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 我就是喜歡她那種羞澀嬌柔的樣子,於是繼續逗弄她說:「我也不是每天都來搓弄你,一星期才弄你兩次咧,有時還只有一次。」 突然在我心中泛起一種莫名的衝動,說,「是不是其他男人每天搓弄過你的nai子,才會摸得你這麼大?」
我和小蛋新婚時那種纏綿,即使在做生意的時候,也常常會想起自己和她纏綿的情形,有時甚至會想著她現在到底在家裡做甚麼?有一次發了白日夢時,夢見自己心愛的妻子被另一個男人騎著,我很快就醒了,當然知道那只是一個白日夢,可是這個夢卻使自己興奮不已,自己也不明白為甚麼自己想起新婚嬌妻讓其他男人騎了上去,就會很興奮。 那次之後,有時會故意這麼想,每次都心跳加速,在潛意識裡,漸漸凝成一種喜歡妻子被別人凌辱的情意結。所以那天晚上,故意在小蛋面前說:「是不是其他男人每天搓弄過你的nai子,才會摸得你這麼大?」那也是第一次在我小蛋面前說出這種羞辱她的話,其實我剛說出口的時候,已經心跳不已。
小蛋一聽我這麼說,臉更紅了,好像也開始幻想,幻想自己一天到晚被不同男人幹,夾緊腳開始摩擦,又嬌又嗔地說:「哎耶,老公……你好壞……人家也不是……每天都被別人摸哪……都是那個傑哥……有幾次他強要摸啦……人家也拿他沒辦法……」 幹!我幾乎跳了起來,本來剛才說那句「是不是其他男人每天搓弄過你的nai子」只不過是故意羞辱和挑逗嬌妻的床邊話,沒想到會從嬌妻口中套出一些事情來!自己又漂亮又賢淑的老婆,竟然給那個住對面的傑哥摸過!一陣子醋意妒嫉從心裡湧出來,但同時一陣莫名的興奮也隨之而來,我真的愛死了小蛋告訴我他被人幹的情形。 我假裝生氣說:「這個壞蛋敢這麼大膽?他到底怎麼怎麼摸你的?」 小蛋連忙招供說:「他……他那次來我們家裡借米……然後突然從後面抱住人家……摸人家的nai子……後來幾次都故意來借米……我已經罵了他……」 那時住在我們家對面的那個四十來歲的男人叫阿傑,我和小蛋都尊重他,叫他傑哥,傑哥的老婆和家小都在鄉下,只有他在那市鎮裡,每個月才回鄉一次。他在街市裡賣豬rou的,人也吃著像肥豬那樣,胖胖的,臉還還肥rou橫生。不過性格蠻好的,整天臉上都掛著皮笑rou不笑。
自從我小蛋搬來這裡,他都常來無故獻殷勤,有時也侍著自己是個長輩,把手搭在我和小蛋肩上,我也不以為意,其實這傢伙卻是垂涎小蛋的美貌,當我不在意的時候,他搭在小蛋肩上的肥手就會悄俏往下掃去,摸著她的背部,然後再往下握握她的纖腰,這還不夠,他還會往下伸去,在我小蛋彈性十足的屁股上輕輕撫摸著,有時還會捏她兩下。 小蛋最初不太習慣,但後來見到我也沒說甚麼,而且幾乎每次傑哥都會這樣對待她,她還以為這是市鎮裡的生活和朋友之間的方式呢,於是也就慢慢習慣了。傑哥就越來越放肆,在下午時分,不用到街市裡賣豬rou的時候,就會借故來我家裡借米、借油、借鹽,甚麼都借,當然也是會還的,他醉翁之意不在柴米油鹽!
那次來借米,小蛋當然說沒問題,就伏下身,在米缸裡勺米,她沒想到,那時她穿著薄薄的睡衣褲,這一伏身,哇塞,兩個圓圓嫩嫩的屁股當然是挺了出來,把小內褲的輪廓都展現出來,而且兩個圓鼓鼓的ru房也晃晃地撐著睡衣,那時還不時興穿ru罩(我也喜歡他不穿ru罩),只是一件小衣,那裡可以遮掩她那美好的身裁。 傑哥看得吞了幾次口水,忍不住把我小蛋的纖腰抱著,說:「小心點,不要掉到米缸裡去。」我小蛋只是一個剛出城的姑娘,那裡懂得傑哥的詭計,還對他說謝謝呢。
這時傑哥得寸進尺,雙手往上一摸,握著小蛋兩個又圓又大的nai子,小蛋當然嚇得驚叫,傑哥還一不做二不休,把小蛋的睡衣和小胸衣推了上去,她還伏在米缸邊,就這樣給傑哥弄成半裸,兩個晃動的nai子就給他那對肥手握了上去搓弄。 小蛋一邊呻yin著,一邊把那件事原原本本告訴我,我聽了之後,心裡又嫉憤又興奮,心撲赤撲赤亂跳,口中說不出話來,只是在小蛋身上狂縱著,然後一洩如注,快樂得像要飛上太空,真的好爽好興奮。 就是這樣,之後每次做愛的時候,我都要小蛋再講一次傑哥摸她nai子的事情,到後來還要她故意說一些其他男人凌辱她的故事,小蛋本來有點害羞,但後來發現說出這種話,就想釋放出自己的慾望,不但我會很興奮,自己也可以幻想被不同人幹的瘋狂性愛,兩人還可以一起到達了高chao,所以也慢慢喜歡了。
有一次,我要去南洋辦貨,又要一個多月不能見到嬌妻了,也不能聽到她在床上那種婉轉嬌啼的呻yin聲,也不能聽到她那種令人遐思的床上故事,突然心一動:如果偷偷把小蛋的叫聲錄下來,嘿嘿嘿,就可以帶在身邊,隨時可以聽聽嬌妻動人的聲音與跟不同男人交溝的情形。那時錄音機雖然還是昂貴的電器,但已經開始流行了。 我找了一盒錄音帶,便開始偷偷進行我的計劃! 小蛋像半醉的聲音:「……好老公……你的懶交好大……把人家的小雞邁都塞滿了……啊……」 我喘氣的聲音:「幹,你樣子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