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一下子就摸在她那个圆鼓鼓的ru房上。
天,她的nai子在发烫!我连忙用力地为她挤着里面的nai水。
“我想,你之所以无法把nai水排出来,那只不过是,你不懂得其中的道理而己。”
我一边慢慢地在她的ru房上用力,一边说着,“以前,我曾经从nai牛那里挤过nai,我想,那跟从人的nai子上挤出nai来的道理是一样的,你看……”
一边说着,我一边把手贴在她那雪白的胸前,五只手指压在她的ru房上,慢慢地沿着她那胀得硬硬的ru球上推下去,一直推向她那颗硕大的黑葡萄。
想不到,误打误撞,我的办法也真灵验,随着我的手指不断下移,只听得丝丝的响声,无数的ru汁就像是一根根细少的白线,不断地从她那黑葡萄上往外喷洒出来。
记得只是在我的手摸上她的ru房时候,苏时候身体微微一抖,但随即,她便自然起来,看来,她也希望我能够帮上她的忙,到底,ru汁鼓在nai子中,太难受了!
丝……
“噢,爸爸,你真行,现在,我觉得舒服多了。”
由于ru汁排空,苏觉得自己的ru房再也没有刚才般难受,她情不自禁地赞叹着。
丝……
就在那有节奏,细微的声响中,我感觉到她的ru房已经作软,再也没有那么充实了,于是,我的手又摸到她的另一只粉ru上去。
现在,我已经转到她的后面去,真想不到,女儿的丰tun竟是那么的圆厚,结实,它顶着我的胯部,一般无比舒服的感觉当即沿着胯部,直冲我的大脑!
不行,我得心无旁鹜,一心减轻女儿的痛苦,绝对不能有其它的想法!
我在一次又一次地警告着自己!
只是,我的分身偏偏在跟我作对,女儿的tun部用力的顶在我的胯部上,暖洋洋的感觉不断地从她的肥tun,传到我的大脑,rou棒就在那暖烘烘有感觉中,慢慢地抬起来,最后,竟直挺挺地顶在她的tun沟中。
“噢,爸爸,现在我感觉好多了。”
女儿的话,一下子把我惊醒过来,从她的粉肩看过去,刚好看见她面前的镜子,从镜子中,我看见我的手正满满地按着她那双大nai,不但如此,我每只手的拇指和食指,各捏着她那两颗黑黑的大ru头,从镜子完全可以看得出,她的ru头已经充血,坚挺,尖尖地在我的手指中冒出,我不断地捏着,就在我不断的捏弄中,一丝丝的ru汁不断地往外喷洒。
“哦,那就好了。”
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只是仓惶地放开我的手……
我跟女儿无言地站着,她那绯红的脸映在镜子上,可爱极了,真的诱人!
我不敢再看下去,连忙跟苏道个晚安,然后,轻轻地吻了她的脸,但心跳如雷地溜回我的卧室。
第二天吃早餐的时候,我们都好像已经完全忘记了昨天晚上所发生过的事,大家都没有多说些什么,不过,无论是我还是苏,都觉得昨天晚上自己越位了,虽然,我并没有对苏说什么,但是,在我的心中,始终有着羞耻的感觉。
到了晚上,我又听见她在浴室中哭泣,不过,从她的哭声中,我知道,她尽量地在控制着自己,我知道,她不希望让我听得见,更不希望会发生昨天晚上的事,所以,我也只好忧心冲冲地独自在自己的睡房中团团乱转。
我不敢再到浴室去,我只能让她自己一个人独自承受着痛苦。
只是,我们是父女,女儿的痛,也一直痛在我这个当父亲的心上。
到了早上,苏坐在餐桌的对面,默默无言,我看着她满眼的红丝,连忙关心地问:“昨天晚上睡得很晚吗?”
“也算不上太晚,爸爸。”苏低着头说:“我在尽量减轻我的痛苦,只是,我做得还是不够熟练,我想,多练几回应该可以吧。”
“对,多练几回吧。”
作为一个男人,我的胸肌也算得上发达,我把手紧紧地按在自己的胸前,想像着女儿所受的痛苦,看来,我无法摆脱她那双硕大的ru房,只是,lun理观念却紧紧地束缚着我的心,令我不得不考虑女儿的反应,我不希望她把我看一个坏男人,更不希望她把我看成是一个邪恶的父亲。
话虽如此说,只是,有些事情,说起来容易,真正要做起来,也太难了!尽管,我拼命想忘掉她胸前的那两团雪白的rou球,但它们却偏偏浮现在我的脑海,只要我独自一个人,我就会想起它们,脑海中就会生起再次为女儿挤nai的冲动,天,我无法自拔了……
以后,还会发生什么事?
我不知道。
也不敢去想。
夜晚来临了,像前两晚一样,女儿又躲在浴室中,她又在痛苦地哭泣。
虽然,她的抽泣声若隐若无,但那若隐若无的哭泣声,却如锋利的小刀,她的每一声哭泣,就像小刀在我的心里狠狠地剜一下,我无法承受那种痛苦,终于我再次从床上爬起来……
然而,当我走到浴室的门前时,我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