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都没毕业就给黄文雄硬生生的啃大肚子,在家相夫教子,什麽也不会。』
周文弘噗嗤笑出声,下巴抵著她的额头,甜蜜的说:『端盘子也不错啊!可以当作健身。』
『吼──』觉得好像被取笑,握起玉拳猛搥著他沉稳的肩膀。『随便说说你还当真。』
『呵呵呵──』他朗声笑开,环抱著她,亲了亲生气噘得老高的红焰性感朱唇,『我会养你的,别担心这麽多,我还有一点存款,或许我们也可以做点小生意,不一定得找工作。』
他这麽说她突然安心多了。『文弘你为什麽对我这麽好?』
他拢了拢她脖子上的发丝,吻著带著香味的颈项,沉醉的说,『还用问──当然是因为爱你──』
『我也爱你──』她欢喜的紧紧环抱住他,靠著他的肩头往他怀里撒娇。
遇见周文弘的现在,她突然变得很幸福!
这辈子除了他,她实在想不起来有谁对她好过。父母在她被强暴怀孕後就放弃她了,兄弟姐妹私底下看不起她有个杀人犯丈夫,和她形同陌路。朋友?屈指可数!被强暴的Yin影,使她一直避著人群,离群索居,若是工作需要,那麽她会带上那张伪装的假面具面对他们,那不是真实的她──
第十四章 打入冷宫 (18禁)
为了离婚诉讼她被折腾的心力交瘁,最终的结果仍差强人意,对方却先发制人寄给法官一纸自白书,文中言之凿凿声称,她外遇因而想终止这段婚姻关系,使得法官对她不尽妇道的作为感到嘘唏,不认为值得同情与苟同,因而判决她败诉。
这样的结果似乎将她狠狠地打入冷宫,幸福的脚步终究只能在门槛徘徊,不得其门而入。
持续的失意落寞使得周遭围绕团团Yin霾。
原本应该是阖家团圆的春节,她却孤伶伶的瑟缩在客厅的沙发里,双眼呆滞神情漠然,红肿的眼眶刚被泪水浸润过,蓬乱的发丝覆盖住半张哀怨的愁容,显得憔悴苍白,忿忿不平的情绪压在胸口再多的泪水都无法洗涤。
周文弘自除夕返乡至今已是第三天,这三天来她终日以泪洗面,想到他的另一段感情不禁又悲从中来。他依然无法斩断和另位女友的情丝,无可厚非的,他们已有十多年的感情基础,她仓皇的闯入为自己和对方都带来无限的怅然。
情字这路并不能三人行,唯有一人退出才有圆满的机会,但,那人该是谁?!
许多时候她都认为退出的应该是自己,没有所谓後来居上的理由,成全或许一切又会回溯到简单的关系,但是,说分手并不容易,纠结的心痛总是隐隐的在心中发作,不自主的泪总会在离别的念头泛起时酸涩的涌现。
现在她的内心交战。
一直以来他总承诺会尽速解决,他是选择她的,可是这个重要的节日他却远在家乡,与住在老家的另位女友共渡,独留她孤单的品嚐相思的苦楚,教她如何不忧伤!
他曾深情款款的告诉她,让她充满幸福的期待,『认识你之後我终於知道什麽是真爱,我不想因为眼前的阻碍而放弃,我们一起冲破眼前的难关,只要你离了婚,我安排好她的事,我们就结婚,我不会再让你承受任何痛苦折磨和流言的刺伤,你要相信我。』
他的话还留在耳中回盪。
在一开始她是信任他的,对未来也抱持乐观的态度,但在他的敷衍藉口下接连的失望,她已经快感到绝望。
所以很多次她都义愤填膺的告诉他:
『你说她帮你照顾父母不能恩断义绝,你不能做个无情无义的人,那你打算怎麽办,不如我们分手你去跟她双宿双飞,不要再脚踏两条船了,这种关系让我感到龌龊。』
可是,换来的还是同样的答覆,又是一场没有结论的争执。
『你要给我时间,不能一下子就赶她出去吧!十多年来她几乎在我家生活,你要她一时间去哪里?』
『既然你那麽在意她何去何从就别再赖著我,我们分手,我成全得了你们。』
『你不要生气,我们心平气和的面对,事情总会解决……』
『会解决?多久?我还得忍受多久这种耻辱?』
『我们都有各自的难处,不要咄咄逼人,我也在等你处理好你的婚姻关系,我们是对等的,我希望你能理解相对的我也在承受,只是我不想表露内心的挣扎和矛盾增加你的负担,我们都给彼此时间,也给我们共同的未来一点希望的空间,我会实现我的承诺,时间会证明一切。』
『你还爱著她是不是?』
『十多年了,我跟她就像家人一般,就算没有爱情也有亲情,虽然我没娶她,但不代表我随时都可以叫她离开。』
『那我离开!』她悲愤的捉起搁在床上的包包扭头冲向房门,热泪再度夺眶而出,心痛的感觉萦绕著无奈的抉择,既然再多的争执都无济於事,快刀斩乱麻就是最乾脆迅速的解决方式,她可以是退出的那个人。
她无力再面对流言蜚语的中伤,被冠上的不名誉让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