹一命吗?还有我那可怜又可悲的皇兄,如果你今晚能够让我满意,或许我会答应。”
赏倾心目光如冰凌直射向他,“你,很开心吗?”
楚澈被她问得一愣,神色有些僵
硬,“你痛苦,我自然会开心!”
是吗?
赏倾心轻嘲地笑着,说:“记住你说的话,待烟国新主!”也许是自己当初用错了方法,原本对他冷言疏远只是不想让他受到伤害,可到头来,却是适得其反,完完全全把他变成了另一个楚澜。
可是事到如今,解释还有用吗?只怕,他不会听的!
她死死咬着唇,宽衣解带,罗衫滑至臂肘,楚澈毫不怜惜地把她推倒在床上,愤懑地在她唇上、颈上、肩头留下一个个深深的齿痕。
他忽然抬起头,瞪着她紧紧皱起的黛眉,愤懑地吼道:“你就真的这么不在乎吗?你不是该骂我吗?不是该恨我吗?为什么到现在变得跟死鱼一样?你就这么不屑与我相处吗?”
赏倾心平静地说:“我做过的事,我不后悔。”她目光平静地对上那双碧瞳,“如果你真的那么恨我,就捅我一刀吧,如果还不解恨,那你就杀了我,前世今生,我欠你的总要有个结果,我把命给你,你把我的尸体送回帝洲风侯府,行吗?”
“你……”楚澈不怒反笑,往日清澈如湖水的眸子里此刻尽是因恨而泛起的幽光,“想死?我怎么舍得呢?你还没有看到你深爱的相公和那些公子自相残杀,又或是他们跪倒在我面前,看我如何享用你,最起码,该先解决了九梦竹不是?”
赏倾心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那张Yin柔俊美的脸,那双碧盈盈的眸子,此刻竟如地狱魔王般冷酷,她悲痛无奈地喊道:“让他们自相残杀,那你现在这又是在干什么?楚澈,就算是我伤害了你,可是你倒是告诉我,你把自己变成这个样子,到底想得到什么?”自相残杀,白痴啊白痴,你可知道,在我心里,你和他们是一样的啊!
“我想得到什么?”瞬间,楚澈有点茫然,他想得到她,可是现在也得到了,他想让那些爱她或是她爱的男子自相残杀,想要这个无情的女人痛苦,可是她痛苦,他又能得到什么?快乐吗?见鬼去吧,他的心里痛得要死!那他这又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为了……
他晃了晃头,翻身下榻,道:“你说这些无非是想让我放过他们,可是,你休想!”
楚澈步履匆匆地离开,独留赏倾心一人在床上目光呆滞地盯着床顶的蓝纱,眼泪无声地滑落,划出一道道清亮的水痕。她撑起身子蜷缩在床尾,埋首于膝间,撕心裂肺的哭声从两旁流泻的乌发间传出,在空荡荡的玉澜宫中飘渺,比那月宫仙娥更令人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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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荡荡的金囹轩,连把椅子都没有,女子却似猫儿般靠着金漆柱安然入睡,其实她是饿得头晕了。
就在这时,门静悄悄地开了,一个身子颀秀的男子手提食盒踏了进来,上好的碧色绸袍在夜色中流动着华美的光泽,一双碧色的眼眸如同上好的宝石般璀璨。
他尽量放轻了脚步走到女子身前,优雅地撩起长袍蹲在她面前,放下手中的食盒静静地端详着她的睡颜。他的双眸除了那似水的柔情,便是复杂,因为这个肆无忌惮、恬然入睡的女子今天狠狠伤了他的心,可他还是没能忍住来看了她,而且还只能偷偷地来,不是怕皇兄发现,只是怕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