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胎儿。童远造恨恨地捏了捏拳头,现在,他真想将香茹从棺材中拉出来鞭尸。
而锦瑟,虽然刚刚生完孩子,身体已经虚脱了,可是因为对宝宝的疼爱,稳婆将他抱出去之后,她一起竖起耳朵来听。刚才稳婆的话,悉数传入了锦瑟的耳中。她恨,她恼,她怨,自己做什么坏事了,为什么要遭到这样的报应?自己的孩子还没出生,不会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什么要摊上这样的命运?
伤心之余,两行滚烫的泪珠顺着锦瑟的眼角滑落,这童府的女人,唯有卜药莲没有对她使过坏,香茹不安好心,常诗卉也不是好东西,既然如此,不如自己先下手为强,让常诗卉这个小贱女人也早点遭殃,免得她再在童府为祸。
贱女找碴
卜药莲“出差”回来之后,听说锦瑟生了个儿子,于是赶忙准备了金银布帛首饰等东西,带过来道喜。锦瑟看到卜药莲也挺高兴的,她现在还在月子里,躺在床上,虽然因为儿子身体的问题有些忧郁,但毕竟生在童府能够养尊处优,他的身体茁壮起来也不是不可能的,所以锦瑟的担心已经日日减轻。
卜药莲前脚刚进来,童远造就过来了,卜药莲正要跟他打招呼,他却指着旁边放着的一堆东西,脸色十分难看地问道:“这是你送来的?”
“是啊。”卜药莲答应着,她这几天不在,还不知道童府里发生了什么事情,虽然料想到常诗卉会搞出点动静来,但没想到是这样的手段。
童远造站起身,就将这些东西扔到了门外,那动作,真叫一个泼辣,卜药莲没想到他会如此不留情面,锦瑟也没有想到,于是问道:“相公,你这是怎么啦,四妹一片好心,你这是干什么呀?”
“好心?好心还会买通稳婆,让她害死你的孩子?”童远造反问道,他又接着说道,“锦瑟,我有的是钱,你缺什么,或者想要什么,就直接跟我说,我给你买,你要星星要月亮我也去给你摘。”
“哪个稳婆?”卜药莲皱眉道。
“你不是把自己最宝贝的金钗给了陈婆,还给了她一锭金子,让她害死我儿子吗?”童远造厉声说道,因为身体已经变得虚弱,即使是大声,听起来也会让人觉得底气不足。
“相公,这怎么可能,我跟锦瑟姐姐向来关系不错,我干嘛要害她,而且我如果真想干这种坏事的话,又怎么会将自己的金钗送给稳婆,授人以柄?”卜药莲心灰意冷地反驳道,她对童远造,已经完全不抱任何希望了。
“也许是你故意掩饰呢!”童远造强词夺理,此时,他的心态很奇怪,既想像过去那样和卜药莲如胶似漆,又有点嫉恨她,她哪里都好,他挑不出毛病来,甚至,她连自己的位置都能取而代之,这样的女人实在是太可怕了。然而,他不知道,卜药莲何尝不想当个小女人,被相公爱护、呵护,如今走上这条道路,还不是他一手促成的?
“这一定是有人恶意诬陷,既然相公不相信我,我说什么也是没用的。希望三姐能够相信我,我指天发誓,我卜药莲无论如何,都不会忍心对一个孩子下手。”卜药莲知道,自己再说下去,就会被童远造赶走了,倒不如自己痛痛快快地走。童远造也感觉到了自己跟卜药莲之间的距离,似乎已经成为了鸿沟,过去,是回不去了。
常诗卉听说卜药莲被童远造责骂了,心中爽快得不行,这个夜晚为了报答童远造,极尽身体只能,用完嘴巴用手,用完手用双腿间,哄得童远造不亦乐乎,这个时候,她还不忘了再给童远造吹吹耳旁风,说卜药莲有多么的不好。童远造只顾着身体上的享乐,虽然也听到了她的话,但终究没有真正往心里去。
如今,常诗卉只是得到了童远造一个人的宠爱,而卜药莲却得到了童府所有人的爱戴。这段时间以来,她一直很关心很体恤童府的丫鬟仆人,对于那些有暗恋对象的人,她也主动地牵线搭桥,若是谁家里有点事情需要帮忙,她也会非常热情地帮助。
这样看上去似乎很不像个主子?其实,她这样也是收买人心,那些人才能更好地位自己服务,就好比,自己的院落总是比别的地方干净更多,别苑的花草总是会更加的漂亮,甚至有些丫鬟仆人回趟老家,回来还会给她送点家乡特产。这段日子,除了跟童远造关系淡漠,卜药莲几乎是顺风顺水。
这一日,她又要外出,因为要去的地方不远,所以她徒步而行。她在被人深深地思念着,所以她感应得到,只是,她不知道那思念来源于谁。这种思念,与身体无关,与欲望无关,是一见钟情,是纯真的想念,是想生活在一起呵护她一辈子的愿望。
卜药莲微垂着头,看着路边,因为想事情都有些出神了。而此时,有个英俊的男子,正在马路的另一边,跟她往反方向走。这位男子正是黄金钟。男子看着卜药莲,很想冲上去说,我很想你,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开始,我就对你念念不忘,我知道你是别人的妻子,可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我就是喜欢你喜欢你,一万个喜欢你……可是,看到卜药莲一直低着头,他便没有了勇气。
当卜药莲回过神来,感受到那股灼热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