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一出马万无一失,心里暗自高兴自己又可以成交一个新的大案子了。
『我知道……』见她高兴的模样它却意兴阑珊的仰躺下去。双手枕在脑後,身体平躺床上,脚垂落地面。『你真是工作狂,别那麽拼可不可以。给自己一个喘息的空间,别将自己逼得太紧。』
『好……』她转头看他一眼,裹在他身上的浴巾有处突起物相当明显让她有些害臊。『你累了早点休息明天等你的好消息,我下楼了……』
她才从床上站起身他即抽出脑後的手拉住她的手腕。他依然躺著。『下了班别一直谈公事,我们应该也有私事可谈。』
她用力剥开他的手,『别自找麻烦,我的环境不是很清白的,别让自己惹祸上身。』
他迅速从床上一仰而起,盯著她,『我不怕,有困难我们一起解决。』
『周厂长──』她喊道。
『现在是下班时间,你为什麽不跟之前那样叫我文弘,难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因为我的升职而改变?』
『不是?是变回到原先的样子。』
『变回原先的样子根本不可能,事情发生了不可能改变。』
『我说可能就可能。』她激动的说著,为自己解套。『我们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
『不好……』他站起身一把将她拉入怀中,贴上她的双唇。这些日子她的疏离让他只能在梦中和她燕好。
从他怀中挣脱,她说:『黄文雄就要假释出狱了,我不想再挑起任何风波。他并非善类,惹恼他对谁都不好。』这的确是她顾虑的一环,然而她顾虑的事还有很多很多。
『我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天底下没有制伏不了的坏人,只有胆怯不敢面对现实挑战的人。』
『我是那种胆小的人吗?』
『某些时候是,譬如现在!』她在他眼中谈论起公事一向Jing悍历练,可是对感情却畏畏缩缩裹足不前。
好似被他看低她不满的说:『你懂什麽?』含著挑衅的意味瞅著他。她只是在保护身旁所有的人。
『我懂你需要男人的慰藉,只是硬ㄍㄧㄥ自己耐住寂寞,要不然你不会一再跟我上床。』
『你胡说八道。』被读出心事她脸色微愠,转身往门口逃出去,不想再跟他争论这种问题。
他往前又拉住她。『我没有要跟你争吵的意思,不要拒人於千里。』
『我跟你除了上司跟下属,还能有的关系就是……就是……』她略有顾忌地稍稍停顿了一下,犹豫一会,艰涩的从口中吐出:『rou体上……这样你也要吗?』
他们的关系确实开始於“性“,也将终於此,不可能进一步,也不能再进一步。往前将步步为营。
听见“rou体”一词他淡然轻笑,有点失望,有点荒唐,想想他们还真是这层关系。可是回想起跟她一起做爱是很愉快的性经验。所以他说:『我不在意是rou体或有感情存在,至少我知道我对你是有眷恋的。』
她既然不想谈沉重的感情,他只好避重就轻。这眷恋就当只是纯粹的rou欲。
『你眷恋了什麽?』人性真的很复杂,有性还要有爱,才叫做“性爱”,才是男女交欢的最高境界。没有爱的性,充其量只能算是一种“性交”,这跟禽兽间的交合并无异。她茫然!人的欲望无穷尽。爱也使得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变得复杂化。
眷恋什麽?他想了想,照著心中的范本说出他认为她想要的答案:『你的身上的每分寸的肌肤……以及我们床第之间的美好契合。』他走过去搂住她的腰轻轻的在她额上一吻。手掌指间划过她冰冷脸颊上的肌肤。
她移开脸颊。『这是你的感觉并不代表我的感觉,也许……』她很怕自己在他给的rou体慰藉中堕落。更害怕……
他不容许她再说下去,狠狠的以嘴封住她的话,他决定了,今晚没有经历翻云覆雨她绝对步不出这个房间。想再多无济於事。他要的只是她的人,她也是。他不想装斯文,他要霸占她。关系从性开始也好。爱不爱无所谓。将来如何谁都无法预知,或许明天就是世界末日。
他紧紧的环抱住她,垂头狼吻著她的脸颊,她摆动著头,推挤著他的身体拒绝。力道轻轻的,跟他的体重不成正比,好像欲拒还迎般矫揉造作。
『不要啦!周厂长,这样下去会没完没了。』
他还是不肯松手,嘴唇从她的颈项滑落至她露出雪白肌肤的衿口。他心里有了底,只要她尖叫他就放手,但,他深信,她不会!
因为,她需要他的慰藉,一个宽阔的肩膀、以孔武有力的男性特徵彰显她的Yin柔。他可以承受她的惺惺作态,让她保有女人最後的矜持。
在他温柔的肤触下她逐渐妥协,双手不自主环绕他的颈项,舌尖随挑逗和他交缠。
当他们踉跄的双双跌落床褥,她的矜持已一脚被踹到床底下去了,根本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两具放浪的形骸。
当他卸下她身上单薄的衣物,扯开围住下腹部的浴巾,涨大的身体占据了她。