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把人交给你,那我不是没有了面子?!”
若冰说:“大寨主咱们把话说清楚,你们占山为王,不受朝廷的约束,本身就是犯法,是朝廷的罪犯,现在又公开强抢知府大人的女儿,更是罪加一等!”
“姑娘,你说错了,从我们占山那天开始,就没把王法二字看重了,怕,我们不干,干了,我们不怕,脑袋拴在裤腰带上,混一天算一天,实在不行掉脑袋到头了,你拿官府吓我们,拿王法约束我们,恐怕不那么灵吧。”
若冰姑娘听后“啪”一拍桌子站起来,柳眉倒竖、杏眼圆睁,说道:“田大凯,放肆!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我们是代表杭州府衙来办事的,不是来乞求的,我们就要邓蝉儿不愿意也得给,现在你必须即刻答复。”
田大凯没说什么,旁边这俩老头儿急眼了,只见上官清“噌”就蹦出来说:“哈哈哈、你少要大言欺人,方才我家大寨主说得对,占山为王的早把性命豁出去了,这个脑袋七斤半,早都掖在腰带上,什么时候混丢了再说,有道是顺的好吃,横的难咽,讲理怎么都行,玩儿横的我们不受,我们现在就表态,要邓蝉儿,不给!”
若冰姑娘听罢,把桌子“拍”地一脚踢翻,伸手摁绷簧拽出青龙长剑,喝道:“老匹夫,既然你不给,可别怪本姑娘不客气了。”
在外面的紫玉和胡凯也各亮兵器冲了进来,整个大厅一下乱了套。
若冰她们一亮家伙,山寨的人能老实么?大厅的喽罗和偏副寨主各拽刀枪,把门厅给堵住,眼看就是一场大战,二寨主镇八方雷庭照样在那儿坐着。
若冰一笑说:“家有千口主事一人,我说冯寨主,您的意思究竟如何。”
田大凯可不傻心想,她们敢来山寨要人武艺一定错不了,要是我们真打不过她们可丢死人了,山寨也就保不住了,他顾虑比较多,因为这座山寨毕竟花费了多年的心血,沉思片刻道:“上官清,还不给我退下!”
上官清一听,没办法,退到田大凯身后,那些喽罗和偏副寨主也都把刀枪收起来,回归本队。
接着说道:“姑娘,咱们这么办吧,要说怕我不怕,我活到这般岁数死不足惜,尤其人怕逼,逼急了死算什,但是我有点顾虑我的名声,就拿今天这个事来说,假如有人认为,田大凯空有其名、无有其实,平日趾高气扬,遇事一筹莫展,官府就派来了三个人,往那一坐,他乖乖地把人给献出去了,如果有这种说法,我生不如死,还活个什么滋味。
“为了压住众人的口舌,刚才我想出个一举两得的主意。”若冰说:“请大寨主示下,什么好主意,我愿闻高论”
“谈不上高论,我打算让二位姑娘当堂献艺,把武艺拿出来让我们开开眼,让大家做到心服口服,然后把邓小姐交给你们,如果将来这事传出去,大家就会说,那是两位女侠当堂献艺换的,我这脸也好看,大伙儿也服气,我认为这招是三全其美。”
没等若冰说话,紫玉微微一笑道:“大寨主说得太好了,既然要让我们姐妹练两手,可以,但是我们练得不好,请大寨主多担待。”
若冰问道:“大寨主,叫我们俩自己练,还是有人陪着,怎么个练法?”
“姑娘,我们不想奉陪,就在旁边开开眼,瞅瞅你们的绝艺。”
“好了,屋中狭窄,请到院里去吧”那若冰的内心,也高傲得不得了,心说:“田大凯你算说对啦,钱压奴婢手、艺压当行人,这儿都是练武的,我练出一手绝活来,你不会那就得服气,省得拿刀动枪、杀七宰八的。”
说话之间人们全到了院外头,把椅子都搬到廊下,大家分东西两边落座,喽罗兵献茶,大厅前面这个院子十分宽阔,慢说练艺,就是骑马转圈都不带碰着人的,地上是一色的青条石,铺得很平,喽罗兵又特别把地扫了一遍,显得挺乾净,兵刃架子也摆好了,硬弓石锁应有尽有。
等大家坐定之后,田大凯说:“两位姑娘,时间紧迫,我看说练就练吧。”
若冰站起来正收拾衣服,紫玉说:“姐姐,我先来。”
“你先等等,看我的。”
“我知道,咱们绝活有得是,练一手他肯定不会。”
紫玉多骄傲,胸有成竹,再看紫玉姑娘,把绿色斗篷甩掉,按扎巾、提小靴子、紧大带,活动活动四肢,围着院子转了几圈,然后往下一哈腰说:“嗨!各位赏脸。”接着“啪啪啪”练了一趟掌法,这掌法叫娥眉三十六式。
田大凯,领着偏副寨主背手在这儿看着,也不住地点头。这掌法练得果然惊奇,但是又一想:“就练一套娥眉掌法,就想换灯小姐,你想得也太简单了,这不是绝艺!”
他心里正想着,紫玉把掌法练完,一收招,气不长出、面不改色,冲着田大凯众人一抱拳说:“寨主、各位,方才我练了一趟掌法,这可不是绝艺,无非是压压场子、活动一下筋骨。”接着她跟田大凯说:“大寨主,现在我要开始练绝艺了,但是麻烦你给我准备几件东西。”
紫玉姑娘要了两样东西:一张八仙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