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心情舒畅多了。
“你们愿意,我还不愿意呢。”李清瑟终于爆发了,“一直是你们说来说去,就没个人问问我的意思?”
赵夫人面色忐忑担忧地看向自己儿子。
“爷爷,孩儿决心已定,若是公主执意拒绝,那孩子便堕入空门。”一直跪地不起的赵灵修道,语气坚定。
“修儿啊,你别这么想不开啊——”赵夫人一下子就哭开了,又噗通一声跪坐在赵灵修身边。
“哎,家门不幸,我们赵家兢兢业业辅佐大鹏王室,一心为大鹏,一心为百姓,怎么就要落得如此下场?”赵太傅也捶胸顿足。
“……”李清瑟要疯了,关她什么事?她是无辜的好吗?
但现在对着哭成一片的一家子,李清瑟也是欲哭无泪,一片无力,一把拽起赵灵修,疯狂向旁跑了去。
她的方向是赵灵修的房间,她去过,记性不错,还记得路。
入了院子,一旁伺候的小厮看见吓了一跳,没等说什么,就被李清瑟一个掌风拍飞,现在她没心思搭理这些路人甲乙丙丁。
此时的状况,是李清瑟在半空中飞着,而赵灵修清瘦的身子如同被拽着一口麻袋般在后拖着,入了房门,清瑟一狠劲儿,将他摔在床上。
“赵灵修,你到底想怎样?”
赵灵修的床不算很软,摔在床上发出不小的声音。
后者还处在惊喜中,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平躺在床,因为这疼痛,他才知晓此时不是在梦中。一个翻身起床,“瑟儿,爷爷和父亲同意了。”
“……”清瑟有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哭笑不得,“你从头到尾都没问过我,我是不是同意。”
赵灵修却坚定的摇头,“你会同意的。”
“……”抓头,“你怎么就这么肯定?”
“我会用我的诚心打动你,瑟儿,我不会计较任何名分,也不会期待在你身上得到任何东西,只要你说什么,我就去做什么,我无欲无求,我只想在你身边,仅此而已。”
“……”清瑟无力地跌坐在一旁椅子上,“不行,灵修,公主府里男人太多了,你懂的。”
“我绝不会和他们争风吃醋,瑟儿你完全可以把我当成下属,即便是夜晚不与我共度良宵也可,只要让我在你身边。”赵灵修赶忙下床,冲到李清瑟面前。
“……”清瑟真的要哭了,不是感动的,是气的!这个白痴,这个傻子,你到底图个啥子啊!?“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地方?”她口气软了下来,他喜欢她什么地方,她一定努力改掉。
“所有,瑟儿的一切都喜欢。无论是有点还是缺点,哪怕是其他人都觉得不堪之处,我都喜欢。”赵灵修语气坚定,仿佛在立誓一般。
李清瑟狠狠咽了口水,尼玛,这是要活活逼死她。
赵灵修是迂腐,却不傻,若是论心智,聪明的很。他的聪明与才智,根本不亚于崔茗寒,也不亚于刘疏林,不亚于任何一人。只不过他的家风和教养,不允许他做一些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事。
但平时是平时,此时情况危急,另当别论。
“瑟儿,你还记得,当年发生之事吗?”赵灵修双手撑在李清瑟所在位置上的扶手上,双眼微眯,闪过一丝算计。
他也不想这样,实在是被逼无奈。
清瑟右眼皮突然跳了一下。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为什么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什么事?”
因为刚刚激烈的行动,外加被李清瑟如同拖着麻袋一般拖着跑,从来都衣冠整齐一丝不苟的赵灵修发丝凌乱地垂下,半掩着白皙的清瘦面庞,额头的血迹还昭然入目,显得极为狂野和不羁,完全颠覆了平日里的形象。
“两年前的一日,你来太傅府,因误伤了我,借帮我检查之机,摸我私密之处,占我便宜,不知瑟儿还记得否?”赵灵修不想用这种方式威胁人,但如今却是被逼无奈。
李清瑟的右眼皮瞬间又跳了两下——艾玛,他还记得呢?
记得当时她困的死去活来的午睡,然后隐约觉得有人要亲她,下意识地上脚踢,没想到踢到了一旁的赵灵修,然后看着其手捂下身的样子,再看他那清秀的小脸,色心大起,就想摸摸看,然后就有了“检查身体”一说。
李清瑟的脸通的一下红了,占人便宜然后拍拍屁股走人那种事,果然不能干,夜路走多了总有一天要遇到鬼的。
“那个……那个……我真是帮你检查。”自己说着都觉得底气不足,还记得那揉捏的手法和触感。
赵灵修忍不住笑了,“你还真以为我什么都不懂?”
清瑟狐疑地看他,“难道是你一直都懂?当时你不吭声,难道嘴上不说,实际上在暗爽?”她眯了眼。
赵灵修一下子慌乱起来,“不,不是,当时真的……真的不……知道,是后来回忆起时,才想起来的。”
清瑟贼兮兮地凑了过去,“你经常回忆那件事?”不会是在……咳咳……YY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