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划开始写,更是急得满头大汗。写完一个字后,忙紧张地看李清瑟,如果她没感觉出是什么字,就赶忙再一遍,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穆天寒都不知自己从何时起,竟有如此耐性。
清瑟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样子,表面冷静,心中却暗笑,原来这傲娇的暖也有如此可爱的一面。
费了好大力气,清瑟终于明白暖所说的话——“你没欠我什么,谢谢你的出手相救。”
清瑟扑哧一笑,伪装的严肃松懈了下来,“这样才对嘛,别人帮助你,其实有时并非希望你能还情,但领情是必须的,一天天拽得和玉皇大帝似的,别人也懒得理你了。好了,你的毒也解了,天也亮了,我们起床吧。”
清瑟刚想起身,又被穆天寒拽了回去,继续在她手心努力地写着。此时的穆天寒十分痛恨自己的声音,十分希望能亲口将心中所想说出。——“你要做什么去?”
“当然是找占步娜算账,Cao,她真以为老娘是好欺负的?竟敢跑老娘的地盘来撒野,今天老娘不把她打得满地找呀,老娘就不姓李,改他们古拉那的姓氏。”一提这个,李清瑟就愤怒。那个好色的不男不女,害了暖,还逼着她献身。
穆天寒更急了,这春药不是那桑国女皇下的,而是叛徒西凌风,若是她顺藤摸瓜地找到西凌风,以他对其的了解,他也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没了童子功,并不是就无法恢复武功,而不会那么快,在短时间内他根本不是西凌风的对手。
着急,却不知要如何阻拦她,情急之下,伸手拦住她的纤腰,一个顺势将她压在床上,两人一上一下的对视。
“你要干什么?”清瑟问。
穆天寒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想到了就做了,当做完发现无法解释。刚刚初醒的清瑟,双眼中还带着些许迷离,面颊粉嫩柔美,唇瓣粉红散发着健康的光泽,如此诱人。
他不小心又看到了她的身上的美景,昨夜的旖旎再次冲上头顶,口干舌燥,他想吻她!
当意识清醒后,发现,他真低头吻了下去。
李清瑟会不会揍他?现在也管不得了,早已沉浸在美妙之中。他从不知男女之事如此**,明明是双唇相合,简单的动作为什么带来一阵酥麻,这酥麻为什么又能从面部传到全身?
浑身血ye齐齐向身下某一处涌动,这不是穆天寒第一次有如此感觉,是第二次,并不算陌生。但昨夜的第一次,是因为药物作用,今日他竟然在清醒状态下有了这种……
李清瑟一愣,傲娇的暖竟然对她这样……实在意外。不过这送上门的肥rou,不吃白不吃,美人当前,什么节Cao矜持,都向后退退,先吃了再说。
昨夜她“辛苦劳作”,今天也应该享受一下了。
于是,清瑟没抗拒,就平躺在床上任他所为。
因为她的不抗拒,穆天寒如同得到特赦和鼓舞一般,更是加重他的吻。心中惊讶,原来两唇相合,是如此美好。双手也忍不住在她身上游移,本就毫无衣物,丝滑的手感让他更是血脉扩张,甚至比昨夜中了春药还要激动几分。
一声娇yin,鱼水相融。
……
屋外,薛燕准时出现在李清瑟院子中,正欲入内,却被一个人拦下。
那人一身苍蓝色锦缎绵袍,身材纤细修长,黑色束带,一旁缀着玉佩和锦囊,锦囊上歪歪扭扭绣着一对四不像的禽类在水中遨游,一看便是出自李清瑟的手笔。
“月公子,这个时间您怎么在此?”薛燕问,昨夜主子本应该和月公子安寝,但半夜却气呼呼的回来,难道是和月公子吵架了?
前者神色尴尬,一张玉面爬上一摸异色,“燕姑娘,昨夜……是我的不对,我想守候在此,等瑟儿醒来便去道歉。”
薛燕了然,原来昨夜两人吵嘴了,心中纳闷,这些男人都哄着主子,怎么舍得与其吵架?但转念一想,上到帝王将相,下到平民百姓,夫妻都是过日子,哪有不拌嘴的。
点了点头,“薛燕知晓了,那主子便拜托给月公子了。”得到对方应允后,薛燕便转身离去。
薛燕的身影远了,一身苍蓝色衣袍之人,恬静略带冰冷的面容慢慢消失,一张Yin柔的美颜上面无表情。他双眼微眯,看向西侧。哥哥什么时候才能带凌尼公子到来?
这人不是东倾月而是西凌风!
若是他想假装东倾月,便无人能轻易看出,这么做自然是有他的目的。他在李清瑟房外拦住所有的人,无论是伺候清瑟的薛燕还是刘疏林等人,他不能让其他人发现李清瑟和教主睡在一起,生怕教主有危险。
而东倾月此时应该是去请凌尼了,为的就是“捉jian在床”,只要凌尼看到李清瑟和教主两人躺在床上,此事便算尘埃落定,以凌尼非人一般的宽容大度,以及事事为李清瑟着想的行为,一定会相近办法收了教主不可。
只要教主成了李清瑟的人,那便是安全了。
再此之前,绝不能让任何人入了房间,尤其是那些如狐狸一般狡猾,如狼一般狠毒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