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穆天寒准备恼羞成怒时,清瑟抽回手哈哈笑着扬长而去。
她走了,穆天寒却没平静下来,坐在床上,直直看着李清瑟的背影,眉头越来越紧,心中杂乱不堪,没有头绪。
李清瑟回到房间后便叮嘱了薛燕放话出去,她要休息两天,这两天别叫人来打扰。她需要时间调养身体,毕竟刚刚给暖开脉,中途被打断后有些走火入魔,必须好好调息。
另一个房间内,东倾月站在窗前,向外望,不知在想些什么。少顷,西凌风入门,对东倾月点了点头,“哥,一个坏消息,一个好消息。”
东倾月回过神,“好消息是什么?”
“好消息是,教主……屈服了。”本应该十分惨烈的事,但西凌风想起来总想笑,却不敢。如果他笑了,哥哥肯定不放过他。在这古板愚善的兄长面前,他绝不敢用教主取笑。
东倾月闻言,长长叹了口气,心中一种异样感涌过,不知是因为教主还是因为瑟儿。“教主他,破功了?”
西凌风邪邪一笑,“自然没有,先不说教主同意与否,瑟儿是那种随便的人吗?”李清瑟,真是个别样女子,按理说有如此多的夫君应该在床事上很随便,但她非但不随便,还很有原则。
西凌风垂下眼,掩住眼底的失落,仅仅是瞬间消失,当再次抬眼时,眸中只有一片平静,只不过,脸上的笑容更加温柔,也更加虚伪。
听到他的话,东倾月冷漠的脸上涌现出一丝暖意,“瑟儿不会同意。”是应该高兴还是悲哀?“坏消息呢?”
“坏消息是,瑟儿为教主进行二次开脉,不知后果如何,若是好,不日,他将恢复功力,也很有可能功力更近一层楼,毕竟是瑟儿为其开脉,朱公公和薛燕的例子在前,瑟儿买开脉,事半功倍。”
东倾月面色逐渐凝重,“如果结果不好,教主就彻底成了废人,这一生都无法恢复功力。”想到这,心情沉重,不由得想起当年教主亲手指导自己和风武功时的情景。
那时候,他和风是如此崇拜教主,发誓为教主效忠一生,但今天,却是这样的结果。
西凌风找了张椅子坐下,为自己倒了杯茶,慢饮,“哥,你不用露出那种担忧的表情,教主恢复不了功力也许是件好事,但若是恢复了功力,我们还如何控制他?别说我们得生命安全受到威胁,就教主那种凶残的脾性,早晚也来和瑟儿决一死战。”
“虽是如此,我还是希望教主恢复武功。”东倾月声音不大。
西凌风苦笑了下,虽然东倾月实在迂腐的很,但这样才是他哥哥,如果某一天月不再善良,那就不是真正的月了。“哥,别担心了,剩下的都交给我来做。”
东倾月眼底有着些许愧疚,“怎么能讲一切推给你,分明我是兄长……”
西凌风哈哈笑起来,打断他的话,“我们是孪生,就算是兄长,也不比我年长多少,其实有你这个兄长,我很幸运。”rou麻的话他说不出来,但心中却永远记得,当初两人还在人贩子手中,兄长是如何用尽全力保护他,如今,他要保护兄长。
……
真气在体内运转两周后,穆天寒收了功。出乎他意料,他怎么也没想到李清瑟竟能让他功力恢复的如此快,如今的他武功已经恢复了一成。
也许他人看不起这一成功力但,但对于一个经脉俱断的人来说,这已是奇迹。
有了武功,穆天寒的霸气重新燃起,他早晚要有一天东山再起!
☆、218,神秘贵客
大鹏国宣月二十四年,壬戌月、辛未日,路旁土、收执位,忌:嫁娶、开市、开池、破土,宜:祭祀、冠笄、移徙、会亲友、纳财、捕捉。
连下了两日的鹅毛大雪今天终于停了,李清瑟烘着暖炉,穿得厚如馒头,趴在窗口,看着府中下人们用她发明的铁锹除雪,忙得不亦乐乎,她却闲得要命。
丢掉手中的黄历,她也发觉自己真实无聊到一定境界了,竟然能翻看黄历这么久。
站起身来,活动活动身上的懒骨头,准备外出溜达。一旁的薛燕看见,赶忙放下手中查看的账本,取来一件缀着珍珠的名贵锦缎披风,细心为其披上。
推开房门,一阵冷风袭面,即使穿的如同馒头,披着披风,但还是冷的缩了下脖子,她一直都是怕冷的。
别人用一个火盆时,她用两个,别人用两个火盆时,她用四个,以此类推。
干得热火朝天的府内下人们早就见怪不怪,放下手中工具为她请安。
突然,一阵凉风过,有人用轻功前行。公主府中会武功的不少,李清瑟规定过,除非级特殊的事,不然除了她外,不许用轻功。好好的寨子,没事就有人飞来飞去,那不就成了鬼宅?
至于为什么别人不许用,而她自己可以随便用。原因很简单——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多简单的道理。
这人用轻功,多半是有急事,李清瑟赶忙严肃下来,等待那人前来,是小朱子。
“主子,有客到。”小朱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