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西凌风,也是一愣,很是尴尬。莫名其妙又煽情的想了一个歌曲名字——熟悉的陌生人。
尴尬的何止西凌风一人,于西凌风对面而坐的穆天寒冷眼看着这一场闹剧,心中估量着,事情落下帷幕,刚刚被搅起的一滩池水如今又平静了下来,有趣。
刚想到这,李清瑟已来到他身前。一个坐着,一个站着,一个矮,一个高。
清瑟低头看着面前容貌绝决的美男子,觉得两人的姻缘实在是冤枉。罢了,反正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她的名声早就没了,多一个男人也无所谓,何况这暖好像真没什么去处,这么多天,都没听他说过自己的身世。
“暖,你用我亲你吗?”她出声询问,如果能不亲,最好不亲。
穆天寒身子顿时僵直,一贯冷静的眼中多了慌乱,他难道就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被一女人亲吻?他脑海中只想起一个词——晚节不保。
☆、229,端木动容
“我们还未成亲,所以就免了吧。”这难题还没扔给穆天寒,李清瑟先自己揽了过来。
不能再亲了,要知,印一个吻痕要强大的口腔真空负压力,再这么亲下去她牙龈都要出血了,所以能少亲一个算一个。
几不可见,穆天寒暗暗舒了口气,还好、还好,不用在众人面前丢脸了,但心中淡淡的失落又是怎么回事。
李清瑟如释重负的一回头,看见正观察她与暖两人的端木流觞,一愣。艾玛,刚刚满脑子都是后院起火的事儿,怎么把他给忘了。
“端木,让你看笑话了,抱歉。”现在说丢人已经晚了,反正死猪不怕开水烫,端木流觞爱怎么想就怎么罢。
清瑟回到位置上,本想模仿林青霞版的东方不败来个十分妩媚又帅气的动作,却模仿不出来,暗暗懊恼地坐了回去。“好了,现在李清玄也没什么可炫耀的了,这破东西大家都有了,是不是可以散会,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室内一片安静,而后众人点点头,又随便扯了几句便陆续离开,各干各的。每个人工作都是勤勤恳恳,生怕被其他人比下去。
危急解除,李清瑟又重新变为了一个高高在上吃软饭的。
整个山上的人都很忙,包括小朱子和薛燕,一个萝卜多个坑,一个人当很多人用。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嵩山公主府竟有了一条不成文的规定——白天无所事事找清瑟玩闹的人都是吃软饭的,受大家鄙视。于是,就连游手好闲的李清玄也没事找事的装装相。
见人都散了去,清瑟便带着几名侍女慢悠悠回到房间,享受着日复一日、周而复始的米虫生活。
今日一片晴好,艳阳高照,虽骄阳无法融化山上的积雪,但好歹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李清瑟在院子中弄了个小炉子慢悠悠的开始煮茶,恰巧被同样无所事事而路过的端木流觞遇见。
“啊,端木,早啊。”清瑟抬头对着院子外的端木流觞打招呼。
端木流觞到底是真是路过还是刻意路过,不得而知,见清瑟对她打了招呼,便也自来熟地款款而入,一走一过,白衣纷飞,带着满满的仙气。
“来来,这里请。”清瑟一伸手,示意对面的桌位。
走进了,端木才发现,清瑟院子中的桌椅很是别致,不是用名贵的木材或玉石,而是用树根。设计雕琢得特别巧妙,根据树根本身的形状特征,雕琢成样式各异的小椅。中间小桌上煮着茶,周围四张树根小椅,颇有情调。
端木流觞依言坐了上去,与清瑟打了一个对面,一股花香扑鼻,低头一看,清瑟竟在开口的茶壶中煮着花。很是不解,却未来开口问。
清瑟自然是看出他心中所想,“是不是奇怪我煮得不是茶或者酒,而是煮很多花?”
端木也不客气,微微点头点头。
“想必你只喝过惯常的绿茶吧,这叫花茶。”她知道端木流觞是个喜欢茶的,而这时空只有绿茶,不弱现代茶品那么多。
“按理说花茶应春天喝的,但因为我的喜爱,便冬天也拿来喝。”一边说着,一边将茶倒入端木流觞面前的小杯子中,“可能有些甜,你试试。”
端木点头,白皙纤长的手指捏起小小的茶杯,轻抿了下,忍不住眉头微蹙。很香、很甜,却哪有茶味的悠远?
见他面上的不赞同,清瑟也不恼,给自己倒了一杯,一边喝着,一边慢慢讲解。“你惯常喝的那些茶,都是些绿茶,虽然名目多,但基本上都一个味道和功用。品茶也如品人生,要经常尝试一些不同总类,而不能拘谨于一种,否则,人生太多单调了。”
端木微微抬起眼,一双清澈明灵的眸子看向喝着这甜茶的美貌女子,“瑟儿话中有话。”
清瑟扑哧一笑,“我哪那么多深刻道理?只不过想什么就说什么罢了。虽然不觉得这花不是茶,但它确实是茶。有一种说法,春饮花茶、夏饮绿茶、秋饮青茶、冬饮红茶。”
端木一愣,还有这种说法?他还是第一次听说饮茶还要分季节,“愿闻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