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更紧了一些。
她的腰肢永远那般细软,如同狐狸Jing一般勾人魂。
喉节十分尴尬地上下蠕动了几下,呼吸沉重起来,放在她腰肢上的双手加手臂齐齐发痒,想探索得更多,却又害怕她生气。
这回李清瑟比较主动,不动声色地松了他的腰带。
清泽双眼大睁,没想过自己能受到这种待遇,浑身血ye倒涌,本是向上的,现在却向下,胀得生疼。
解了腰带,清瑟两只灵活的小手便顺着他的衣襟入内,这小手所到之处,他身上的肌rou都一阵紧绷战栗,从形状分明的腹肌,到强硬的胸肌,及时清瑟不看,也能联想到这完美健硕的身材。
她还真是艳福不浅呢。自己打趣自己。
她的行为仿佛鼓励一般,清泽的手也慢慢向上,柔软馨香,让他爱不释手。
她身上只有一件丝滑中衣,没有外衣,因为正准备入睡,而隔着着薄薄的衣料能清楚摸到她身上的一切,更是撩起人体内虚火。
清泽几下便脱了自己外衣,完美的身材尽现,带着节奏不匀的沉重呼吸狂野地吻着她的唇,又不解馋一般吻上她的身,一厘一寸,丝毫不放过。
室内越来越热,不是因为火盆,而是因为两人的火热。
床帐撂下,床帐内一片*。
……
激情过后,清瑟终于安安稳稳的睡了,而李清泽则是恋恋不舍地吻了又吻,最后依然起身,穿衣离去。
不仅仅是为了完成任务,更是为了保护他心爱的女子,临行前,他还细心为她盖好了被子。
窗子一关一合,颀长的身影几个纵身便无声消失在夜幕之中。
冬日的夜晚异常安静,没有虫鸣,身影消失,仿佛就未曾来过一般。
京城北大门,守城军官见到一队纯黑轻骑,二十人,这二十人一看便是训练有素,即便是那二十匹没一丝杂毛的黑马也是千里挑一的良驹,二十人一身黑轻甲加披风,犹如夜幕罗刹。
为首那人,面上还带着黑色面具,周身尊贵的气势逼人。
军官问来者何人,那人只是亮了手上金灿灿的令牌,众守城兵士赶忙下跪见礼,而后开侧门恭送,因那令牌形状及花式是皇家,其上最大的字便是一个泽字。守城军官自然认识这些令牌,这是战神二皇子!
二十匹轻骑出城便狂奔,一路向东北而去。
一晃,五日便过去了。
这五天表面平静,实则波涛暗涌,无论京城还是其他各地都有细微变化,牵一发则动全身,这边是所谓的蝴蝶效应。
五岳的熠教总部发来的消息源源不断,信息量庞大,每日刘疏林都要与如影整理很久,试图通过这庞大的信息量找到蛛丝马迹,但可惜,未曾找出过分毫。
唯一可称得上在明面上变动的便是李清瑟的婚事。
大鹏国钦天监给出的日期是三个月后,毕竟镇国公主和太傅府公子的婚事,岂能草率,但五天前接到推算结果的李清瑟当场拒绝,就给了五天的准备时间,五天后,就是大婚。
朝堂上轩然大波,公主怎么如此草率,或者说,如果……急迫。
赵太傅是不在乎的,早早大婚也少了公主变卦的可能,他老了,却不糊涂,这婚事皇上及公主并未对外传开,但实际上怎么来的也不算光彩——他这个老头子在御书房里闹腾出来的。
站在朝堂上的赵灵修极力掩饰自己脸上的喜悦,这一天,终于要来了。
随后便是众官员对赵太傅、赵灵修的拱手祝贺,有些人还跑去给崔茗寒祝贺,一者,崔茗寒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众人多少都要追捧,二者也有一些看笑话的嫌疑,两人今后共同伺候一个女人,想在这老jian巨猾的崔茗寒脸上,看到什么气愤或者伪善。
但令他们失望了,崔茗寒一片坦然,还拱手向赵灵修恭贺,说两人未来就是一家人了。
朝堂上每一人都是万里挑一的人Jing,看脸色猜内心的本事异于常人,齐齐努力在崔茗寒脸上寻找什么蛛丝马迹却丝毫没看出,心中感慨这镇国公主确实是天下奇女子。
崔茗寒的真诚,倒让赵灵修有些尴尬,但之前那般忐忑及担心逐渐烟消云散,原来男人之间相处也可以这么平和。
于是,五天前的朝堂上,李清瑟的婚事便定在了五日后。
也就是,今日。
这是清瑟在京城办过第五场大婚了,第一场是与那个短命状元郎慕容幽禅,第二场是和丞相之子、如今的权臣崔茗寒,第三场听说是与那桑国皇子补办的联姻婚礼,第四场是与户部尚书之子刘疏林的大婚,这是第五场。
老百姓们啧啧称奇,非但不觉得公主不守妇道,相反还觉得镇国公主是奇女子,女子中的英雄。试问,这天下有第二个女子,可以有倾城的容貌、高贵的出身、显赫的架势、庞大的资产和高超的武艺吗?
大鹏国镇国公主、熠教教主和大鹏武林盟主,三主于一身,这样的女子,只有镇国公主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