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瘫坐在地上,捂着脸再也说不出话来。
卡尔不再看她,转身就要离开。瑞拉看着这情景显然是有些懵了,回神见父
亲越走越近,下意识的转身就逃,没退几步,便被叫住:“瑞拉?”
瑞拉停住,却不敢回头,刚才看到的那一切着实尴尬,心虚呐呐道:“我。
。。我有些睡不着,便想出来走走。。。”
“哦。。。?”身后的人不紧不慢的开口,带着一丝笑意:“正好。第一次
在王宫过夜父亲也有些睡不着。既然我的宝贝也是,那便陪父亲一起散散步吧。
”
☆、29(3P)
热,好热。
安德的卧室里,落地窗开着,卷进来的风却吹不散热气。窗帘遮的严严密密
,仿佛要掩盖住最丑陋的罪恶。
床上,安德全身赤裸仰躺着。闭着眼喘息,满脸的汗。漂亮的浓眉皱成川字
,双手握拳,捏的发白。身上,坐着一个同样赤裸的金发少女,正快速的上下起
伏,美丽年轻的脸上满是情欲的chao红。
“啊。。。啊啊。。。安德。。。哦啊。。。啊。。。”那淡色的小xue被撑
的极致,随着少女的起伏,快速吞吐着xue内的硕大。少女身上香汗淋漓,金色发
丝黏腻的贴在光裸的背上。胸前的两团雪白随着动作弹跳着,上面一点红樱已然
硬硬挺立。缺少爱抚,有些寂寞,小手便自发攀上绵软,死命揉捏,犹觉不够,
大麽指食指夹住了顶端一点红,往外狠狠拉扯,一个颤抖,仰头“啊”的叫了声
,停止挺动,xue儿条件反射的收缩,将那硕大咬的死紧。蓝眸里一片迷离,年纪
尚小,已透出些冶艳风情。
被这xue儿一夹,安德也是浑身一震,狠狠咬住下唇,有血迹渗出。他。。。
他快抵挡不住了。眼里仅存的一丝清明,像是微弱的烛光,忽明忽暗。
那晚初次纵情,药效过时醒来,身边的玛丽还在熟睡。身上青紫,腿间狼藉
,错愕懊恼,心便一下沈到了谷底。气极咆哮,他那父王却是轻描淡写的一句:
兴许玛丽肚里已有了王家骨rou,事已至此,你与她便快些完婚罢。心中不甘,抵
死反抗,可哪怕是绝食断粮,他那父王也有办法日日下药。欢爱时眼前是那心中
的人,甜蜜浓情,醒来像是黄粱一梦,无力痛苦。一场Yin谋,也不想追究玛丽在
其中扮演了什麽角色,但她眼中爱恋是真,将最宝贵的纯洁全然奉献给了自己,
道德责任在时时提醒着他,他欲如何?狠下心肠?亦或是始乱终弃?被软禁在王
宫,婚事已成定局,他就像是岸上的鱼,想翻身挣扎寻求一丝生的契机,却毫无
办法。被迫夜夜春宵,浑浑噩噩,万千愁绪,加上这药物副作用也是激烈,身体
快速消瘦下来,有时候忍不住的想,是不是就这样去了,也好过那刀俎下的鱼rou
,好过生不如死做那禁脔,好过眼睁睁看着心里那人离他愈发的远。没想到,今
日能再见她一面,可自己不能害了她。可自己肮脏丑陋,再有何面目去面对?
“呵呵呵我的好儿子,这药啊可是厉害,怎麽?今天刚见了心上人,就想着
要反抗了?”
一声暗哑低笑从角落传出,安德听到,气的浑身发抖,强烈的恨意在心中撕
扯怒吼,即便如此,眼前却开始看不清了,唇上血rou模糊了一片,依然难挡药性
。微弱的烛光一跳一跳,终是“扑”的一声,全数熄灭。安德眼中迅速侵上黑黯
,猛的坐起,将玛丽翻转压在身下,无停顿的抽插起来。
玛丽跪趴着,双腿被分的大开,腿间shi透,那透明的汁ye蜿蜒流至大腿。头
被用力的按向枕头,闷的喘不过气,挣扎起来。身后男子丝毫不顾,大力将那翘
瓣分开,再往身前狠狠一拉,玛丽“唔”的一声,男子满意的扯扯嘴角,就着这
个姿态,一下下的快速杵捣。不适的姿势,粗暴的动作,痛苦又极致的快感,玛
丽白嫩的屁股高高翘起,疯狂扭动着往后顶,嘴里高声yin叫:“啊。。。哈啊。
。。用力。。。恩啊。。。再深。。。再深。。。。”
角落里的人走到床边。看着交缠中的二人,苍老的脸上浮上邪佞。
王宫里,多的是这样隐秘的玩意儿。先是热的难耐,接着丧失思考能力,一
夜不倒,只剩寻求欲望的本能,待里面的迷幻成分发挥作用,眼前见着的便只有
自己心上的人。
对于儿子与其他女子亲密,是有些吃味的,但至少,这玛丽,儿子不喜欢。
况且她年幼天真,说白了,就是傻。这傻的好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